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看着办的。”秦若男没什么诚意的回答。
安长埔无奈的叹了口气,秦若男如果能够那么容易的就被自己说服,那她恐怕就不是秦若男了,想要说服她,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或者说自己也许应该放弃劝说,尽量考虑一下怎么让她不要过线太多,怎么不要承受太过于严重处分更为实际。
“哦,对了,明天就是同学聚会的日子了,我看你最近反正也还在休假中,而且秦子扬至少也已经被释放,允许暂时回家,你要不要考虑去参加聚会,顺便热闹热闹,换换心情”他该换了话题,想起第二天晚上的大学毕业后首次同学聚会的事情。
“算了,我还是不去了吧,”秦若男依旧摇摇头,拒绝参加,“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擅长社交的人,大学四年里头过的也比较平淡,估计去了那里也未必有多少人记得我,不去也不会有什么人感到失望。你去就行了,你是大学时候的风云人物,如果明天你不去的话,估计有不少人会觉得特别失望的。”
安长埔从后视镜里悄悄的看了看秦若男,发现她把实现移到车窗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无法判断她此刻的情绪,只能从她的态度猜测,秦若男对于大学时代的经历或者说记忆,似乎是很排斥的。
算了,不去就不去吧,这种事情勉强不来,更何况,她不在场的话,自己打听起过去两个人之间是否有过什么交集和过结也会方便许多。安长埔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第五十八章邵慧艳的朋友
第二天一早来到公安局,安长埔第一时间拿到了关于匡满血型和足迹对比的初步结果,从足迹来看,匡满的身高体重都在与嫌疑人相符合的范围内,血型也与邵慧艳遇害时体内精斑的血型一致,但是在其他具体的比对结果还没有得出来之前,这可能说明匡满有杀人的嫌疑,也可能说明只是一场巧合而已,不能够用来说明任何问题。另外在之前他们找到的那双篮球鞋里,发现了很小的一片趾甲,似乎是光脚穿鞋的过程中不小心被挂断残留在鞋子里的,也同样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来进行化验。
而经过了几天的筛查,田阳也把那辆当晚由秦子扬驾驶的黑色轿车半夜里离开秦子扬家的出租屋之后具体的行驶方向也基本上查的差不多了,根据他反复梳理收集回来的监控视频记录,在那辆黑色轿车于午夜时分再次出现在秦子扬所租住的出租屋附近之后,沿途的主要交通路口都留下了那辆黑色轿车的踪迹,这些路口被贯穿起来,竟然能够直接与抛尸地点的方向相连。
“也就是说,秦子扬还是有嫌疑的喽他有可能之前撒了谎,事实上是他杀害了邵慧艳,然后开车到郊外去抛尸,回到出租屋之后为了制造记忆混沌,没有办法杀人抛尸的假象,自己服用了”田蜜看了田阳标注在地图上面的汽车行驶线路,是距离秦子扬所住出租屋最近的一处有监控录像的路口,能够找得到录像记录的所谓重点,距离弃尸的荒山也只有不到五分钟的车程而已,从这条线路来看,一定是开车弃尸无疑。
“你先别急着下结论,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我接下来就可以放假休息了可惜啊。你哥我就没那么好的运气。”田阳叹了口气,摇摇头,最近他一直在埋头于大量的监控录像记录当中,已经对这项又枯燥又耗神的工作感到十分头痛了,他从电脑上调出梳理出来的线路当中两个相邻的主要十字路口的录像画面,定格在黑色轿车通过的那一刻,“你们看看监控画面上面显示的时间”
安长埔和田蜜凑上前来仔细一看,发现前一个路口黑色轿车通过的时间和后一个路口竟然相差了将近三个小时,而事实上,在凌晨时分路面上车辆稀少的情况下。正常通过这两个路口,所需要的时间也不过是两三分钟而已。
“这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头,这辆黑色轿车到底开去哪里了呢”安长埔拉过地图。试图从这两个路口中间的岔路上头找到线索,发觉这两个路口之间枝枝叉叉的小路非常多,想要一目了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田阳冲他摆摆手:“你不用在这件事上费心了,我对比过那附近的市区地图,跟蜘蛛网似的。所以啊回头这监控录像我还得继续盯”
“我们俩这边暂时也没有什么新的线索,一起帮忙吧”安长埔提议。
田蜜对此当然是没有异议,三个人很快就商量好了如何分工,各司其职的忙碌起来。
傍中午的时候,安长埔的手机响,来电号码是一个陌生的本地手机号。安长埔接听起来,诧异的发现打电话来的人竟然是秦子扬。
“安长埔对吧我是秦子扬,你的手机号码我是从我姐家里的通讯录上面找到的。我有点事想跟你说,你出来一下。”秦子扬电话里的态度算不上客气礼貌,不过比起之前的表现已经算是收敛不少了。
“你有什么事可以到公安局来,我现在就在办公室。”安长埔不知道秦子扬为什么要约自己出去。
“你出来一下吧,我就我姐家楼下呢。我可不想再进公安局的大门,而且我也确实有特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你要是懒得动就不来,你不来我就不告诉你。”
安长埔叹了口气,虽说秦子扬刚刚才被释放,所以对公安局的环境有抵触情绪这一点他是能够理解的,但是拿自己手上的所谓有用信息来当做筹码和人谈判的毛病也着实让人有些无可奈何。
“那你等着吧,我这就过去。”思量了一下,他还是答应下来,挂断电话就起身准备赴约。
可能是因为之前对秦子扬的印象实在是不怎么好,田蜜对于安长埔的绝对持怀疑态度:“你确定要去么你就不怕秦子扬那个小子耍诈”
“光天化日的,他能耍什么诈”安长埔一听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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