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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 莫伊莱 2269 字 2023-10-04

gu903();尤其是想到陶音音可能从安长埔口中听说了自己的家庭情况,秦若男就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被一只黄蜂蛰过一样,闷闷的痛。那种心痛的感觉随着每一次心跳而向全身扩散,越想就越痛得厉害。

秦若男开始有些厌恶自己起来,从过去到现在,她似乎从来都没有真真正正的喜欢过自己,但是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自我厌恶过。如果足够勇敢。就干脆去问个清清楚楚,大不了最后话说清楚了之后一拍两散,从此形同路人,或者干脆从最初的那个时候就不要鼓起勇气去写信表白。搞到现在,自己就好像是被困在一部故障电梯里面一样,上不去。下不来,既没有足够的勇气面对自己担心的结果,又没有办法让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把陶音音那无论是否掺假都必定动机不纯的话当成是耳边风。

为什么偏偏要这么的优柔寡断秦若男恼火的在心里责怪着自己。

自打那天碰了面之后,陶音音倒也真的再也没有出现在过自己的面前,秦若男不知道自己该觉得庆幸,还是该认为陶音音说不定正在哪个角落里为自己的愚蠢而偷笑。

走到家门口,秦若男没精打采的从包里摸钥匙出来。一不留神,手机被钥匙链勾着一起从包里被拉了出来。摔在地上,电池和后盖被从手机上摔了出去,她连忙弯腰去捡回来,随手扔进包里,拿钥匙打开门进屋去。

才把简单的晚餐做好,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秦若男吓了一跳,连忙擦擦沾着水的手过去查看,当她把眼睛凑向门镜,看到安长埔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外。

“你怎么来了”秦若男疑惑的打开门。

“你手机怎么一直无法接通想联系你也联系不上,你总不会是想用这种办法来避免我联系你吧如果是这样你想太多了,我不至于那么不知好歹”安长埔劈头盖脸说了一大堆责怪的话,然后才脸色难看的对秦若男说,“换身衣服,有情况,你赶紧跟我去出现场”

秦若男被他没头没脑的训斥了几句,心里也很不痛快,可是听说有情况需要出现场,还是第一时间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顾不得去和安长埔计较态度的好坏,赶忙回房间去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身外出的衣裤,套上一双轻便舒适的鞋子,跟着安长埔下楼去。

车子一路向市郊开去,幸亏此时此刻的时间已经过了下班晚高峰,否则就算安长埔再怎么心急,也不可能保持这么快的车速。两个人始终都没有说话,一方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另一方面,安长埔眼下更需要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驾驶这件事上。

“我刚才没有别的意思。”当车拐下主路,车速减慢下来之后,安长埔忽然开了口,眼睛依旧直视着前方,没有看秦若男,“我就是心急,加上最近几天的心情一直也不太好,所以一时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

秦若男听了他的话,原本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的心也没来由的轻快起来,又听他说最近几天的心情一直不好,她又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什么情况咱们这是去哪里”为了转移话题,也为了打破刚才的尴尬,秦若男主动开口问。

“在郊区的垃圾填埋场又发现了一具女尸,情况和张俏差不多,所以上头直接就先让咱们过来看看。”安长埔说。

“也是尸体被焚烧,头皮被剥走么”

“不是,这一次的尸体没有被烧过,头皮也没有被剥掉,但是”安长埔迟疑了一下,“听说是两个手腕被锯断,两只手不知道哪里去了。”

“手”秦若男一愣,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尽管并不是和前一起案子那么雷同,案发后其他人还是第一时间通知他们两个过去查看现场的情况。

车子开到案发现场的时候,现场的技术勘察工作已经进行了大半,安长埔和秦若男向保护现场的其他警员询问了一下情况,得知这是一处专门堆放准备填埋垃圾的垃圾处理场,每天晚上都会有车来这里倾倒垃圾或者装车去填埋处理,如果不是傍晚有工人恰巧发现了尸体,可能这具尸体可能就会被夹杂在垃圾当中处理掉。

了解过这些情况之后,他们找到了刚刚对尸体进行过初步检查的赵法医。

由于赵法医还在查看尸体的情况,安长埔和秦若男就站在一旁没有急着打扰他,顺便也看看死者的情况。

尸体的确没有被火焚烧过,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没有办法看清楚脸部的长相,尸体的身材匀称苗条,皮肤看上去格外苍白,两条胳膊因为从手腕处被齐齐锯断,没有了双手,看上去显得十分怪异,而手腕的断面也同样呈现出一种灰白色,没有意料中的那种暗红,空气中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异味。

“赵法医,是死于失血过多么”秦若男看着那颜色灰白,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的手腕断面,忍不住有些疑惑的问。

赵法医抬头看到他们,先是对他们笑着点头打了个招呼,随后才对秦若男说:“不是,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失血过多,检查了一下,发现致命伤应该是后脑的一处钝器击打伤。你是看手腕被锯断的地方颜色发白所以才有这样的猜测对吧”

“对,我是外行,还得听行家来解疑。”秦若男谦虚的说。

“你们能闻到什么味道吧”赵法医站起身,直了直发酸的腰,问他们。

安长埔和秦若男都连忙点头。

“是福尔马林溶液的气味,就是被稀释过的甲醛。”赵法医又重新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触摸着尸体背部的皮肤,“我认为这个死者在死后被人进行过防腐处理,至于是表面的还是彻底的,我现在不能下定论,不过个人而言,我倾向于只是表面防腐,否则弃尸出来在这种地方就有些失去意义了,你们说是不是”

安长埔对此表示赞同,顺便询问:“赵法医,那这个人的死亡时间”

赵法医摇了摇头:“从尸体的状况来看,目前我只能说,应该是人死了没多久就被浸泡起来,所以从表面上很难一下子做出直观的判断,只能盼望着就像方才猜测的那样,只做了表面的防腐,这样我还能通过其他脏器的情况来推断一下。对了,还有一个情况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赵法医边说,边叫了一旁的同事,把尸体轻轻的翻了过来。

秦若男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实实在在的打了一个突。

这具赤。身。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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