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乐蓉那一起的弃尸地点倒是没有什么太需要犯琢磨的地方,垃圾填埋场么,无非是希望尸体混在垃圾中被处理掉,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及时处理之后又被发现,无论是死者身份还是其他的取证就都更困难。其实这次的凶手,这不知道是该说运气差,还是应了那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三次,凶手的本意都是想把尸体处理好,不被人发现,结果呢,每次都半途而废,第一次是大雨把本来可以烧毁尸体的火浇熄了,第二次是被人发现,这一次更巧,要不是那个下水井盖不见了,让报案人雨天不慎掉了进去,恐怕还真不太容易被发现凰尊九天”
安长埔最感慨的其实就是刚刚发生的这一桩,假如没有那个姑娘不小心掉进下水井里,那半具女尸像被人找到,只怕要等到猴年马月了,到那时别说是腐尸,在这样炎热的夏季,只怕能剩下一把白骨就算不错了吧。
从这一点上来看,也总算是人在做,天在看,机缘巧合的给了警方调查的线索。
关于第三个死者的身份,还需要花些时间去调查清楚,在此期间,安长埔和秦若男特意去了一趟相关的市政部门,询问是否对发现第三个受害人尸体的那处下水井的井盖损坏问题有所了解,市政方面倒也还算坦诚,表示说早就知道那里的井盖出了毛病,盖住井口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却没有办法固定住,用钩子之类的东西勾住,一拉就可以挪开,但因为那个井盖是没有办法被偷卖掉换钱的,又只是有些活动,不影响正常的使用,加上那个下水井口的位置比较偏僻,平常的行人车里也不算多,所以市政方面也没有着急派人去进行更换。
看样子,凶手一定是了解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盯上了那个处理尸体的“好地方”。
“你说,为什么凶手这一次把车给改成了那么显眼的艳红色呢就算没有咱们正在处理的这一系列案子,走在街上如果遇到这种颜色的车,我恐怕也会本能的多看几眼。难道按照常理来说,不是应该把车的颜色尽量保持低调才更安全么”秦若男对于那辆可疑车辆还有一点想不通的地方。
安长埔微微一笑,这个问题他早就已经考虑过了:“或许这正是凶手的理由。所有人按照正常的思维方式都觉得做坏事的人肯定会保持低调,不会过分张扬,因为过分张扬容易暴露在更多的视线下,这样一来凶手故意选择了惹眼的颜色,如果咱们按照惯性思维,说不定就把他的车给排除在外了呢。”
秦若男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如果自己不是注意到了反光贴,恐怕根本不可能对一辆红色轿车格外注意。
“怪不得说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估计都是反其道而行之,与大多数人的思维方式逆向而行的办法。”她感慨的说,“这么说来,咱们这次要找的人,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个很有头脑的变态。”
“确切的说,是一个有头脑又有钱的变态。”安长埔可没忘那辆车的价值。
这两天他也特意查过c市有多少辆同款汽车,结果发现整个c市一共只有不到15辆,其中个人名下经常使用的只有七八辆,车主均为四五十岁有些身家的商业人士、企业家,其余还有两辆是商用的,归在c市某五星级国际酒店,用来接送重要来宾的,剩下的几台车虽然是私人所有,但是基本上属于充面子的奢侈品一样,长期处于闲置状态,其中还有一位中年女车主常年旅居海外,根本不在国内。
那辆豪华轿车到底是来自c市本地还是由外地开回来的这件事暂时还没有弄清楚,女尸的死亡原因倒是查清楚了,根据法医的仔细检验,这名女尸的死亡时间超过了一周,死亡原因和张俏一样,都是被注射了氯化钾致死的。
为什么张俏和这名女性死者都是死于注射了过量的氯化钾,而被她们夹在中间的汤乐蓉却是死于后脑钝器击打伤呢是什么原因让凶手中途改变了杀人方式呢
这个问题让安长埔和秦若男都感到十分困惑。
在发现第三具女尸之后的第四天,这名女性受害者的身份终于浮出了水面,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名生前从外地来c市工作的独居女郎,于是安长埔和秦若男设法联络了她在外地的家人,希望能够通过dna的方式确认其身份,并且开始着手了解起此人生前的信息。
比如,为什么一个大活人失踪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人替她报案呢
内什么,大家都别着急哈,咱家小安子和若男就快见天日了,真的,对灯发誓
第六十六章出人意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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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核实和确认,第三名死者的身份终于明确了,此人名叫卢雅君,今年二十八岁,遇害前任职于一家广告公司的公关部项目助理一职。卢雅君的家乡离c市很远,家人亲戚都在老家,只有她一个人在c市生活。卢雅君平时和家里每隔一段时间通一次电话,如果工作忙,可能通话周期也会因此变得很长,所以在接到公安局的电话之前,卢雅君的家人一直也没有怀疑过卢雅君在c市这边会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
好在卢雅君平日里和家里人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家境也还算温饱有余,所以听说警方需要核实身份,她的父母第一时间坐飞机赶了过来全能与生命装甲。
虽然在他们的帮助下,卢雅君的身份得到了明确,但是由于长期生活在异地,她的父母对女儿生前的生活、工作情况,以及感情生活等等,都没有太多的了解,只说女儿一直是个比较懂事的孩子,对家里总是报喜不报忧,很少说起烦恼的事,而且卢雅君也是一个相对比较内向的人,不太喜欢热闹,因此社交不算广,最近的两三年,家里面一直比较担心她的终身大事会因为这种不喜欢社交的性格而被耽误了,总是催促她把握机会认识合适的小伙子,不要眼光太高,卢雅君一直以一种顺从而又敷衍的态度应付着父母。
“我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在等着谁或者惦记着谁,怎么说也二十岁了,家里面着急,我也拖我朋友的亲戚在这边给物色过,”卢雅君的母亲抹着眼泪对秦若男和安长埔说。“但雅君连见都不肯去见,我过去问过她,说孩子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再或者是受到了什么感情刺激,想一辈子都不结婚她都说不是,让我别管了,还说她就是不喜欢相亲的那种形式,想找个自己打心眼儿里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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