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斯科特的肩膀,“中国的神秘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我想刚才这个神秘人对我们的警告,或许他只是想影射一下,或许他本身就是个修道者。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我们的常识,怪不得今天晚上的行动我会觉得那么诡异。”
凯恩点点头,“亚宾说的对,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回国以后如实报告。而且,以后所有和中国有关的案子我们都不要接,我不像再和这个神秘的地方有任何瓜葛。太可怕了”
他们一边说着,飞机眼看要离开东京的地域,就听到两声闷闷的爆炸声,然后下面本来灯火通明的东京忽然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有几处燃烧着火光。
斯科特惊道:“天那,那几处不是东京的几个核电厂嘛”
凯恩:“神秘人行动了,东京的电网被破坏了,估计那些政府以及标志企业的服务器也保不住。”
这三大美国黑客回国之后,在美国的黑客界发下禁令,禁止接受有关攻击中国网络的任务。而中国,自此也被列为美国黑客界的禁区,凯恩更是把这次东京事件出现的神秘人物成为“禁区之门”。意思就是,想要入禁区,没问题,只要你能突破禁区之门。
但这禁区之门是什么,是凯恩、亚宾、斯科特三人联手都无法逾越的门槛。冷惊然不知道,他帮胖子只是偶一为之,但后果确是巨大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已经被美国黑客界奉为神人,并冠上了“禁区之门”的称号
一起事情都做完了,冷惊然站起身来,“胖子,可以了,你们可以退回来了,攻击结束了”
胖子发觉所有日本方面的网络全都断了,挠了挠脑袋,从跳板上撤了回来,擦干净痕迹,恢复了日志文件。
到这些全都干完,他还是一片糊涂,“老大,怎么一下子就完了,是你干的吗”
陈轶兰也问道:“是啊,冷大哥,怎么日本方面都断网了”
梦如拍着手道:“嘻,什么断网,连电都断了”
冷惊然笑道:“呵呵,你就不要问了,反正目的达到就可以了”
第二天,中国的各大媒体都报道了这条消息,日本所有政府服务器和标志性企业的服务器同时爆炸,同一时间,东京、横滨等一些大城市的发电厂全部爆炸,使日本遭到巨大损失。
就此,由于冷惊然的介入,一场网络上的黑客大战也终于落下帷幕
和梦如回到别墅,时间还早,才12点左右,冷惊然连上游戏,这时候游戏里的时间仅是午后而已。
冷惊然一上线,先拨通了银子的通讯器,问他消息。
说话是银的声音挺无奈,“惊然,没办法了,我所有的消息来源都显示不知道孙子兵法原稿这件物品。据我所知,这些大型连环任务,有些任务物品或许会在国外出现。”
冷惊然吃了一惊,“什么,国外晕,希望不要这样,不然我的计划全毁了。”
冷惊然原本打算任务做完,以修神者的身份参加国战。万一这任务物品真在国外,以他现在没有等级的优势穿越国境倒是没问题。可问题是他现在除了装备上带的几个攻击技能,自己本身没有攻击力,而且那几个攻击技能还有次数限制。
可以说,如果真的任务物品在国外,他也没能力去取。先不说国境线附近的怪物等级十分厉害,更重要的是在国内有暗中可以呼风唤雨,而国外呢,他没有任何的人际网络,完全是一小白而已。
冷惊然越想越丧气,越想越觉得任务物品在国外。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坏的可能,就偏偏会往这方面去想,而且越想越觉得概率高。冷惊然虽然修神,不过人间的这种思维方式却还是根深蒂固的。
垂头丧气的冷惊然一个人慢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出了城。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冷惊然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一个偏僻的小山谷,这里既没有玩家,也没有怪物,好象是一个纯欣赏风景的游览场景。
冷惊然打开系统地图一看,这里离麒麟城不是很远,但是由于和各大组织的驻地都不是在一个方位,而且这条线路上面怪物的等级也不高,所以很少有人会来。
冷惊然耸了耸肩,既来之则安之,在这里舒缓一下情绪也好。他一路走进了山谷,微风袭袭,温度也适中,是一个春满大地的场景。
四周花草树木郁郁葱葱,还有一座小山坡。远远看去,山坡上竟然还有个亭子,冷惊然慢步向小山坡走去,四周的地势,以这个小山坡最高,而山坡上的亭子也正式欣赏风景的最佳之处。
冷惊然登上山坡就一愣,亭子里已经有人了,一个白面短须的中年文士正好整以暇地坐者,面前的石桌上放着一整套茶具。
这中年人也发现了冷惊然,郎声道:“这位兄弟,相请不如偶遇,有兴趣来陪我饮茶否”
冷惊然看这中年人面善,也挺投缘,慨然应允,快步登上了凉亭,坐在他的对面,“呵呵,只要兄台不嫌我打扰雅兴就好”
“哎,四海之内皆兄弟,你我有缘才得以相间,再说一人饮茶怎比得上众人同乐呢。来,品一下我沏的茶。”
冷惊然见中年人沏的是工夫茶,先把茶水倒如长形的闻香杯,再由闻香杯倒入品茶的小盅。
拿起闻香杯凑近鼻子深深吸了一口,这款游戏的真实度极高,各种茶的味道发挥得淋漓尽致。
冷惊然微笑地赞道:“好一壶极品的铁观音啊,哈哈,今日不虚此行矣。”
中年人在看冷惊然倒茶的手法上,就看出对方对茶道也颇有研究,而未品先闻就知道是极品铁观音,让他感觉到遇到了知己,顿时开怀大笑,“呵呵,看来兄弟也是同道中人啊”
冷惊然谦逊地道:“我只是平时喜爱饮茶,对茶道也略知一二。看兄台的样子,似乎精于茶道啊”
中年人点头道:“我平生别无所好,只爱茶之一道,我在茶中获得了很多的乐趣啊”说着,他眼光直视着前方,似乎在缅怀他的经历。
冷惊然也不打扰,静静地听他诉说。
中年人幽幽地道:“我本是一名战祸中难民的弃儿,由竟陵龙盖寺住持积公从湖边抱回收养。懂事以后,我就在积公身边当小沙弥,兼作僮役,抄写经文,学习佛事,供奉茶水,服侍师父。我虽不愿为僧,却喜爱诵读诗文。未曾料想我十二岁那年与师父积公辩论佛儒之道激怒了师父,被罚为贱役,洗厕刷墙,割草放牛,并常受师兄的鞭挞。我知道,师父想借由这些繁重的劳务逼我皈依佛门。”
他满饮了一小盅茶水,接着道:“这样的生活我过了一年,十三岁时,我不堪忍受这种生活,终于下定决心终于逃离了龙盖寺,独自谋生。最初我匿身于杂耍戏班里,充当丑角。时而替戏班编剧本作曲,哈,没想到我还挺有这方面的天赋,在戏台上表演后博得观众好评,卖座率高,名气也因此大了起来。后来,我偶遇谪守竟陵发李齐物大人,李大人怜我之才,便去火门山邹夫子门下授业。我在火门山苦读七载,方才学成下山,回到竟陵城外的西湖畔。”
冷惊然点头道:“终于学有所成,你应该成为李大人的麾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