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男二终究是男二,上不了位。
后期李茂爱而不得,对乌云雅施展了‘报复’,趁着温阔不在家,李茂霸王硬上弓,未遂。
李茂被乌云雅狠心一刀给剪了,为此落下终身残疾。
要说偏执男二也有所谓钟情的时候,李茂忍着痛没报警,而是带着伤独自回去了。
残疾后,李茂越大的变态,跑到外边利用俊俏的外貌勾搭和乌云雅长得相似的女人,其中就有赞心。
那时候的赞心已经是华视新一代记者小花,被李茂抛弃后吊死在家中,从此一代小花陨落。
赞心蹙着秀气的眉头,支吾道:“什么别陷进去?我就是问问而已……”
风红缨伸手掰过小姑娘的下巴,使其和自己对视。
赞心眼珠子乱转,明显对李茂一见钟情。
“我问你,记者生涯和虚无缥缈的爱情哪个更重要?”
赞心怔了下:“就不能两个都要?两者不冲突哇。”
风红缨只淡淡道:“是不冲突,不过希望以后某一天你举棋不定时能记住我下面这一番话。”
“什么?”
“赞心,你一定不要为男人要死要活,你在镜头前很美,千万别辜负了这份美,好吗?”
赞心听不懂这话,以至于觉得风红缨矫情。
然而很多年后,当情伤累累的赞心站到椅子上准备结束生命时,电视台上正巧播放着风红缨的现场报道。
见昔日同学拉着骆驼忍着强劲的风沙边走边向总台播报,拽着绳子往脖子上套的赞心突然崩溃的嚎啕大哭。
黑暗中,赞心蓦然想起多年前风红缨警告她的话语。
望着电视里那个坚守在戈壁滩上风吹日晒的好友,赞心慌忙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为什么只要女生?”屋里传来李茂不甘心的问话,“同志,这不公平!”
站在外边的人纷纷议论开来。
“什么意思?不要男记者?”
“笑话,搞性别歧视?没必要吧?”
“能不能别胡邹邹?一切还未定呢。”
“出来了出来了——”
“喂,这位同志。”有人拉住脸色铁青的李茂,“能问问里头什么情况吗?”
李茂忍着不甘心:“能有什么情况,出镜记者只要女人不要男的,还说要签什么保密协议,接下来五年不能回家……”
“我的亲娘,这是找工作还是坐牢?五年不能回家?”
“就是,太苛刻了,谁知道到时候派到哪个疙瘩坐五年冷板凳?”
“算了算了,我还是不考虑出镜记者吧。”
有人往风红缨站着的地方瞥了眼,阴阳怪气道:“咱们命不好哟,出镜记者轮不到我们,本台调查记者就更没可能,瞧见没,有尊大佛在那呢。”
“嗐,谁叫人家比咱厉害,换你你能抱着好朋友的头骨去找警察?我可不敢。”
“想出名想疯了吧,我怀疑她和那帮畜生私底下早就商量好了,不然为什么就她一个人没被侵——”
风红缨一个眼刀子扔过来,冷冰冰的,现场顿时安静。
“你看我干什么?”说话的男生一脸讥诮,“我说错了吗?你好朋友热娜和你闹掰后就出了事,你敢说你没在里边动手脚?”
男生声音拔高,话音一落,周围人都拿怀疑和鄙视的眼神看着风红缨。
风红缨嗤笑一声,踏着步子往男生那边走。
男生不由往后退,结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根据小道消息,传说风红缨十分暴力,曾将珈八村一个男人打得半边脸骨都凹陷了下去。
风红缨抬手,男生吓得双腿发软,却见风红缨的手顿在男生胸前的名牌上。
“刘志向?”风红缨笑容放大,“新闻系大二学生?”
学校学生不多,新闻系更是少的可怜,有些前辈风红缨没见过,但她记得人名。
刘志向梗着脖子:“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敢动手试试?!”
风红缨拍拍刘志向的肩膀,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不适合记者。”风红缨突然来了一句。
“你说不合适就不合适?你他娘的算老几?”
刘志向甩开风红缨的手,趾高气扬道:“你以为你是谁?指手画脚了不起呀。”
风红缨语气幽幽:“记者一行,追求真相,不造谣,不传谣,守口,这是职业门槛,敢问刘志向同志你哪点做到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