雪夫人走了进去。
他们进去干什么
古精灵由圣姐姐一手带大,身边之人皆是女子,但圣姐姐并不忌讳什么,也向她们谈论男女之事,以便众弟子更多地了解男人。
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到底会做些什么,怎么做,古精灵却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现在遥见他们入了大帐,不禁粉脸微红,心如鹿撞:“我要不要偷看一下不方方、圆圆、心仪、心曲她们都说那是见不得人的事,我去看了,岂不丢人可我可我日后若嫁给了岳钝,那小子傻里傻气,什么事也不懂,我若也不懂,两人岂不很糟糕我是无事不知的灵儿,怎能唯独这事不明白”
忽听得帐内传来冰雪夫人“啊”的一声尖叫,既似痛苦又似欢愉。
古精灵哪还能按捺得住好奇之心,展开“光影无痕”身法,绕开众少女,轻轻一纵,便到了帐篷顶上。
揭开帐幕一角,瞪大眼睛向下观瞧。
但见一女五男尽皆赤身裸体,其中一男仰面躺着,那冰雪夫人骑马一般跨在他身上,忽上忽下,动作剧烈,乳浪臀波,散发着令人心跳加速的诱惑力。
古精灵看了一会,心中恍然:“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如此简单明了”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心上人那“擎天一柱”,心中一荡,春意盎然。
另令古精灵惊奇的是冰雪夫人,未入帐时她冷漠高贵,如骄傲的天鹅,此刻却变成了最出色的妓女也远远及不上的荡妇淫娃。
若说冷漠时的冰雪夫人充满了神秘,足以发挥男人最丰富的想象力,但当放荡时却能够激起男子所有原始的欲望,而冰雪夫人更是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勃发的春情,闪烁着动人的光泽,艳光四射,风情万种。
这种强烈、极端的反差,给古精灵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啊我不行了”
躺着的少年身躯抖动,立刻瘫软下来。
冰雪夫人左手抚臀,右手抚乳,浪笑道:“下一个”
另一少年立即接战。
古精灵亲眼目睹的凶险恶战可谓多矣,可眼前这场交战愈显得惊心动魄,完全令她聚精会神、忘掉自我、热血澎湃,不知不觉禁区处春潮泛涌,不可抑止地流泻而下,正如那日和我同处玄冥球内,由于双方紧密接触所引发的春潮一模一样。
只听得不远处“扑通”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摔入梦幻湖,可古精灵充耳不闻。
片刻之间,冰雪夫人已与第四个少年奋战,酣战中,忽地抬起头来,朝古精灵藏身处瞧来,媚笑道:“古家小妹子,祢若想瞧个仔细,何不下来即使要我把身下少年让于祢玩玩,也未尝不可呀。”
这一番话如一盆冷水泼在古精灵的头上,使得她立刻清醒过来,一时之间,不明白冰雪夫人怎会瞧破自己行藏,又怎知道自己是“古家小妹子”
目睹冰雪夫人惊艳万分、淫荡骚媚的言行举止,古精灵念头一转,险些摔跌下来,失声道:“祢是艳后”
冰雪夫人娇笑道:“古家小妹子,想必祢早已春情萌发,否则早该想到我是谁了。”
古精灵突然想起适才听到那“扑通”之声,吃了一惊,急忙翻身掠起。
还未落地,一个老太婆幽魂般出现在她身前,笑道:“小妮子,既然来了,祢何不看个够”
她看起来没有一百岁,也有九十九岁,弓腰曲背,眉发皓若白雪,脸上皱纹堆累,满嘴的牙齿都掉得干干净净,可一双眼睛仍如少女般灵活明澈,身手之敏捷,更不在古精灵的“光影无痕”之下。
古精灵叱道:“找死”精芒一闪,断影剑出手,闪电般刺出。
老太婆颤颤巍巍,看似躲避不开,断影剑快要刺到她的千钧一发间,她手中状似裸男的拐杖迎上了剑锋。
“当”
随着惊天动地般一声巨响,古精灵只觉一股巨力由杖上传来,短剑几乎脱手,若非她急展“光影无痕”,脑袋便得被杖头敲出个大洞。
老太婆笑道:“小妮子想男人想得太过厉害,不仅腿发软,手也没了力气,连老太婆的一杖都接不下。”
说着,她拐杖微晃,在古精灵的左、右、前、上四方,立时现出无数条杖影,骇人的是杖影都变成了裸男,面相狰狞,张牙舞爪,怪啸不已,如同待人而噬的恶鬼。
饶是古精灵胆大,也不禁骇了一跳,迫不得已急向后退。
后方的退路,本就是老太婆预留的,这一退,她已到了帐幕顶上。
老太婆居然不再追击,留在当地,看她那浑身颤抖如秋风中的一片枯叶,谁也不敢相信有那么高明的身手。
只听得帐中艳后笑道:“古家小妹子,她乃五虎将之首虎婆婆,祢跟她打,岂非自讨苦吃”
古精灵简直有点哭笑不得,这看似风都能吹倒的老太婆居然是虎婆婆。
她撕开帐角,但见帐中那四个少年已七窍流血,死于非命,脸上依然带着心满心足的笑容,不禁暗吃一惊:“倘若其他少年见到这幕情景,便绝不会羡慕这四人了。素闻艳后淫毒,果然如此,但这四人好端端的,她如何下此毒手”
艳后意态酣畅,斜躺华丽的地毯上,道:“古家小妹子的芳驾到了阴谐,我
艳后若不见一见,岂不有失地主之谊但祢驾子太大,我深恐请不动,失了面子,只好略施小计。嘻嘻,不出所料,古家小妹子和我年轻时一样,好奇心太重。”
古精灵道:“祢找我作甚”
艳后道:“见一面呀。”
古精灵道:“就这么简单”
艳后吃吃笑道:“小妹子祢放心,我不是男人,不会一口吞了祢。”
古精灵骇然道:“莫非祢真正要找的人是岳钝”
艳后道:“对呀,我既是女人,当然对男人感兴趣了。”
古精灵欲要脱身,又被虎婆阻住,要去打艳后,恐怕不是对手,只得按下性子,道:“岳钝已成毒人,任何人也接近不得。”
艳后纵声笑道:“越是不易得手的男人,我越是有兴趣。假若像这些少年一样招之即来,本后玩玩便算了,连看第二眼的兴趣都欠奉。”
古精灵情知现下任何人、任何东西均伤害不了我,虽然着急,对我的安危却放心得很,道:“祢若不怕被毒死,尽管把岳钝抱上床好了。”
艳后盈盈起身,一边穿衣,一边道:“岳钝是个毛头小伙子,童子鸡,那玩意儿又奇硕,我当然希望能够与他可惜我自问武功虽不逊于第五乘驾,但也不会比他高多少,又怎敢抱岳钝上床”
虽然男人对女人脱衣服兴味盎然,充满激情的期待,但对女人穿衣服却没有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