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前和沈大年熟悉么”秦若男问。
男人摇摇头:“不怎么熟,我就知道他姓沈岁数比我们都大,所以就叫他老沈,平时他那个人好像特别内向,不太爱说话,平时也不见他和什么人往来,有点神秘。”
“后来他为什么要搬走这你们知道么”
夫妇两个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男人说:“之前这两年多一直住的安安静静的,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结果突然之间我们看到他收拾东西走,这才知道他不住了的,不过有些事我也说不好,我们两口子白天都在外面上班,晚上下班回来,老沈好像一直是白天在家里带着,晚上去上班,第二天早上我们准备去上班了他正好下班回来睡觉,我们的作息时间完全错开了,白天家里除了他就”
女人又在一旁偷偷捏了丈夫一把,男人立刻收住话头,说:“白天的事情我们就水都不太清楚了。”
正说着话,打从大门外头走进来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虽然是冬天,却只穿着很薄的薄棉衣,头发高高的盘在脑后,脸上抹得很白,一进院门看到好多人站在院子当中,就对那一对夫妻打招呼说:“邹大哥,邹大嫂,家里来客人啦”
“不是我们家客人。”男人连忙摆手否认,顺便问,“你家老孙还没回来”
安长埔一听,这应该就是曾经与沈大年住隔壁那家的女主人了,便拿出证件来,对她询问道:“你好,我想跟你了解一下关于沈大年的情况。”
“你有毛病吧”女人一听话,当即变了脸色,狠狠的瞪了安长埔一眼,说,“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你问我干什么”
这里加个名词解释哈,“小偏厦”这个词是方言,意思就是面积比较小类似于小仓库、储物间一样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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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谈谈
“你们不是住一个院子,又是隔壁么怎么会不认识秦若男觉得这个女人的态度实在是有些恶劣,忍不住有些动气。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那又怎么样你家邻居你都认识”女人冲着秦若男翻了个白眼儿,一副受到了冒犯的样子,嘟嘟囔囔的骂着,“神经病”
说完直奔屋门口打开门锁钻进去,咣当一声把门重重的关了个严严实实。
住在主屋的夫妻两个尴尬的看着秦若男和安长埔,两个老太太也被那个女人的态度弄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副有心想帮着安长埔他们说话,又觉得这个邻居很凶,不敢得罪的为难样子,气氛变得有些奇怪,安长埔拍拍秦若男,提醒她不要和那个女人动气,两个人向那对夫妇和两个热心肠的老太太道了谢,选择暂时离开这里。
“那个女的分明就是欲盖弥彰,如果不是心虚,她那么大的反应干什么”回去的路上,秦若男还是感到愤愤不平,原本这段时间就在工作和生活的双重夹击下感到身心俱疲,现在又惹了一肚子的火气发泄不出去。
安长埔知道她其实心里是因为有别的事情牵扯着才会如此暴躁,并不是单纯为了这一件事,所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今天早些时候秦若男曾经和家里通过一次电话,是秦母趁着秦父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打电话来的,告诉秦若男,最近秦父的情绪特别不好因为仲家对秦若男带着男朋友回家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认为秦父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证秦若男是单身,而且一定会同意家里的安排,结果现在却搞出这样的状况,自己家受到了侮辱,想要把之前撮合两个孩子的事情一笔勾销,秦父自然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一直在试图说服对方,并且拉住了同样不甘心放弃的仲志强做自己的救命稻草秦母提醒秦若男抓紧处理公事,处理完了不要再回家里来,赶紧回c市去,好好工作,好好谈恋爱,别受家里的影响。
对于秦母而言,这一番通话完全是处于懦弱的母亲能给予女儿的最大支持和保护,而对于秦若男来说,却增加了一种心理压力和内疚感,母亲如今战战兢兢的状态让她感到心里很不好受。
这些感触即便秦若男不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安长埔也能够理解,有的时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与秦父的无理要求和自私打算相比,秦若男坚持走自己的路,选择自己的人生,是一种正确的做法,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秦若男违背父亲意愿的决定和做法,把她的母亲陷入了一个困难的境地夹在丈夫和女儿中间左右为难,还要时时刻刻准备承受丈夫坏心情带来的坏脾气,所以对于秦若男而言让母亲因为自己而每天胆战心惊,就等同于一种自私和不孝。广告太多有弹窗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虽说客观来讲秦若男没有做错任何事,但主观感情上,换成是谁,也会和她现在一样的纠结和难过的。
“那个女的越是欲盖弥彰的否认,就越说明她试图遮掩什么,不过她主观上不愿意配合,咱们硬逼她也是无济于事没必要白白惹一肚子的气还是先搞清楚那个神秘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一直尾随沈大年在他周围出没比较好。”安长埔开口和秦若男聊起了工作,知道她只有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时才能暂时的忘掉家里的事情。
“对你说的有道理,我就是看那个女的凶巴巴的态度,忍不住一肚子火,”秦若男叹了口气,“沈大年在b市期间的工作和生活情况这两天已经摸了个大概,明天咱们两个的主要任务看来就是调查那个带着相机到处尾随沈大年的神秘人了,看看他到底为什么一直跟着沈大年,从一个住处跟到另外一个住处。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你觉得沈大年辞掉了b市的工作跑到c市去买房子,会不会和那个神秘人有关”
“有可能,但也不好说,毕竟以咱们之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沈大年在好多个不同的地方都停留过,所以他迁移的原因有很多种可能性。”安长埔持保留意见,这时候秦若男把车拐进了他们留宿的那家旅馆所在的街道,他一眼就看到在旅馆的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
安长埔或许因为不太熟,所以乍一看到的时候有些吃不准,但秦若男确实认了个真真切切,旅馆门口阴沉着脸戳在那里的,不是仲志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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