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导师,今日突闻恩老大能够炼得一手好剑,却也羡慕胡斐不已,叹想,“人各有命,福缘随天。什么叫做傻人有傻福来着,他守着恩老大自然进水楼台先得月,自能混得一身好装备。”大家也突然醒悟到恩老大为什么是后勤部的老大了。看来缺了他,秋月堂还真得逊色了不少。
听胡斐把玄铁剑讲得如何如何是好,众入选者早已经馋得直往肚中咽口水了,贪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天性,更何况他们更是个中高手,否则也不会仅凭着直觉就第一批嗅到秋月堂来。胡斐最后终于说明了这些剑是要送与他们的,这帮人竟兴奋的管胡斐称起大哥来,也不管他其实岁数有多少了白痴才不叫呢,谁先发,谁后发,发的剑好一些,坏一些全掌握在胡斐手里,这大哥叫得真的不冤,以后后勤部有什么东西供给,人缘好的当然占便宜了。
胡斐没想到自己能享受到这般“尊敬”,这还是进入游戏以来第一次呢,“同样是幸亏老大的恩泽,这回却是别人真真正正的管自己叫起大哥来了,我今后一定更加努力,千万不要辜负了大家对我的称呼,更不能辜负了老大的厚待”,在享受到甜头之后,胡斐对小恩的尊敬之心又加重了几分。一边发剑,他的目光竟然有些模糊了
发剑的时侯并没有拥挤,因为早有眼尖的人发现了恩老大那边的异状,导师们纷纷地盘坐了一地,怀中均捧着一柄更为耀眼夺目的仙器。其实他们所接受的已经是极品了,但世上有时就怕货比货,更何况两边的剑根本就不用比。当然,入选者们并没有因此而沮丧,他们也知自己的收获已经颇丰,即然剑是恩老大炼出来的,那么以后不怕没有得到导师们手中那样的武器,只要自己快点的在秋月堂中干出一番成绩来
秋月小队的人陆续地醒了过来,他们均已经炼成了剑灵,至于有没有剑心就不是小恩所能知道的了,因为听了大家欣喜的汇报之后,他还没有来得及逐一检查,门外已经踉踉跄跄的闯进了一人
程灵素皱了皱眉头,“慕容师兄,不是让你守着药王谷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药王谷被人给占领了”
第六卷第十四集药王谷失守
那日,慕容景岳接受不了系统使命竟然全是真的这个现实,疯狂地跑了出去。三日之后,秋月小队在长白山打点之实发现他竟昏迷在深山老林中。他身边的野兽成群,欲将他撕成几块,只可惜他混身是毒,接近的野兽并没讨到好果子,全都暴尸荒野了。然后其它的野兽又把主意打在自己同类的身上,将他们撕咬成碎片,然后再次中毒
程灵素念在同门一场的份上,将他救回药王庄细心用药,终于将他身上被野兽撕咬的千疮百孔给堵了回去。慕容景岳就此捡回了一条老命,从此心性大敛,深入简出,把一门心思全部扑在程灵素赠他的药王神篇手抄卷上。
药王谷要想发展,不能仅窝在这个小山沟里,必须走出去,扩大对外的接触。在秋月小队的成员全部达到二阶满级的那一天,程灵素将药王谷托于慕容景岳看管,带领秋月小队全体成员回到了无名村谋求新的发展。
今日,慕容景岳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秋月堂,程灵素暗想,他不好好看着药王谷到这里干嘛,于是皱了皱眉头,责问:“慕容师兄,不是让你守着药王谷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慕容景岳哭丧着一张老脸,对程灵素泣道:“药王谷被人给占领了,师妹我对不起你呀”
程灵素征了征,好像并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药王谷被人给占领了,他们占领药王谷又有什么用呢”
慕容景岳想想自己的语意里确有毛病,连忙补充,“不是被人给占领了,是被那帮东西给占领了”他渐渐的陷入了回忆之中。
抛开世上的一切恩恩怨怨之后,我竟然发现师傅的药王神篇是如此神妙无比,大大地增进了使毒用药的功夫。看来今日以后真应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仔细地研究药王神篇,好好继承师父的遗志,完成系统给我的使命成为新一代的毒手药王。药王谷现在就我一个人,莫不如把每天炼出的毒药布在谷边儿,做好防范措施。不过,误伤到无辜之者总是不好的,对了,我可以在谷周围同时立下一些警示木牌,提醒大家前方是药王谷禁地,布满了毒药,这样就不会有无心之人擅闯了。若是来者还要硬闯,那就对不起了,爷爷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碴
今天又炼出了不少毒药,赶快去谷边布毒吧,这东西时间长了是会失效的
咦,那群人不像人,兽不像兽的东西是什么,该不会是哪个个打点区的怪物跑了出来,误闯了药王谷吧。幸好周围被我布满了毒物,那些怪物还是很忌惮的,要不然岂不是冲了进来乱搞破坏吗。不过这么多怪物围在这里,好像还有越聚越多的趋势,长此以往可不是个办法,还是尽快地撵走他们吧
这些怪物还真是很弱,不多时已经被我迷昏了一片,剩下的几只三脚猫,更不是我的对手了。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杀怪是玩家的事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别打了,你们打不过我的,还是快点把地下的怪物抬走吧,用水一喷他们就会醒过来的。”他们好像听不懂我说的话,还是用比划的吧
我指了指地下的怪物,又做了一个抬的姿式,然后就这样端着手臂原地做了个跑的状态,也许是习惯用说的吧,我边做示范还边用嘴解释,也不知道他们是看懂了呢还是听懂了,终于放弃反抗抬着地下的怪物退出了好远。
看来这里没什么事情了,我还是快点去布毒吧
“嗖”一股兵器划破空气的声音从脑后传来,一道寒冷的刃气离我越来越近,“不好,有人偷袭”这个念头霎时映入了我的脑海,运起最拿手血蝠迷踪步法,我向前猛窜出十几米,然后迅速回身,甩出一只带毒的袖箭,既然你不仁在先,可千万别怪我不义在后。”
“啊,那是个什么东西”我被那只正在攻击的怪物吓了一跳,它长发黑身,红须绿眼,身体瘦弱到皮包骨的程度,偏又握着一把寒光凛凛的三尖钢叉。望着它瘦而狭长的耳朵,我总觉得这怪物的形象怎么这样的熟悉,脑中不自主的回忆起山海经上的怪物,天啊,它竟然是一只夜叉
那夜叉并没有在意我的袖箭,用叉尖轻轻的一挑便将它挑飞,然后三尖叉带起一股劲风又向我的心脏狠狠地刺了过来。我巧妙地避过锋头,将他刺过来的叉尖拔向一边,手中剑尖直指他的胸膛。他向右一侧,就势轮起钢叉,拦腰向我的身子扫来。我轻轻地跃了起来,凌空而下,遥遥地指着他的颅骨。他就地一滚,避过了剑势,用脚尖一挑钢叉的中部,地上的钢叉斜斜地指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