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竖貂“嗤”的一声,示意众人不要说话。
“来了来了”他赞叹地笑道:“大开眼界的玩意见来了”
果然,在火堆旁如胶似漆的那对男女,此刻终于忍不住高涨的情欲。那男子巍巍地站着,女子半跪在他的下身之前,呼吸急促地剥下他的裤子,那男子的下身像是怒气勃发的活物一般高高挺起,女子像是把玩着最爱不释手的玩物一般,眼神媚得几乎要滴下水来,她的脸色酡红,呼吸急促,几绺发丝黏在额上,伸出灵活的舌头,将那男子的下身全数舐过,最后才将他的阳物含入口中。
女子将那英伟男子吸吮得激情难耐,那男子再也忍受不住,猿臂一张,便将女子从后方环腰抱住,然后
然后,夷羊九只听见身旁易牙和竖貂又“飕”的一声深吸一口气。
“好厉害,好厉害”竖貂喃喃地说道,忍不住伸手在额上拭了拭汗,“蛮族之人果然不同凡响,我原先以为只有牛马犬羊才会用这招,从后面玩的,想不到连人也可以玩这一招”
听见他这样不伦不类的说法,夷羊九等人却都没有开口,因为眼前这美丽的蛮狄女孩和那男子的亲热方式,便是竖貂所说“牛马犬羊”的古怪姿势。
映着大厅中的火光,两个光裸裸的身影,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办事”,是一幅令人有些晕沉的古怪画面。
古怪,但是却又极为引人入胜。
让人忍不住眼光睁大,盯住了他们扭动呻吟,汗水莹然的姿势。
只有夷羊九偶尔在心中模糊地想起,几个人都是成年的男子汉,易牙、开方也已经为人父为人子了,此刻却仍然像是当年的卫城小混混,窝在一起窥视别人的私密行为,也不晓得是让庆幸自己“心仍年轻”,或是“毫无长进”
非礼也。
这是此刻他心中涌现的另一句话,是年轻时教古经的鲁国老学究教的。
当时没有用心听,却在多年后,偷看人家亲热的时候涌上心头。
正当夷羊九在心中有些苦笑的时候,场中又有了新的情状。
只听见那女子不住欢畅地娇喘,叫声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而那男子也开始大声地“嗯”、“啊”起来,最后两人身上一致抖颤,大叫一声,这才软软地瘫在地上。
完事了
最巧的是,躲在窗边偷窥的夷羊九等四人,却不约而同地长长地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程度,简直不逊于场中拚尽全力交欢的那对蛮族男女。
“呵”
但是,四声长吁却又不约而同地,在近三分之二的时候戛然而止。
因为,大厅的门此刻便像是猛雷一般,“砰”的一声震了开来,那门本就年久失修,只是一拍便脱离门枢,重重落在地上。
这一声巨响响起,窗户旁的夷羊九等人都是大吃一惊,而在火堆旁流着一身汗,情欲快感仍然未褪的男女也是大惊,女子娇呼一声,那男子更是直觉地抓起身边的衣物,打算落荒而逃。
大惊,弯腰,取物,转身,动作一气呵成,速度极快,也极为熟练。倒像是他常常遇上这种情况,早已熟悉得什么似的。
从大门口这时快步走进了几个大汉,有高有矮,有文士有武将,只见为首一人是个形貌狞恶的大汉,看见两人赤身露体的样子,怒声大吼:“你们好大的胆子”
那蛮族男子张皇地捧着衣服,遮着下体转身便跑,只见人影一闪,却是一名文士打扮的红衣男人,他的身形瘦小,也不见他怎样奔跑,竟是后发先至,早已过蛮族男子,挡在他的身前。
“想走”红衣文士笑道:“怎不先问我介子推答应不答应”
那蛮族男子见他身形瘦小,登时便去了畏惧之心,看见介子推挡在身前,他的反应也是极快,一伸手便挥了一拳,打算将这个瘦小子打倒在地。
“呼”的一声,男子的大拳头却没挥下去。
因为他的拳只出去了几分,便被一道莫名其妙的绳索缠住。
也不见绳索从何而来,只是越来越多,先是将他的拳头缠绕,接下来是手肩、胸膛
不到一眨眼工夫,他便被一条莫名出现,且其长无比的绳子缠住,将整个身子密密地包了起来。
包到后来,彷佛是故意整他似地,全身都被绳索包了个密实,却只剩下下体露在外边。
而在那前端,还很恶心地挂着一串男人与女人体液相混的晶莹液体。
看见男人已然受缚,那高壮之人更是理直气壮,便大声对蛮族艳女大声吼道:“骊姬,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蛮族之女“骊姬”瞪着他,冷笑说道:“你又是什么东西”
“我名叫魏牟,”大汉朗声说道:“是公子重耳的属下。”
“魏牟魏牟,”骊姬娇声笑道:“你还要看我赤身裸体多久什么时候才要让我把衣棠穿起来”
魏牟一楞,随即泄了气,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让蛮族之女骊姬披上丝袍。
“好了好了,”骊姬笑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魏牟虎目圆睁,大声说道:“这句话才是我该问的吧你是我国君献公看中的骊族之女,此行便是要去嫁入晋国,嫁我国君,你怎敢做这苟且无耻之事”
“什么苟且无耻之事”骊姬做出无辜的神情,眼角却满是笑意。“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便在此处,便和此人,”魏牟怒道:“这里的所有人都看见了你和这男人的苟且勾当”
说到此处,他回头看了看同来的晋国家臣,众人也纷纷点头,表示魏牟说得没错。
“若我说没有,你怎么办呢”
“这里所有人都是人证”
“你怎么能确定,我不是被这男人强暴呢”
“众目睽睽,由不得你狡辩,”魏牟冷然道:“你本是被我国君看中,挑入宫中做为嫔妃,但是你行止不检,我们全部人都看到了。”
“众目”骊姬娇笑道:“我倒要问你,嫁入晋国后,是你们的众目有用,还是我天天在献公的枕边说魏牟那几个狗腿子该死有用当国君需要女人的时候,请你们告诉我,是你们说的话有份量,还是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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