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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暂时在天龙寺十里的范围内,至少不用担心会被那些冒险者追杀,因此郑晓白对此事还并不怎么害怕。他从秦京的话里却是听到了另外一个信息那就是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姓武的冒险者,也同样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担水的任务,这让郑晓白立刻多出了几分紧迫感来。

按照任务的提示,每个小任务完成的时间越短。获得的天龙寺友好度也就越高,而显然这个友好度积累得越高,等到最后获得传承时,能够得到高深武学传承的机会也就越大。本来郑晓白以为自己凭借着储物戒指,可以在这个担水任务上,就把别人远远的抛开了,不过现在看来可是未必呀看来要想有机会获得最好的传承。在后面的几个小任务上,还是得继续努力才行啊

想到这里,郑晓白也就没再多做耽搁,向秦京道谢之后,他就立刻拎着短斧匆匆的直奔后山而去。

与此同时,在通往山涧的小路旁边。江阴拎着一个坛子躲在道边的草丛中,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通往天龙寺的小路,而在江阴背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则吊着一个巨大的蜂巢,一只只硕大的青头马蜂正围着蜂巢进进出出。

江阴用手摸了摸那个坛子,脸上不住的冷笑,心想在这天龙寺周围虽然不允许有人打斗。但我只是泼那家伙一身蜂蜜,这不算是打架吧而随后我只要再将那个蜂巢捅落下来所有的青头马蜂一定会全部向着那个混蛋扑过去的嘿嘿青头马蜂可是有毒的,虽然一只两只青头马蜂的毒对冒险者来说根本构不成丝毫威胁,但若是有成千上万只青头马蜂一起扑上去那估计就算是a级冒险者,也可能会挂掉吧

这江阴刚才消失了一会儿,换衣服只是顺便而已,去找人买来这坛子蜂蜜才是他特地去做的事。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郑晓白用震荡波的手法溅了他一身的水。已经将他彻底激怒了,因此他现在一心只想要报复郑晓白,哪怕因此耽搁了自己的传承任务也顾不得了反正他能获得传承的可能本来就不大,而一般的小任务做完后所得到的奖励又很垃圾,所以这家伙现在根本就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

只是可怜这家伙蹲在那里等了半天,却只见到秦京来来回回的担了好几次水,而郑晓白完全不见踪影。眼见天色已黑。这家伙终于急了起来,又见到秦京担着两桶水走来,便忍不住跳了出来,对着秦京冷冷的说:“喂刚才那个挑大缸的家伙哪里去了你有没有看到他”

秦京见这家伙从草丛里跳出来。不由得吓了一跳,见他问起这事儿来,才撇了撇嘴,冷哼着说:“你谁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江阴闻言咬了咬牙,威胁着说:“混蛋姓秦的,你的那口井这时候应该已经快满了吧而我却已经放弃了,现在我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只问你,那个挑大缸的家伙哪去了你若告诉我便罢,不然的话我就跟你在这里耗着,看到底是谁更吃亏”

“你”秦京愤怒的瞪视了江阴半晌,见江阴一副我就耗定你的架式,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我见那人只挑了两趟水就没放下大缸不干了,然后拿了把斧头也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嗯,没准儿你在这里埋伏着,准备要伏击他,而他说不定也在哪块躲着,等着敲你一闷棍呢你挑了两天的水,都能放下这担水的任务不管了,他才只不过挑了两趟水,自然更加不会在乎了我说你们两个怎么掐我管不着,咱们两个之间也没什么私人恩怨,现在既然你都已经放弃了任务,我们之间就更加半点儿矛盾也没有,你要是非要连累的我的任务也失败了,那我可和你没完”

“他也躲起来,准备偷袭我”江阴先是一愣,随后以己度人,顿时觉得秦京说的没错自己为了要出一口气,连做了两天的任务都可以放弃,人家才做了一会儿的任务那还不是说扔就扔

关键是江阴怎么都没想到郑晓白居然会是已经完成了担水的任务,所以细想之下才认为秦京所说的八成没错。现在郑晓白已经把他的仇恨值全给拉走了,他对秦京到是真没有多大的敌意,当下便点点头,说:“行只要你不帮着那小子对付我,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你走吧不过我警告你,你若是看到了那小子,可一定不能提醒他,否则让我就只能当你是敌人了”

“懒得理会你们那点破事儿”秦京说着冷哼了一声,挑起水桶快步而去。而江阴则转身绕入到树林之中,接着开始延着这条小路,一点一点慢慢地搜索起来

郑晓白望着面前一株干枯的树木,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这砍柴的任务所要的一是必须得是干柴,其二是干柴中不能有虫子,甚至被虫子蛀过的也不行。可是这满山遍野一片绿色的树林中,若非生了虫病的树木,又怎么会干枯呢如此一来,想要找到附合老和尚要求的干柴,还得堆满整整一间柴房,这个难度可是不小的

不过郑晓白估计每一个冒险者应该都会有着自己的窍门,可以快速的完成这个任务,否则真要是满山遍野,一根树枝、一根树枝的捡起来,然后再仔细检查里面有没有被虫子蛀过那估计这任务三两个月之内都别想完成了

如何快速的分辩出一根树枝有没有被虫子蛀过呢显然用眼睛去看是不科学的不但速度太慢,而且容易造成遗漏。那么用感知力呢

郑晓白从面前的枯树上扳下了一根树枝,然后用一只手握住了树枝的中间,一只手在树枝上轻轻敲击了一下,于是郑晓白的感知力顿时就随着树枝的震颤传递了到了树枝内的每一个角落。

虽然郑晓白可以完整的感知到树枝内外的每一个部位,但这种感知却并非十分的清晰,就仿佛是雾里看花似的。假如这树枝里面藏着一条寸许长的毛毛虫的话,郑晓白一定可以感知得到,但若是里面藏了几十只芝麻粒大的小虫子的话,郑晓白却恐怕根本就分辩不出来。

郑晓白知道这是自己一惯以来都是尽量追求感知范围的扩大,却从来不注重对细微之处的感知的原因,那么如果他现在改变一惯的策略,将感知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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