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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 龟蛋 2271 字 2023-10-04

同样让人无法忘记。

每个这样的夜晚,宴子桀的纵情享受,就成了胡璇欲望与绝望交错的折磨。

宴子桀像催眠似地,总用深沉的声音不断地在耳边倾诉着:“璇不要离开朕真的、喜欢你”有力的手臂环着胡璇的肩,宽厚的胸膛带来仿佛能熔化人的温暖,另一只高温的手掌,顺着胡璇的腿,滑进了他私秘的方,温柔地抚弄着。

胡璇死死地纂紧了褥子,时而清醒时而迷茫,不做反抗也不做迎合。他曾知道那种幸福,好像两个人都要燃尽了似地想要拥有对方。但他不知道那时候的宴子桀会不会像自己一样地忘情投入,就像他现在不知道宴子桀在这样折磨般的交合中倒底有多享受。

宴子桀喘得很急,他撑开了胡璇有些僵硬的双腿,指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了带来的润膏,缓缓地探入胡璇的身体。

然后他又压了上来,一边吻着胡璇,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喜欢你璇”

宴子桀缓缓进入,尽量不会伤到胡璇,等到他习惯了,宴子桀似乎有些忘情起来。他紧紧拥住胡璇,呢喃声渐渐模糊不清。到了这种时候,胡璇便再没有丝毫的身体的愉悦,只能一直承受,直到宴子桀肯结束。

他微微偏过头,习惯性地寻找窗口,望向深蓝的夜空,静静地等待时间流走,就算偶尔有不适的痛楚,屏住呼吸,静悄悄地不会发出任何声响。

忽然,宴子桀停了下来,不离开他的身体,却一直亲吻抚弄胡璇的身体。

胡璇对这样的行为,有不好的回忆。当初他喝毒药,想拉上雷延武一起死的时候,被宴子桀救回宫里,就有了这个毛病。那时候宴子桀不知道,在清思园的时候,曾苦苦强求了他一个下午,那羞愤又难熬的一个下午胡璇不愿再想起。

“皇上”胡璇轻轻地撑开宴子桀:“不不用了我不要紧”

“璇,”宴子桀抚弄的手依旧没停,却点水似地吻了吻胡璇的唇,呢喃着道:“朕,真的喜欢你不要离开朕。”他游离着亲吻,由他的唇,沿到了鼻尖儿,再亲吻胡璇的眼皮儿、脸颊、颈项,还有那精致的锁骨,在那里不断的徘徊吮弄。

胡璇阻止不了他,随着他的爱抚,却也渐渐有了些反应,但他知道就是因为这样,也许宴子桀会一直不依不饶,一边燃起欲望,一边被心底的记忆冲悔,那样痛苦的滋味在心里不断的翻转。

“璇你答应朕,不要离开朕”随着宴子桀一个有力的挺身,胡璇闷哼了一声。宴子桀又伏下身了拥紧了他,伴着有力的挺身,喘吸越来越重:“璇喜欢你、你你说,你也还喜欢朕你说说啊”

胡璇听到这句话,忽然间整个人僵了下来,双目有些无神,正对上宴子桀欲望燃到极致的双眼。

那是胡璇最怕被人提起的事,怕任何一个人说出来,特别是宴子桀那是让自己陷入泥沼无法自拔的原因,就像一根毒剌,永远拔不出胡璇的心。

那种绝望的悲伤,深深地印入宴子桀的双眼,甚至让情潮上脑的宴子桀的心都抽痛了起来。

无法压抑的欲望,还有无法压抑的悲伤,宴子桀忽然伏身在胡璇的颈边,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身体随着宴子桀的冲撞摇晃。迷迷茫茫地,胡璇仿佛听到:“喜欢璇起、对不起”

第五十四章

如果不是宴子桀提起,胡璇也早不记得生辰这回事。去年的时候,那真是不堪回首。仿佛秋天就是个多事的季节,无论是最值得回忆的,还是最不愿记起的,都在这个季节发生过。

宴子桀的意思是办得热闹些,胡璇也沾些个喜气,人能精神几分。

胡璇本来不喜太过宣闹,但他心里另有一番打算,全由着宴子桀的性子,竟然应允下来,只说不要太张扬。

这个不要张扬,宴子桀颇能会意。胡璇的身份尴尬,只求个痛快便好,不要搞到那些个忠君的大臣们再来一番什么抵死直谏。

胡璇又问宴子桀说,能不能也让胡珂同乐,宴子桀有些犹豫。

胡璇没做什么矫做之色,只是平平淡淡地说,在去年自己尚在宫里的时候,还能容得胡珂进出禁宫来探望自己,怎么到了今时今日,天下大定,反倒容不下了。

宴子桀立时便想起那个雨夜,自己决心金屋藏娇的一刀,复又想起以后的种种。

他发现他与胡璇的过往,真是两个人就算想要面对回忆,竟牵牵连连的说不出个头绪。

仿佛是一场纠结的梦,记得真切,却难以表述。

对胡璇,也是越发的心疼。他几番思考,终于应承胡璇,但说也只是酒宴同乐一番,如今的情形,还是不方便让他们兄弟多有相聚。

胡璇自然知道,宴子桀到今天仍旧后继无人,朝堂上有关此类的折子,依旧被宴子桀的安抚政策一天天的拖着。

宴子桀早已不在皇帝该待的寝宫就寝多时,没来流苏菀的日子也确实是有那么几天。

至于干什么去了,可想而知。不过看来,是没半点建树。

今天就是那样一个夜晚,难得的安静,宴子桀让人传话说不过来了。

平时宴子桀在的时候,胡璇总是觉得尴尬,早早睡下。如今早已成了习惯,还没到掌灯时分就已经觉得睏倦,想要图个清静看看书笺却提不起精神,当下洗漱过后准备就寝,却足足躺了好几个时辰发觉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胡璇抬头,望着宫窗透过的月光,怔怔地出神。若是每天这个时候,身后的矮几前,有那个人,点着微弱的灯光,静静地批阅奏折。

已经有大半个年头了。翻竹笺或刻字的微弱声响、或是几乎听不出的呼吸声,他在身边存在,又成了一种习惯。

胡璇从未在自己心里,否定过对宴子桀的感情,却也在很早之前,就否定了还能在一起的期望。

如果问胡璇自己,这些年来最常有的感觉,是一种怎样的情绪,那毫无疑问,是心痛二字。至于这当中有着怎样牵牵绊绊的缘由,却早已连自己都理不清。

胡璇想着想着,渐渐眼前发黑,身体忽如其来的麻痹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他想起身叫人,却发觉自己连翻身都不能,终于动作微弱地挣扎着抬了抬头,一泄力昏倒在床上。

宴子桀此刻也不大好过。

gu903();太监们将侍寝的妃子送走,宴子桀就好不郁闷地将侍候就寝的奴才们打发下去,一个人盘坐在龙塌上、皱着个眉头天人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