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而且历史上,也没有周犬宾这号人物,和其他三人齐名的徐祯卿,才是吴门四才子之一。
不管怎样,光冲着这名头就挺能吓唬人的。
除此之外,还有两幅书法作品,作者分别是张瑞图和邪侗,这两人也都是明人,并被誉为明代四大书法家之一。
周夏见了后,都忍不住想要吐槽,王明正你这是闹哪样。
准备开明朝牛人arty啊
从内心深处,周夏并不觉得,王明亚拿出来的这些作品都是真品。他敢肯定,这其中必定有高仿品,说不定就是后世哪位书法大家的临摹之作。
事不宜迟,他也就抱着边学习,边鉴定的态度,偏向虎山行。
苏晓茹却觉得相当有意思,她见了这几件作品之后,两眼顿时有了更惊艳的光彩。这才是她做书画书法鉴定,所希望见到的大场面嘛小打小闹可没什么太大的意思,名头越大,鉴赏起来,也越有成就感。那些作者名字都没听过几回的作品,就算是真品,放她面前,她不见得就能分辨得出来,还不能欣赏其中的美,那得多没意思
当然,对她来说,最为熟悉的也就是祝允明和文徵明的书法特点。另外两个明代四大书法家张瑞图和邪侗,虽然也很有名气的样子,但她并不熟悉呀
所以,苏晓茹也就格外关注文徵明和祝允明祝枝山的作品。
让她略略觉得失望的是,文徵明的这幅书法作品并不大,也就一个扇面大小。在书画书法作品中,就一般情况而言,同一个作者的作品,自然是面积越大的,价值越高,要不,怎么叫以尺论价呢说某某书画家作品的市场行情时,大家往往都会说,某某画家的作品已经从几万块钱一平方尺,涨到十几万一平方尺等等。
当然,真是情况下,考虑的因素并不仅仅只有尺寸大小,还得从作品的稀少程度,是否有历史文件家价值,是作者哪个时期的作品,风格题材如何,等多方面进行综合考虑。
就眼下这件文徵明的行书元旦,苏晓茹在心底很快就给做了估价,如果是真品的话,那这价格应该是在二十万元以内。要是仿品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由此她也看得出来,这些画唐的老板,还都是很保守的,价值特别高的作品,都不会轻易拿出来。
就拿文徵明的作品来说吧,同样的行书作品,倘若尺寸大些上面的字也多些的话,价格可以轻松破百万。文徵明作品就曾拍出过五千多万的高价,但那是十六开,三十一页的行书作品,和眼下这件小作品,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苏晓茹现在受到影响,倒是把周夏他们的鉴定特sè学了个像,这番做鉴定,也都先从纸墨的材质上做文章。至于这行书到底写得如何,和文徵明的风格是否相符,她暂时也不去考虑,免得受到主观印象的影响。
不管是老师还是周夏他们,都有教过她,做鉴定,最为忌讳的,就是带着强烈的主观情绪去做鉴定。
但凡做鉴定,结果只有一个,真品或者不是真品,不存在模棱两可的结论,所以,必须以客观公正的态度去对待。
、第九十四章阉党
徐耀辉最先研究的,则是祝允明的书法作品,这也是他最为喜欢的的名家,当时明人也相当推崇祝允明,称他为“国朝第一”。
祝允明这国朝第一,并不是浪得虚名,至少在徐耀辉看来,他是实至名归的。
苦逼的周夏,只能先行去欣赏另外两幅书法作品。
好在这时候店里没什么人,地方也够大,由得他们尽情鉴赏。王明正知道他们两个小年轻,是徐耀辉请来的帮手,当然,他认为他们看热闹,跟着学东西的可能xg更大,要说他们能在鉴定上,有什么独树一帜的见解,王明正是第一个不信的,年龄,阅历,都在这搁着。像这类书法作品,没个几十年如一ri,第九十四章阉党大量练习书法的功底,很难看出其中所蕴含的东西,想做出最为正确的鉴定,也就是无稽之谈了。
这点,王明正从周夏和苏晓茹两人的鉴定手法就看得出来,简直就是完全的外行嘛
当然,换句好听的话,也可以说他们很聪明,相当有自知之明,知道先行从纸墨上下功夫。而不是狂妄自大,自不量力地先行从书法作品笔锋,风格,气韵等他们并不擅长的方面做鉴定。
由此看来,这两人悟xg不低,都还算是可造之材。
周夏可不管王明正怎么看他,化反正该怎么鉴定就怎么鉴定。
这幅张瑞图的草书,他仔细看了看,纸墨都很到代的样子。题款上写的是天启甲子冬孟书于椰子书院,张长公瑞图草书。
天启甲子年,换耸过来也就是公元,四年。
他虽然对张瑞图的书法作品并不熟悉,但像这一件作品,要做起鉴定来可就相对容易得多。
只需要让系统识别一下,这幅画的创作年代就可见分晓了。
但在自己并没有做出完整的鉴定之前,周夏一如既往地,还是不打算请系统出第九十四章阉党来。
他看过纸墨确实到代,各种折叠的痕迹也很有时代气息不像是仿品所能伪造出来。
再欣赏上面的内容,巧了这草书所写的文章,周夏在念初中的时候就学过,至今虽然记得不全也默写不出来,但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
这上面写的是,陶渊明的桃hu源记。
桃hu源记可谓是脍炙人口的佳作,唐代著名诗人画家王维,还以此改编成桃源行的七言乐府诗。
桃源,也是众人心中最为理想的避世之处,并成为最纯粹干净的jg神乐园。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
这些原本颇为熟悉的桃hu源记的内容,周夏在一路看下去的时候,竟然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因为张瑞图的这草书,确实相当的潦草,绝对当得起“奇逸“两字。然而,很多字结体狂怪,难以辨认;逸也有些过分,不少用笔纵放无度,犹如鬼画桃符。
这可难为了周夏,他结合上下文,连猜带蒙的,才算是把这桃hu源记给通篇读了下来。里面很多字,写得周夏都不认识,说是在画符箓,也一点都不为过。
“难怪张瑞图其人其作,常被人成为水星。先前我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说将他的书画挂在墙上,就可以避免火灾。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这样怪异的作品,用作符箓,辟邪祜灾最合适不过了。”周夏在心底暗自吐槽。
不过这也和张瑞图的一贯风格相似,很有些极端和偏激,硬倔,外露,不像文人雅士所提倡的那样含蓄。品位嘛,似乎也算不特别高,但要说别具一格,那倒是半分不假,都这样了,要和当时很流行的y柔妩媚的联系在一起,那就太失偏颇了。
后人评论他的书法书画作品的时候,也常常和他在政治上的表现相结合起来。
而他之所以能被周夏所记住,也正是因为,张瑞图身上,还挂着“阉党“的牌子。
gu903();这个周夏倒是能理解,政治嘛也就那么回事,在那时候,不管是阉党,楚党,还是东林党之类的,都不是什么好鸟。相对而言,周夏对那些东林党人,好感度更差,嘴炮无敌,节co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