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只有在打从心底里在意一个女人,把她视若珍宝的时候,才会连眼神都变得那么深情吧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同于刻意而为的那种眉目含情,真实的情感流露,哪怕淡淡的让人很难察觉,也远胜过虚假的笑容千倍万倍。
因为被人深爱,是最幸福不过的事,尤其是当这个深爱着你的人,恰好也是你心中所爱恋的那一个。
“你们俩的照片,拍得真好。”秦若男由衷的对田蜜说,她不擅长赞美别人,不会说很多漂亮的话,但是这句夸奖的确是从她的心底发出的。
“这家影楼的摄影师水平真的很好回头等你要结婚的时候,我带你去找他拍”田蜜显然把秦若男的话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秦若男没有去纠正她,尤其是在她把话题和自己也扯上关联之后,更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急忙想要在田蜜开始刨根问底之前改变话题:“安长埔呢”
“他呀,去参加一个表彰会了,今天一早才临时通知的,刚走,估计一会儿就能回来,”田蜜听秦若男问起安长埔,眼睛立刻朝她的脸上瞄过去,嘴上说,“他维和期间立了功,估计这会儿正挂着大红花接受表扬呢说心里话,安长埔这人,工作能力强,为人和气,有绅士风度,还真是个标准好男人不知道将来哪个姑娘会那么幸运的找到他”
“既然他那么好,你们之前就是同事,怎么没想过近水楼台”秦若男没有忍住,佯装玩笑一样的问了出来。
“这个啊”田蜜苦恼的挠挠头,“我对标准好男人好像不来电,偏偏喜欢冷冰冰的怪胎,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秦若男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正文第四十二章疑问
等待安长埔开会回来的时间里,秦若男得到通知,姚昌终于吐露实情了,他的确不可能是杀死鲁民的凶手,因为鲁民的死亡时间前后,他始终都有很充分的不在场证据,之前他之所以把嘴巴闭的紧紧的,宁愿被怀疑也一句话都不肯透露,是因为他的不在场证据关系着另外一桩人命官司。
姚昌在c市靠放高利贷赚钱,本身就具有黑社会色彩,身边有不少花钱雇来或者自己主动投靠的流氓打手,而在距离c市几个小时车程的另外一个城市里,他的“生意”却并不是放高利贷那么简单,他是一个小团伙的头目,专门组织一些女人进行卖。y活动,并从中抽取所谓的“管理费”。
鲁民出事的那段时间,他恰好在处理一个暗。娼的纠纷,那名女子不肯继续为他们做事,更不肯让他们无休止的冲自己身上榨取钱财,姚昌在“教训”她的时候,失手把她给打死,之后瞧瞧抛弃、掩埋了尸体,仓惶的跑回c市来。
那名暗。娼的老家遥远偏僻,从事的又是见不得光的非法行业,如果不是因为鲁民的事情涉及到姚昌,并且在对姚昌进行摸底的时候发现了这样的事实,恐怕到现在,还没有人发现那名暗。娼被人杀害的事实。
这样一来,姚昌这个放高利贷的“债主”、一直在和法律、警察打擦边球的人,终于因为越界太远而落入法网,面临着审判和刑罚,用来偿还他所欠下的“债”,这是令人感到大快人心的,然而与此同时,鲁民这个案子也因此而抹去了一个原本有着重大嫌疑的怀疑对象。
秦若男翻弄着与鲁民这个案子有关的材料,脑子里画着许许多多的问号,这些疑问占据了她所有的注意力,以致于连安长埔从表彰大会上回来了都没有发觉。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秦若男听到安长埔的声音,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安长埔已经走到自己桌边,她连忙坐直身子。
安长埔因为需要参加表彰大会,自然需要着装整齐,平时外出查案都是穿着简单舒服的便装,自打毕业之后,秦若男还没见过他从头到脚把制服穿的如此整齐呢。
秦若男不得不承认制服的魔力,安长埔身高的优势在这身警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挺拔,而原本英俊而温和的五官,也因为警服而平添了几分英武。
她心里头的感慨,安长埔自然是听不到的,并且他也没有自恋到顾影自怜的程度,嘴上询问着秦若男的同时,他已经伸手摘掉了头上的帽子,扯松脖子上的领带,把衬衫扣子也解开两颗。
“前两天还早晚还那么凉,怎么今天这秋老虎又发威了啊”他随口抱怨一句,用帽子轻轻扇了几下,当他发现秦若男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以为她是觉得自己行为有些不妥,连忙朝里面值班室走,“我还是把衣服先换了吧晚了要是被头儿看到,搞不好要批评我警容风纪不严整了”
很快他就换好了衣服出来,重新恢复了以往的那种休闲装扮,秦若男悄悄的叹了一口气,很不情愿的承认,方才看到安长埔着装的样子,把她的思绪瞬间带回了几年前。
她努力的让自己甩开杂念,把姚昌的情况向安长埔做了说明,安长埔听后问:“那你现在什么想法”
“想法没有,疑问倒是有不少。”秦若男把自己之前罗列出来的几条疑问递给安长埔。
安长埔接过来看看,对秦若男所列出来的这几点疑问表示赞同。
“鲁民的头部在哪里我们虽然还没有答案,但至少从之前的搜索范围来看,凶手并非将头部也和身体一样抛弃,而是刻意藏匿起来,”安长埔用手指划过纸上的第一条,关于鲁民头部下落的疑问,“之前在死者身份没有明确之前,我怀疑过凶手是想要靠藏匿头部来达到隐瞒死者身份的目的,可是现在鲁民的身份已经明确了这么久,还是不见头部,这里面的可能性我看有两个,一是凶手对我们的调查进度不清楚,二是凶手就在我们的视线内,所以不敢冒险再去抛尸。”
“还有另外的两个问题我也很想不通,鲁民体内发现了毒素,可是却不是致死原因,为什么凶手会投毒失败呢致命伤现在看来应该是在鲁民头部上,投毒失败是意外还是人为这些我们都没有概念。还有赵法医的法医鉴定书上也标明,鲁民的身上有一些伤痕,从癒合程度看,应该距离他遇害的时间要早一些,但是也并不算特别陈旧。这些伤是什么人造成的呢”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疑问,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这几天我也在网上查了一些资料,发现做变性手术的人并不多,其中大半还是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体构造,例如双性人,所以才不得不做手术去矫正,真正因为个人喜好这样的原因而做手术变性的人不算多,这一部分人里,又有大半是存在着心理问题或者生理上的性取向这些问题。”安长埔说了一半的时候,停了下来,等着秦若男自己领悟。
秦若男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指鲁军妻子说的,鲁民在遇害前一段时间,和丁木兰的关系非但没有恶化,反而还恢复了夫妻生活这件事”
gu903();“对,变性手术不象是去割双眼皮或者镶烤瓷牙那么简单,不仅花销大,受的罪也大,并且做完之后对生活的影响也很大。以鲁民的家庭条件,他凑钱的方式,和他做变性手术后对丁木兰的态度,我现在有些搞不清楚他想要做手术的动机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