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右手食指在椅背上轻轻敲出一个节奏,沉吟片刻而后开口:“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以我的实力不足以将你破格塞入那所学校。不仅是我,整个天朝没有人做得到。”说这话的时候金燕西一直注意着冷清秋的表情,她神色如常,想必早有打算。“现在又怎么说”
冷清秋再次确认西点军校所在位置,道:“美国纽约州的任何学校都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Θ皿Θメ
这就是欧阳于坚开小灶的效果
草泥马诗词活用不是这样的。
金燕西一抬头就看到冷清秋眼中燃起的火焰,她完全不掩饰自个儿对西点军校的野心,如果说不能作为学员体验这一时期的标准军事教育,那么就算用上不愉快的手段,她也要在对方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能成为自己人,那就愉快的做个让人想起来就心肝疼的对手
整个纽约州面向国外招生的有三所。
纽约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
以冷清秋那惨不忍睹的现阶段成绩,国内四大高校也不稳当,别说太平洋彼岸的美国。唯一的好处是,与天朝刻板的招生条件相比,美国方面更注重学业之外的其他素质,在部分领域有特长的学员更容易报考成功。
送佛送到西,金燕西难得这样热心,他帮助冷清秋完整的分析了她的优劣势,人文科目极度糟糕,社会实践一片空白,在这样的前提下,满分的工科成绩也略显单薄。
“三所学校之中,你对哪一所更有企图心”
“按照与西点军校的距离排序,由近到远。”
“专业呢”
“能被录取的任何专业。”
这真的是正常学生的心态她的眼里心里就只装了个西点军校是吧
金燕西沉默许久,终于耐着性子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无论什么都好,说说你的特长。”
“水陆空三栖战斗力,狙击,侦查与反侦察等等。”
妹,你是我亲妹
正常点成么
就算是世界闻名的综合性大学也不可能开设与军事相关的学科。死心吧
金燕西不怀疑冷清秋狂妄的自我评价,截至目前已经证明了三点:
1有魄力,第二次见面就与他定下互利互惠合作计划。
2观察力惊人,赛狗场从不走眼。
3武力值强大,听说白雄起至今没能下床。
以冷清秋目前的状态,想去纽约留学真不容易,既然她的目标只是西点军校,是不是能通过其他渠道得到满足“如果说,我能给你提供一个与世界四大军校正面决战的机会,不出国也可以”
啧啧,有这样的事早说啊。
冷清秋挑眉,等金燕西详细解释。
“将眼光放低一点,听父亲说,在我国广州新成立了一所陆军军官学校,规定上也不招收女学员,最重要的一点,它属于国民党势力,与政府对立。我可以替你寻得一个教官认证的机会,除此之外不再提供任何帮助。”
父亲金铨在北洋政府扮演重要角色,将冷清秋送去国民党势力内部并不是好的选择。他需要很多安排才能给冷清秋提供一个测试的机会,就算她真的顺利考入,在军校内部,金家也没有任何话语权,一切只能靠自己。
金燕西看中的是国内阵营。就目前看来,冷清秋和他已经牢牢绑在一起,与出国相比,南下广州更方便培植势力。
“先前就有传言,说是世界各大军校有意进行公正的排名赛,能不能让陆军军官学校拥有参与其中的资格,这个全看你的实力。”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妹子准备南下了。
、017
毕竟位高权重过,金燕西看得很通透,自家在北平积累了相当的势力,却不足以影响广州形势,战后十年,世界大环境是和平的,天朝内部却出现了不同的声音,南方兴起两股势力,一是盘踞于广州的国民政府,二是民国十年成立于上海的jj。由于阶级构成以及指导思想的不同,在这一时期发展更快的是广州国民政府,其下属的陆军军官学校紧锣密鼓的培养出大批优秀军官。
当然只是相对而已。
国民党的领导者孙汶先生刚刚过世,广州政府不可避免的爆发了权力之争,对外言辞一致,内斗却从未停止。厂花行事素来严谨,精于谋算,既然决定让冷清秋去广州卧底,发展后备力量,功课自然要做足。他搜集了报刊杂志上发表过的所有关于国民政府的文章,计划缓慢生成。
往军官学校里送个女人,对普通人难于登天,若是有内部高官支持,情况就完全不同。广州政府的内部斗争就给金燕西创造了一个机会,他甚至不需要动用金家的关系,只需找个中间派做引荐,花点钱就能把这事办妥。
玩过政治的都知道,想坐上那最高的位置,个人能力是一方面,没有财力支持一切都是空谈。这世上没有绝对正直的官员,只有分量不够的筹码。
若是刚来那会儿,以七少爷那二三百大洋的月例自然应付不来,赛狗场两次大胜让他积累了一笔财富。从借尸还魂那一刻起,金燕西就从未放弃过霸业宏图,他知道财富的重要性,却不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与不定性的佟莫言相比,冷清秋才是最好的同盟。
若将她看做普通的女中学生那就大错特错了。
金燕西是明白人,知道有付出才有收获。冷清秋是个潜力股,她值得自个儿花费心思。
中间人是金荣帮着找的,金燕西亲自谈的条件,本来,对方并没把前任总理家的七少爷放在眼里,头衔听着风光,不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么。初见面的时候那厮很是漫不经心,金燕西漫不经心把玩着夹在指间的香烟,待对方显摆完了他端起盖碗茶品一口,笑着将茶碗磕回红木桌上。
ot啪ot这是茶碗与桌面磕碰的声音。
金燕西正要松手,红木桌四分五裂轰然倒塌。整个过程不过三五秒钟,直到红木桌碎成渣渣,金燕西端着茶碗的那只手依然悬空着。
中立派富商目瞪口呆。
他揉揉眼,木渣还在,又往大腿上狠狠拧一把。
疼得嗷嗷的,吓死爹的场景依旧在。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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