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士兵下意识的扔掉手中兵器,双手捂着眼睛,不住的在地上打滚。
第一名士兵想要帮忙,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迈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忽然觉得脖子上一阵钻心的疼痛,疼痛中还掺着一丝麻养。
“噗”鲜血如喷泉般从士兵的脖子上喷了出来,血雾弥漫开,竟是将四周都染成了红色。
“咯呃”士兵惊恐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双手想要捂住脖子,却是无力抬起。
“轰”体内再无压力让血液喷出的士兵瞪大了充满惊恐的眼珠,重重的倒了下来。
只剩下最后一名蜀兵,当他的目光与云七的眼神对视时,只觉得从心底处冒出一股寒意。
此刻他的心底只有一个想法:赶紧离开这个恐怖的男人,自己绝对不可能战胜他,他简直不是人,是杀神,他会要了我的命的。
云七看着这名士兵双腿不自然的颤抖,轻蔑的笑了笑,将手中的虎牙格斗军刀插回腰间,伸出手,食指对着士兵勾了勾。
士兵很害怕,但他很快就知道如果要逃,自己是绝对没有可能的,唯一的出路便是战斗,虽然他清醒的意识到今天可能是自己的祭日。
“啊”士兵大吼一声,不顾一切,举起战刀冲向云七。
“嘣”士兵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面部一阵火辣的疼痛,鼻子痒痒的,随即两股暖流从鼻子里留了出来。
士兵的身体向后退出几步,待站稳时,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耳中阵阵耳鸣,似乎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云七冷哼一声,不等士兵缓过劲,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士兵握刀的手腕,食指扣成环重重的击打在手腕上的太渊穴上。
“嗯”士兵闷哼一声,手腕上传来一阵酸痛,随即整个手臂觉得一阵无力,五指也不自然松开,兵器也掉落在地上。
“咯嚓”
“啊”士兵痛的大声嘶吼出来,此时他的手臂臂弯竟然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向外弯成了九十度。
“咔嚓”又是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士兵的另一只胳膊也被扭断,此时他的模样倒有些像脱了毛的鸡一样,脸上鼻涕和眼泪混合在一起,模样倒是凄惨无比。
士兵深深的恐惧早已胜过了当一名军人应该时刻谨记的使命,“战斗”这个词在他心里已经成了过去式,他现在就希望眼前这个让他深深觉得恐惧的男人早一些结束自己,或者干脆善心大发将自己放了。
“啪”云七抬起脚重重的踩踏在士兵的膝盖上,士兵的膝盖骨发出一声骨头破碎的声音,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跪倒在云七面前。
“不要不要”士兵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他的中枢神经已经达到了承受的极限,进入了自我麻醉的状态。虽然暂时的失去了疼痛感,但这种状态一旦过去,等待他的则是比先前更甚千百倍的痛苦。
云七蹲了下来,一手拦住士兵的后颈脖,用额头顶着士兵的额头,轻声说道:“当你们用手中的武器侵略别的国家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有今天”
“不要不要”士兵一边痛苦,一边口中无意识的继续讨饶。
“当你们用手中的武器屠杀无辜百姓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日会被我这般折磨”云七又问道。
“不要杀了我杀了我吧”士兵的精神已经涣散,两眼再也聚不齐光芒,只剩下浑身的颤抖和嘴唇的蠕动还能证明他还活着。
“咔嚓”云七松开了手,士兵的脖子被扭断,但他的表情却是解脱般的舒展开来。
第六十章丛林獠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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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的最南边临海,海边有渔村名为清源,村中人口不足三百,世代捕鱼为生。离村子不到十里地有山,名卧龙。卧龙山高耸入云,一年四季入春,山林里无路,加之清源村少有猎户,整个卧龙山都笼罩在一片神秘的色彩之中。
山中有一处世外桃源,没有名字,桃源里居住着一个家族,族长姓白,若是追究起来,倒是和南国的上一个王朝颇有渊源。
白家人世代嗜武,白家的武学若是放之整个大陆,那也是屈指可数。
这一日,白家的宗堂内,现仍的家族族长白战端坐与首位,两边下首处分别坐着四名中年男子,白战三十岁接手白家,到如今已过了四十多个春秋,七十岁的年纪却依旧夺不去白战的强壮。
“吾孙依风离开卧龙山已有半载余,近日老夫得到消息,魏国即将落败,到时候蜀军挥军南下,下一个目标便是南国,我等皆是南国子民,到了这个份上,若是还能安坐于此,那当真是毁了祖宗的颜面。近日将诸位召集与此便是商讨此事,你们有话便说,老夫听着便是”
白战说完,两眼聚齐一股精芒四下扫了一通,下首八名男子纷纷低下头故作沉思,没多少时候,右边排座第二的男子站了起来,先是合手抱拳,接着道:“父亲,孩儿以为蜀军常年征战,军队固然勇猛,但战争所带来的消耗岂是人力物力那么简单,要孩儿看来,咱们这些年积攒的粮食和财富倒也不少,到时候拿出一些来资助国家,再派出三百年轻子弟前去协助守卫,若是天运有助,蜀军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男子说完,其余几人纷纷点头,表明赞同男子的话。白战捋了下胡子,目光投向其他人道:“还有别的意见么”
“父亲”有一名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此人身长足有九尺,满面髯须,面若枣红,身上肌肉结实,一看便是外家功夫的好手。如此长相倒是和后世三国时期的关羽颇有几分相像。
“说”白战点点头,示意男子继续说下去。
“是父亲,刚才二哥所言极是,但孩儿以为,此事不可不留后手,蜀军势大,挥师南下无一合之众,此等势头,我等也该做好战败的准备。孩儿认为,咱们应该尽快与皇上会晤,一旦兵败,也好让我朝的重要人物在第一时间转移到我白家。”
“嗯,有些道理。”白战道。
过了一会,见无人再发表意见,白战便道:“既然大家都同意这么办,那就如此,只是派谁去见皇上呢”
“我亲自去一趟吧”说话的是在座八人当中年纪最长的男子,此人虽说貌不出众,却是给人一种沉稳果敢的感觉,让人瞧了也不免觉得若是将此事让他去做,却也放心。
“那,忠武,你便跑一趟吧。”白战言道。
“是父亲大人”白忠武起身行了家礼,便当先退去。
这一日,水牢关附近的蜀军简直要疯了一般,就连撒尿也要同伴陪同,他们言谈的无不是一个男人,一个让他们深深恐惧的男人:东禁卫统领云七。
云七如鬼魅般的身影,在山上,丛林里时不时的冒出,每次出现总能带走几名蜀兵的生命。
“他是一个疯子,太可怕了,就连大帅也没我这么害怕过”一名守在战神村村口的士兵小声对同伴说道。
“嘘你别说了,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渗的慌”同伴四下胆怯的望了几眼,赶紧阻止士兵继续说下去。
“嘶我也觉得冷”士兵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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