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变来变去,有一点不变就是力逾千钧,无论是掌功还是棒击,上面的力道都极为凶猛,打中了就是骨折的下场。
潘晓打得心惊,可旁边看的人比他更心惊。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无花寺等人可是亲眼看着岳鼎,将一门灵巧过头反而显得别扭的棒法,改良成了一门即便在七品中也属上乘的猛攻型技巧xg武学。
这种亲眼见证新武学诞生的震撼,可想而知。
倘若梦芸知道了她们心中所想,肯定要嗤之以鼻,打狗棒法本来就很高明,只是岳鼎不喜欢,加上风格相逆,才显得别扭,让人觉得这是一门堪堪触摸到七品门槛的武学,而现在只是发挥出了原本应有的威力而已。
岳鼎进入佳境,到了兴头时,纵声呼啸:“地龙真经利在底攻,全身卧地强固jg明,伸可成曲停亦能行,屈如伏虎伸比腾龙,行停无迹伸曲潜踪,身坚如铁法密如绳,翻猛虎豹转疾雏鹰,倒分前后左右分明。”
他全力戳出一棒,与潘晓的一招“铁牛耕地”相撞,劲力迸发,两人各自被震退。
岳鼎哈哈一笑,拿过一坛美酒,倒饮而尽。
酒jg散发,他觉得浑身发热,就将上身的衣服撕扯下来,袒露出一身比例均匀,完美健硕的肌肉。
无花寺的一群比丘尼顿时羞红脸,面若桃红,不少人连忙用手遮住脸,然后五指叉开得大大的。
净鸢师太摇了摇头,人家是老江湖,没有多说什么。
梦芸丫头双目放光,紧紧盯着师尊的上身,不加掩饰,急促的呼吸表明她并非一点也不害羞,只是好奇心战胜了羞耻感。
反应最怪异的当属观昙华,这个一脸纯真的尼姑就像是对男女之防一点也不懂的孩童,用清澈的眼睛看了看岳鼎的上身,然后双手放到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一下,眼中出现了疑惑,似是不明白为什么同为人类,对方的身体会跟自己的身体不一样。
岳鼎没管这些,他本就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如今兴致正高,哪有细腻的闲情去顾及他人的看法。
他饮完酒后,便又入院子中,将刚刚偷学来的武学jg要融会贯通,打起了记忆中的醉八仙,边打边唱。
“汉钟离,酒醉仙。胡芦儿,肩上安。让来让去,得他便。虽则是玉山颓样,也须要躲影神仙。膝儿起,撇两边,起时最忌身手便。牵前踏步,带飞推肩。
吕洞宾,酒醉仙。背上儿,双飞剑。披手披脚随他便,随他便。虽则是两手如矢,也须要直利牵拳。反后步,要身偏,偏时要闭y门现。从上劈下,石压山巅。
韩湘子,酒醉仙。竹筒儿,手内拈,重敲轻打随他便,随他便。虽则是,里裹外裹,也须要,插掌填拳。鱼鼓儿,咚咚填,打时谁知扫y现。去时躲影,来若翩迁”
他这套醉八仙并不如潘晓的那套醉罗汉来得高明,但胜在有文韵,拳歌相合,无论是从卖相上,还是从艺术上,都要胜出一大截。
一群尼姑看得异彩连连,她们可不是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好歹也走过江湖化过缘,文质彬彬的秀才见过,粗鄙不堪的莽汉也见过,但如岳鼎这般,狂野中散发着锦绣才气,刚猛与文柔结合在一起的男子还是首次遇见。
梦芸这小妮子双眼都要冒出星星了。
净鸢看着众弟子的表现,摇头叹气,随即看向唯一表情正常,只是满面不解之sè的观昙华,压低声音询问:“你看见了什么”
观昙华微微皱眉,随即道:“男、女、老、少、富、贵、贫、贱,还有檀板、扇、拐、笛、剑、葫芦、拂尘、花篮最后合为八卦之象。”
净鸢微微颔首:“这套拳法就武技角度而言,远不如之前两人切磋时的武功,但意境之深远,却是远远超出,没想到岳佛友居然还兼通道家之学,我还以为”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相比众尼姑目光集中在岳鼎本身,潘晓更在意这套拳法,正如净鸢师太说的那样,岳鼎正在打的这套醉八仙,意境上更为深远,对他的启发颇大。
联系之前岳鼎一口道破醉拳奥义的那番口诀,他只觉一扇大门正在自己面前缓缓打开,整个人也陷入神我两忘之境。
“岳兄弟,注意了。”
蓦地,潘晓大喝一声,也跃入院子中,再度跟岳鼎交起手来,招式间竟是衍生出许多变化。
净鸢师太再度询问观昙华:“这次看见了什么”
“一个喝酒的罗汉,和一个睡觉的罗汉两个罗汉正在融合成一个。”
净鸢点点头,随即对众尼道:“到此为止,所有弟子回房间,各自誊抄一百遍普善清心咒。”
所有弟子苦着脸,却不敢违逆,低头称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就留下一个越看越是脸红的梦芸丫头。
第九十九章无可解释的误会
“岳兄弟,多亏了你,俺才能悟通关窍,将师傅传授的醉罗汉跟睡罗汉两套拳法合二为一。”
正所谓男人就要以拳交心,经过一晚上的切磋对练,岳鼎跟潘晓的亲密度激增,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哪里,也亏了你,我才能在原有的基础上,创出这套醉獒棒法。”
岳鼎说话时,并无得意之sè,他心知自己修改后的醉獒棒法,并不比配合神行百变的打狗棒法更加jg妙,只是适合自己的风格,反而能发挥出全部的威力。
两套棒法各有优劣,醉獒棒法整体风格都在追求进攻,它放弃了防守,以身法闪避来代替,而闪避也是为了寻找对手的破绽,全部都是为了进攻而服务。
在杀敌上,醉獒棒法要胜过打狗棒法,可其他如困敌、扰敌,乃至遇上强敌后的游走卸劲等技巧,却是全然抛弃了。
它的创意,就是将打狗棒法全面分散开的技巧优势,尽数击中在攻敌上这一项能力上,一切以进攻为核心。
因此,在岳鼎看来,自己单纯是牺牲了其他方面的能力,强化了进攻,本质上并没有超出打狗棒法的界限,并不值得骄傲。
然而这种满不在乎的表现落在其他人眼里,反而更加衬托出他的武学创新能力,以为这种事对岳鼎来说太过寻常,以至于并不值得惊喜。
潘晓没想那么多,只是称赞道:“醉獒棒法,凶如其名岳兄弟能否帮俺的这套新拳法也起个名字,俺在起名字方面可没什么天赋。”
岳鼎不推辞,略微思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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