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俊美,站在夜色中,仿佛旧上海时期呼风唤雨的公子哥。
尊贵,霸气,冷厉的眉目间带着一份冷酷,木然,仿佛从黑暗地狱来的使者,熊哥领着兄弟们上了油轮,叶二少目光冷冽一扫,唇角若隐若现地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叶二少,去卡萨布兰卡喝酒谈事多爽快,漂亮妞儿一抓一大把,来这里做什么”熊哥叼着烟被属下扶着上了油轮。
他这腿被打断了,接是接上了,但一时半会还不会痊愈。
叶非墨眸光一厉,沉沉地隐藏在他漆黑深邃的眸底下,他胆子不小,竟然和他提起卡萨布兰卡,他冷厉挑眉,木然道:“今天夜色不错,我安排的节目,你会很享受。”
熊哥抬眸看天空,黯淡无星光,黑沉如墨,海风吹得人心头发凉,夜色不错
熊哥的手下们看叶二少脸色太过冷厉,暗忖着不好,但熊哥转念一想,叶非墨此人,面无表情,冷厉铁血那是出了名的。
谁看见叶二少笑过
他记得有一次看叶二少的八卦,几个大老爷们还在想着,叶二少在办那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一个表情,熊哥当时还是很垂涎叶二少的美色的。
那是很久的事了,五年前,叶非墨正式担任安宁国际的总裁,整个商界掀起轩然大波。
他老子叶三少离退休还有一段距离,程安雅带领安宁国际打进娱乐圈,成为娱乐圈的龙头老大,风头正劲,突然把安宁交给二儿子管理,安宁很多老董事怨言极多。
叶非墨那年才20岁,青葱一般的年龄,当然没什么资本令人信服,而且叶三少召开新闻发布会,他一句话没说,木然地坐着,就这么冰着一张脸,比年轻的叶三少还要冷厉。
他老子当年至少在应付媒体的时候还会笑眯眯两下,谁像他,整个就是一个高傲太子爷,目空一切,那一场记者会众人可是印象深刻。
熊哥当年也是有看报纸的,叶唐两家的关系比较密切,黑道上混的,谁不怕唐家,自然而然也比较关注叶家。熊哥这人玩起来不分性别,男女他都乐意,只要他高兴。
20岁的叶非墨五官尚有几分稚气,精致完美,冷厉逼人,穿着一身西装,感觉就像动漫中禁忌军官形象,令人有一种想要狠狠蹂躏他的冲动。
熊哥当然也在此列中,后来,叶非墨的传闻听得多了。
叶家黑白两道通吃,据说此少年人的手段比起他老爹是有过之无不及,非常狠辣,道上的人听闻叶二少都绕道走,不会主动招惹他。
熊哥和龙门并没有什么生意挂钩,他和叶二少当然没有什么联系。
此时近距离看叶二少,熊哥那叫一个春心荡漾啊,他长得实在是够精致,气质又很冷厉,总是令人想要征服,简单的说,叶二少自己是变态,也是招惹变态的体质。
“开船。”叶非墨抿唇,冷酷一笑,小黑应了声就命令船长开船。
熊哥淫笑一敛,问:“徐少和强哥呢”
叶非墨负手而立,油轮如离弦的箭射出,海风吹起他的长风衣,猎猎生风,气场暗黑,令人畏惧,熊哥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种不祥的念头。
叶二少诡异地露出一个微笑,“他们在楼上等你。”
他这一笑,小黑也打了一个寒颤,说实话,跟着叶非墨快要十年了,他见到叶非墨笑的次数,那是屈指可数啊,可他一笑起来真的有种群魔乱舞的感觉。
特别的诡异,阴森。
小黑泪,二少爷,您真的不适合笑,特吓人了。
这油轮有三层,极其豪华,一看就是贵族式的豪华油轮,金碧辉煌。熊哥一边走,一边垂涎,叶家真的家大业大,财力雄厚啊,这样的豪华油轮,放在a市几个人能拥有。
炫目得令人不敢逼视。
叶非墨领着熊哥上了油轮二楼,突然,灯光全部暗下来,熊哥一愣,紧接着就感觉到背后有一阵很大的推力,他的手下没扶住他,熊哥已经被叶非墨推倒到二楼。
他的手下知道不好,正要去解救他,不知道从哪儿窜出两名黑衣青年人,三两下就把黑衣人全部打趴下了。
熊哥惨叫,在地上滚了两圈,灯光又亮起来,不是那种金碧辉煌的灯光,而是一种暧昧的,危险的,昏暗的光,熊哥大骂叶非墨,他却无动于衷,长腿勾过一旁的椅子,如帝王般霸气地坐下来,目光冷酷得仿佛夜色中的魔鬼,熊哥心头急跳,他也开始明白,这是一个陷阱。
“熊哥”熟悉的呼喊,熊哥爬起来,看见强哥和徐少,两人痛苦地啪在地上,熊哥大惊,这时候,他发现不对劲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墙壁上挂着很多,令人心惊胆战的道具。
蜡烛,绳子,锁链,刀子,各种各样长短不一的皮鞭等熊哥哪有可能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小黑把他们三人踢到一处。
强哥和徐永昌似乎被人揍过了,身上都是皮鞭的痕迹,这种鞭子的痕迹可不是s道具中的软皮鞭,而是刑具,熊哥大惊失色,抬头看叶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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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二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熊哥问,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天啊,这气氛太可怕了,除了他们几人,房间里也有三名黑衣人,个个目光如刀。
叶非墨冷酷道:“我看过那天晚上你们在卡萨布兰卡的视频,熊哥和强哥、徐少似乎很喜欢玩这种游戏,所以,今天我准备了这节目给你们好好的玩过瘾,你们不感谢我吗”
整一个人,不需要把他整死,他多是办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少,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求你了,别这么玩儿,会出人命的。”徐少爬着要过来求情,一名黑衣人又把他踢出去。
他和强哥已被叶非墨打了一遭,此时十分恐惧,只想上岸。
他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着脱困,上岸,赶紧走,叶非墨实在是太可怕了。
“求我”叶非墨眉梢挑了挑,往后一靠,那模样更帝王了,“我可没有这种嗜好,你求我,不如求强哥和熊哥,他们会很乐意满足你。”
徐永昌一听,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熊哥愤怒叫嚣,“叶非墨,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整人,我的腿是你老妈打断的,我还没和你们算账,你凭什么”
小黑收到叶非墨的眼神指示,二话不说,上前一步,抡起铁棍往他腿上一揍,熊哥惨叫,又尝了一遍断骨的痛苦,他滚在地上疼得哭爹喊娘。
强哥和徐少都惊呆了。
叶非墨道:“我就告诉你我凭什么,就凭我是叶非墨”
他冷冷一笑,黑暗中,那双眸子如魔鬼般狠厉,“既然你们喜欢玩群,玩女人,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玩个够。”
他缓缓地掏出枪支,慢悠悠地上膛,黑乎乎的枪口指着强哥,强哥吓得屁滚尿流,不能动弹,叶非墨慢吞吞道“去,上了他”
强哥哭丧了脸,连忙摇手,“二少,我没这种嗜好啊,您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吧”
熊哥也惊出一身冷汗,连断骨的疼痛都忘了,他总是玩别人,可没有别别人玩过啊,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啊。
徐永昌想逃,一名黑衣人掏枪指着他,叶非墨慢吞吞道:“徐少,不急,一会儿就轮到你。”
你无法说出这是什么样一副画面,一名长相精致的男人拿着枪指着另外一名男人,让他去上了另外的男人,强哥简直想死。
黑暗中,叶非墨的声音带着一份寒峭,“我数三声,你不上,你就死。”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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