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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温小婉后天练就的听觉和聂谨言内功修为,要不是刚才那翻折腾分了他们的心神,不可能听不到有人靠近他们所处的卧室的。
即使初时没有听到,靖王爷这样一路吵嚷着走进来,他们两个也该听到了,但他们两个很默契地保持了相同僵持地搂在一起的动作。
温小婉觉得聂谨言是故意没有松开的,好吧,她也是故意没有挣扎的。
难得他们两个这么心意相通,就这样搂着,等着被靖王爷参观,也无所谓了。反正靖王爷大脑的排布结构也和正常人不一样。
即使是被晋安国公认的大脑排布结构和正常人不一样的靖王爷,在看到如此爆眼球的一幕时,靖王爷的眼球也同样瞬间眼充血了。
聂谨言默默把头扭向了后面,他光滑紧致、被高高衣领包裹着的麦色脖颈以及往上孤度简单却优美的脸颊,泛出明显的红来。
他的动作看着是不忍直视靖王爷惊掉下巴的样子,其实……
他的脸皮真没有他怀里的温小婉厚。
聂谨言扭过脖子的时候,温小婉嘴角噙着笑意,假装羞涩地把头埋到了聂谨言的怀里,娇羞得一塌糊涂,彻底又刺激了靖王爷一把。
“这……这是怎么回事……”
靖王爷感叹出来的声音,强烈地颤抖,仿佛十级地震,整个人彻底风中凌乱,“你……聂谨言,你好大的胆子,你把婉儿姑娘怎么了……”
聂谨言不想开口的,但温小婉窝在聂谨言胸口的手指,不停地戳着他胸口的地方,还极细极低地哼唧,“你说的,我的闺誉,我的闺誉……”戳的地方来回跳跃,有那么一、两次,已经戳到……
聂谨言愤懑一腔,温小婉还好意思提‘闺誉’呢。那是什么东西,他从认识温小婉那一天就没见过温小婉有过。这个时候,竟拿出来说事了。即使说这事的时候,温小婉做地戳他胸口的事,也是不带半分闺誉的。
“靖王爷言重了,靖王爷还不知道属下的身份吗?属下这种身份能对婉儿姑娘做什么呢?”
难得聂谨言那张面瘫脸是笑着说出这些的,温小婉却气得脸都变色了,戳聂谨言胸口的手指,戛然而止。这个死太监,就知道在她心口下刀子,剜她的心头血。
靖王爷被聂谨言这般听着直白,其实又十分含蓄的话,硬是噎得眨了两下眼皮,好一会儿没吱唔出下一句来——信息量太大,堵塞了他的反射弧。
靖王爷在晋安国的时装界里,一直是独领风骚的领军人物,但在男女情长方面,他经验浅薄得一点不像个王爷。
正如外界传说,他惟一的正妃因为忍受不了他爱衣服胜过爱女人,常年性冷淡,一气之下带发出家,进了庵堂。
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也着实伤心了一段时间。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夫妻,还是他的正牌老婆,他再没心,这点感情还是有的。
于是,靖王爷伤心了这一段时间的结果,就是给他的正妃送出了三套,由他自己亲自设计的新潮尼姑袍。
看到这三套衣服,气得已经在庵房里的他的正妃,差一点要抡剪子,把带去的那把头发剪了。要不是身边侍女得力,大力拦住了。靖王爷再见他家正妃,可能就是个秃瓢真尼姑了。
聂谨言对靖王爷的评价是真实的,他的王府可比晋安帝的后宫清爽多了。
正妃出家,侧妃位这么多年都是空着的。靖王爷以为有那时间迎娶侧妃,不如再做几套衣服,丰富一下他的藏衣柜呢。
其余侍候他的女眷,多是一小跟在他身边的通房升上来的侍妾,品级不够,连个争宠的心思都没有,全凭他哪年乐意光顾一次,她们便笑脸相迎一次。其它时候,那姐几个已经能组成一桌推牌九、玩叶子牌、赌大小了,关系非常融洽。
——圣上的皇宫、别的王府是以一个月记承宠次数的,惟有靖王爷这里,承宠是按年计数的。记性不好的人,根本记不住。
是以,靖王府内部才会有那么一句话,靖王爷的所有爱妃,都在他的衣服库里。心那么大,却装不下一个女人。
这么一朵奇葩撞到这么一件奇葩的事情,他完全失去了一个正常人,或是一个正常主子,在自己家里撞到这种事情的处理方法,他觉得自己不能傻站着,噎住了也得说点什么。
“聂谨言,你……你先出去,本王有话和婉儿姑娘说。”
聂谨言是奉了皇太后懿旨,到他的王府做总管的,过几天要陪同他一起出征。
聂谨言说是王府的总管,说是在他身边照顾他的。他虽然爱好与别的王爷不一样,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聂谨言的真正目的。
皇室出来的人,从小到大,受着耳熏目染,有些东西即使不去做,熏陶久了,也就会了。靖王爷历经两朝,躲过多少政变和风险,光凭着只会相衣服,哪行啊。
在靖王爷的命令里,聂谨言久久未动。他的手臂仍然维持着搂住温小婉的姿势。目光却渐渐低垂,落到温小婉缩在他怀里的头顶那个斜挽的发髻处。
足有一分钟,才说:“靖王爷有什么事,当着属下的面说吧,不用避着属下。”
聂谨言是绝不会把温小婉一个人留下的。这时候不会,以后也不会。
靖王爷被聂谨言这个态度和这句话,气得几乎要头顶冒烟了。
他以为他对于聂谨言的容忍度已经够大了,即使聂谨言是薄太后派来的,但其身份终归越不过一个奴才去,自己这个主子发话,他竟然敢明着不做,还出言顶撞,
靖王爷眼看要发雷霆大怒,温小婉不好再缩着了。她连忙从聂谨言的怀里,挣扎出个头来,先看了一眼靖王爷,再又推了聂谨言一把,说:“王爷他老人家让你出去,你先出去,我和王爷他老人家说。”
‘他老人家’这个词,温小婉听到小福子用到聂谨言身上时,会起一身鸡皮疙瘩,里里外外地不舒服,但她自己用到靖王爷身上,就毫无压力,恨不得每句话,都给靖王爷的名头前挂上这个词。
聂谨言的行动,充分表明了他只听老婆话。温小婉说完后,他用征询的眼神,看了温小婉一眼。
在与温小婉的对视后,他松开了温小婉,站了起来,冲着靖王爷躬身施了一礼,“属下告退了,属下就在外面,王爷有事,尽管吩咐。”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吗?靖王爷是真的气到要吐血了。
要不是温小婉意识到了危险,提前坐起来,伸长了身子,一把拉住了靖王爷的衣服袖子,及时阻止了靖王爷即使要抡起的一巴掌。
随后,温小婉冲着聂谨言使眼色,那意思是这事有商量,别把关系弄得太紧张,就该不好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