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加让安长埔感到好奇了。
只是。比起在这件事上刨根问底,他现在心里还惦记着另外的一件事呢。
“对了,你弟弟的嫌疑现在总算是排除了,你爸妈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这回秦子扬的事情也基本清楚了,他们在你房子里吃住了也那么久,总不会还生你的气吧这回要不是你在几个关键问题上考虑的很周全,又一直从旁帮忙,他的嫌疑也不会这么快的洗清。”他问秦若男。
秦若男把炒好的菜盛到盘子里,关了灶头,把盘子端到饭桌上。想了想才说:“我正打算等手头的案子了结的差不多了,就回去和他们谈谈呢,算一算我在你这里也打扰了挺久的。没道理因为我们家的事,把你的正常生活都干扰了,我心里也很过意不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把我的话想歪了”安长埔没想到秦若男会是这样的反应,忍不住有点着急了。“而且你这也不算打扰我的生活,你瞧,要是你不在这儿,我就没有这热菜热饭吃,你这属于拯救大龄单身男青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秦若男被他的话逗笑了。摇摇头:“我也不可能一直这么躲着,那是我的家,没道理一直不回去。之前不回去见他们主要是考虑到子扬的事情还没有个结论。在那个节骨眼儿上我没有精力去和我爸硬碰硬,可不是我觉得自己理亏心虚,不敢去面对他,该说明白的话,我也得跟他说明白。要是再让他那么纵容教唆下去,子扬这一次可以摆脱麻烦。下一次可就不一定那么走运了。”
“那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一想起之前秦父在重案组办公室里当中打了秦若男一耳光的事情,安长埔就觉得心里头很不舒服。
秦若男本想客气的婉拒,一看安长埔那一脸不容推辞的坚定,最终只是笑了笑,对这个提议未置可否。
第二天早上,他们两个直接拿上另外的那一张画像,再次来到那一片居民区,找到那里的老居民,让他们帮忙辨认,这一次的进展果然比上一次那个有络腮胡子和长头发的要顺利不少,经过居民的辨认,很快就有人表示,这个画像上的人看起来很像是和自己住在同一个单元里的一个男人农女吉祥。
“像,又有点不太一样,那个人白白净净的,脸比画像上头宽点儿,还有就是眼皮也不是这种贼双儿,是单眼皮的。”说话的是个凑过来一起看画像围观的老大爷。
经他这么一提,立刻又有几个人赞同的附和起来,秦若男听他们七嘴八舌的描述,脑子里也努力回忆着在酒吧里见到那个男人的样子,之前她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又一直想不起来,现在被提醒之后反而清晰了许多。
那个在酒吧里出现的神秘男人的双眼皮很有可能是人为弄出来的假象,因此才会显得非常的突兀,一点也不自然。
既然有人认出了是自己家的邻居,安长埔和秦若男就免不了要多打听一些情况,询问之下却并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具体信息,这位邻居老大爷也只知道那名男子是住在自己家同一个单元,老大爷退休在家里没什么事儿,平时只要不是阴天下雨就都会在外面和几个老邻居聊天下棋打发时间,按照他的说法,这个男的看着大概三十多岁,高高大大的,不爱说话,平时深居简出,很少露面,就算在走廊里遇到,也不会同其他人打招呼。
老大爷还说,据他的观察,觉得这个人好像没有什么固定工作,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家里,还时不常的会拉着行李出门,好些天之后回来。
当秦若男拿出邵慧艳的照片,问起这个与画中人相貌非常近似的神秘男子是否与照片中人相识的时候,没有人能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
由于这一片居民住宅都是开放式的,没有小区规划,更没有正规的物业公司,在辗转掌握了疑似画像中男子的那个人具体住在哪一户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直奔这一区的房管局,寻找房主的个人信息,在房管局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联系到了房主,并和对方见了面。
房主并不是他们想要找的画像中人,那套房子也早在好几年前就被他拿来出租了。租客换了己任,现在的这一任房客倒是住了挺长时间,差不多有两年多了。
安长埔拿出画像让房主辨认,房主的说法和居民区里的老大爷几乎一样,也说如果变成单眼皮,那就很像自己房子的房客了。
庆幸的是,因为这个房主常年将那套房子出租,也算是一个经验比较丰富的人,在出租房子的时候和房客签订了比较正规的租房合同,安长埔和田蜜根据这份租房合同得到了房客的个人信息。
房客名叫阮伟毅。今年34岁,非本地户口,在对他的个人信息进行了一番暗中调查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很快就发现,这个阮伟毅租房时留下的身份证件信息是准确无误的,并且没有任何不良案底,是一个背景清白的无业人员。
一个无业人员,常年独自租住着一户房子。深居简出很少露面,不见与什么人密切往来,却从来也没有失去过生活来源,这本身就有点奇怪,这个阮伟毅到底是以何为生呢
阮伟毅姓阮,这与邵慧艳手机里被郑宏和赵林生看到过的那个“软哥”同音。他会不会就是那个所谓的软哥,邵慧艳经常跑来这个距离闹市区和自己家都很远的地方,目的是不是与阮伟毅见面是不是阮伟毅要求邵慧艳每次来的时候都必须要绕道而行
围绕着阮伟毅这个人。秦若男和安长埔产生了一连串的疑问,他们都觉得阮伟毅的存在绝非一种巧合。
秦若男打了一通电话给秦子扬,要他立刻到公安局里来一趟,可能是从小就比较惧怕大姐的威严,秦若男亲自开口要求。秦子扬倒也没敢像之前对安长埔那样讨价还价,二话不说的就过来了。
安长埔让他辨认阮伟毅的照片。问他是否认的照片中人,或者对这个人的姓名有没有任何的印象,秦子扬仔细辨认了半天,最后给出的还是否定的答案,他说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阮伟毅,连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这样一来,安长埔和秦若男就更加感到迷惑了,如果阮伟毅和邵慧艳有关,与她的被害也有关,却又压根儿与秦子扬不相识,他又为什么会想要栽赃嫁祸给秦子扬呢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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