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刚将灭魔玉收起,东南方向变出来阵阵雷震,连续千万道惊雷,瞬间便轰到跟前,天地之间一阵天崩地裂,海天同时晃动,仿佛世界末日一般,黑风越来越是强大。海水遇上立干,礁石挨上便碎王庚翼连忙用真火焚烧了事先准备的灵符,护住全岛,然后也拿起一个跟诸葛警我一模一样的葫芦,凝神以待。此时金铭钧仍然不下来,火气全消之后。他便躲在黑风劫云之中,此风连同其中蕴含的雷霆之力。比先前乾天真火更加厉害,他已经是盘膝虚坐。浑身五色光气乱闪,头顶上悬浮着三颗宝珠,左边一颗雪魂珠,寒光万道,右边一颗火灵珠小烈焰千条。正中央一颗玄北珠,绿影纷纷,如此精气神凝聚,神光返照灵台,左手持微光尺,右手持清宁扇,两口仙剑上下翻腾,全力防守之下,不但九魔童子的诸般手段无法伤他,就连周围罡风神雷,也是难以侵入。
雷云下落,轰隆隆向岛上旗阵之中四人狂轰滥炸,惊天动地,海水潮涌。
诸葛警我打开葫芦,伸手向上一指,葫芦里面便飞出一连串的雷珠。
这葫芦里面的五火神雷,是玄真子闲中无事,当海上狂风骤雨。雷霆怒震之际,用玄门妙法,采取空中雷火炼成,一共只收了两葫芦。乃是五火之精,至刚至阳。此次宝相夫人劫难太重,专门拿出来为她渡这雷劫。
只见豆粒大的雷珠连珠飞射小转眼间便长到茶杯大射入雷云之内。与天上降落天雷一碰,立即出弥天巨爆,成团的雷火四下飞射,声波宝散,将钓鳌矾周围的海水一圈一圈向四周排开,水中的鱼贝虾蟹。距离远的,全都成了一条条的鱼干,距离近的,则是直接化作飞灰,就连诸葛警我和申若兰、王庚翼三人,也被震得耳鸣心怖,头晕目眩。
雷云被这一葫芦神雷一冲,来势稍缓,不过数秒之后,二次力,再次降落,王庚翼急忙又把自己怀里的那葫芦神雷放出去,又引起强烈爆炸。
此时天空之中,一阵空空怒响,仿佛千万巨鼓齐鸣,数千条通天彻地的风柱不住聚散分合,每一次撞击,都出惊天动地爆炸,其中雷云滚滚,电蛇狂舞,令人心悸。
到了这时候,就连九魔童子也顾不得再继续攻击金铭钧,以天魔衣和宝伞护身,也是盘膝对坐,另用两件宝物出金光将自己罩住,只是仍然气鼓鼓地瞪着对面的金铭钧。
金铭钧却不理他,把这次炼成的第三件炼魔宝物取出来,此宝名叫炼魔网,是他用禹王所留太阴地网,和连山宝库中所得的炼刚柔合炼而成,打开之后,化做一面遮天巨网,每个网眼上面,都悬浮着一颗纯阳真火和玄阴真水凝聚的水火珠,因还差着火候,正好借此罡风打磨。神雷锤炼,他也生怕宝物损毁,将网缩到一间房子大悬在身下,并且随时扇动太乙清宁扇,看护祭炼。
便在这时,忽然西方飞来一道金光,晃眼之间便到了钓鳌矾上空,光滑散去,显出一高一矮两个道人。那矮的身高不过一米,却是神采照人,相貌清奇,胸前长髯漂浮小背上插着一柄长剑,身穿杏黄道袍,赤足芒鞋,颇有一副世外高人风范。
旁边站定一个道装青年。身材魁梧,大喝一声,惊天动地:”南海金铭钧何在青海派教主在此,快快过来受死”
009青海掌教
可山中有三仙二老一子七真的说法,其中这“一子”玩划颍凡青海派掌教藏灵子,然而他虽然也是一代宗师,又是一派掌教,实际上青海派弟子还真不多,能拿的出手的就师文恭和熊血儿两个人。
主要是因为藏灵子向来专一精修,深居简出,后来干脆离了柴达木河畔藏灵山,跑到云南孔雀河去隐居,一住就是许多年,只用两个门人用作衣钵传人,用心传授之外,很少过问外事。这次因为大弟子师文恭被人不明不白地杀死,而且还丢了镇山之宝红欲袋,他算出仇人和其弟子回来东海钓鳌矾,便飞快赶来。
那熊血儿正是前文姑婆岭施龙姑的丈夫,自从当年金针圣母转劫,金铭钧为施龙姑用九阳种魔连成一枚晶贝之后,施龙姑便被熊血儿开始疏远。只因熊血儿虽然也迷恋施龙姑。只是不敢违背师父教诲。每年只两月时间回去与妻子相会,施龙姑常年独守空房,又没有清净修真的耐心,不免抱怨万分。
后来她每天都跟珠贝中的丈夫对话相伴,又费尽心力,将其培养凝炼。每日都有两个时辰可以从珠贝上走下来与自己相依相偎,久而久之,反而把熊血儿这个小真正的丈夫给淡忘了。熊血儿每年回姑婆岭。见妻子对自己冷淡,问及原因,又闪烁其词,便心疑妻子背着自己红杏出墙。
这熊血儿常年随时在藏灵子身边,虽然法术未必及得上师文恭,但是根基打得极牢,一次偷偷提前回山,正看到自己妻子和一个男人滚在床上,不禁怒冲冠。一道神雷便将那珠贝上走下来的“熊血儿”击死。他本想将情敌肉身毁去,擒了元神,好生祭炼折磨一番。
去不知道这九阳种魔孕育出来的人。不过是借着本体九点阳气,以魔识成相,似真似假,介乎于真假之间,信其为真,他便为真,愿其为假,他变虚假,熊血儿正是其本体根源,一念便能将其杀气,更何况又是加了一道神雷,当场将其炸散成一点血气,熊血儿吃了一惊。冷不防将其吸入。
那假象每日跟施龙姑互相性命双修,阴阳相吸,情识所生,欲念而化,况且本来便是熊血儿九滴心血所化,这时一被熊血儿吸入进去,立即与他本身气血相互融合,难分彼此,偏生其中还带着施龙姑平日与其相互采补双修所化生的种种阴阳和合之气。
熊血儿当场欲火焚身,迷了心智,扑入销金帐中,一番之后。方才醒悟彻底失了苦修多年的真阳之气,只因他平时与妻子共度夫妻生活时候,并不沉迷,时刻清醒小不往师父戒令,虽然不复纯阳之体,但仍旧保留真阳之气,如今一遭全失,顿时又悔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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