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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 龟蛋 2313 字 2023-10-04

“饿不死”雷延武一声冷哼,又道:“将那些烤了,带上路”

副将应了,便伸手去扒皮烤肉。

咳过之后的胡璇发出低低的闷哼声,微微的抽动了几下身体。

雷延武看着胡璇,一时的失神,随即而来的更是痛恨自己若非迷恋他这姿色,早在桐城就一刀杀了他哪里还有将宴子桀放虎归山之事自己又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伸出左手扯着他的领子将他提到眼前与自己对视:“你不是说天有眼便要手刃我么你倒看看现在自己是什么下场”

胡璇由痛苦中挣扎出几分精神,微弱的喘息,用几乎没有感情色彩的表情看了看雷延武。只是他此刻全身一阵阵的犯冷,头脑昏沉沉地涨痛,全身更像散了架子一般酸楚难当,又饥饿力虚,竟然想怒目相视都打不起半分精神。鼻子轻轻发出一声冷哼,无力地瞄了雷延武一眼,自然的垂下头,全然一幅不屑的神色。

恨一个人,他是恐惧,或越是愤恨,自己才能得到渲泄的快感和满足可如今胡璇的淡然无视、那一幅生死度外的神态,却让雷延武仿佛被什么闷住了一口气一般,想要爆发却找不出一个出口。

咬牙切齿的点点头,面上凶光毕露,雷延武喘着粗气点点头,一松手将胡璇又顿回地面:“好好好我倒是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说着便右肘将胡璇面朝上的压正,左手粗暴地去剥扯胡璇本就破碎不堪的衣物。

胡璇自然要挣扎,却无奈本就已经体虚,双手又被缚在身后,没挣扎两下便被雷延武将衣服扒了个全开,身体便明显感受到寒冷的空气。

不解恨地时候劈头盖脸地在胡璇的身上凿几拳,雷延武回头向幅将一脸恶笑:“怎样试试这身子好消受得紧,生来就是给爷们儿们消受的”

幅将哼哼一笑,摇了摇头,捂着自己腰上的伤口:“今天没福份了,将军自便吧”

身体暴露在严寒的空气中,身下的凸凹不平的土石带着冰冷的温度让胡璇身体紧绷。

任雷延武粗暴的在身体上啃咬,病痛却让胡璇的意识渐渐飘远。

雷延武上下其手肆意作贱,却发现胡璇只是咬紧牙关,仿佛走了神一般,冻得泛红的脸上,那双迷离的眸子望着洞顶的石壁,竟然全无感觉般地神游太虚。

第三十八章

山洞燃着的小火堆,发出轻微的劈叭响声。那副官手中拿着木枝烧烤剥了皮的貂肉老鼠,不时斜眼、有些不屑又邪气地看看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好戏。

“妈的贱骨头嗯”雷延武喘着粗气,揪住胡璇的发髻、手肘抵着他后心处,另一支手扶着他的胯骨,将他提成半跪的姿势、压在冰冷的石壁上狠狠地抽cha。

雷延武只解开自己的裤结,用自己的肉刃卖力地折磨胡璇,可胡璇却被他扒得几乎全裸,只剩上衣被团得抹布一样堆在被反缚的手腕处。

过长时间的侵犯,纤瘦苍白的身躯被猛力撞击、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碰撞的青瘀明显的浮现,甚至好多出擦出了血渍,却因过于寒冷的空气很快地凝结。

被扯着头发、无力地仰头,眼眸绝望而空洞,泛着湿意的双眼和额上涌现的经脉,昭示着他正承受怎样的煎熬和痛苦。

与每次强迫交合不同,胡璇清楚地知道雷延武是在折磨他,用伤害和屈辱泄愤报复而已,情欲二字分毫扯不上关系。即便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他们的眼中是多么不堪的笑料,可如他所愿的呻吟和哀号只会换来他们的满足和嘲笑而自己如今唯一可以做的反抗,也只有咬紧牙关不做声响而已。

开始期待死亡,胡璇不是第一次经历。每当身体与心灵都不能负荷伤害的时候,生命的终结就成了他最大的期待与幸福。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胡璇才会有一种自私和市侩的想法:回想自己一生,也算是与人为善。无论是谁,只要稍稍施舍一点同情给自己,在这时亲手结束了这仅剩一口气屈辱的性命,也能让自己在九泉之下心存感激无论是谁也好,只要一点点同情,帮自己结束

“哧、”那幅将饶有兴致的一声嗤笑,转了转手只的枝架,瞄了一眼胡璇,不冷不热滴说道:“将军莫在他身上浪费那些气力啦这么一个废人,还真难想到便是媚色无双、辗转于桐城宴都奉欢两国君王的侫人,今日未将算是长了见识”

雷延武闷哼了一声,想是也折腾得累了,身子向后一退,提了裤子系好,边走向那幅将边道:“这你可有所不知”随着他的离开,胡璇的身子贴着石壁缓缓滑倒。

“想他这身子,是给人玩儿得废了”雷延武俯身拿起自己的腰刀,又向瘫倒在一边的胡璇走过去,边回头面带淫色地向那副将道:“当初在桐城,我安插的探子可是夜夜回报,这贱人天生的淫荡,据说那叫声只比那花楼里的姑娘更会撩人”说话间又转回胡璇身边,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想是本将军不得法今天我倒要看看他脾气硬还是我的刀硬”

“将军您不是要”那副将颇为担心地皱了皱眉头:“还是以大事为重”

胡璇力脱地看着雷延武提刀走来,反而心安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更自然地仰起脖子,只等这一刀,便再也没有那非人可忍受的屈辱。

“我自有分寸”雷延武邪笑,咬牙切齿地将胡璇往石壁上一按,右手的腰刀并不出鞘,却倒转了个方向,用刀柄的位置狠狠的向胡璇的下身捣上去。

“呃”干涩而生硬的痛楚戳开了身体最脆弱的隐处,仿佛头都要炸开的磨擦与撞击让胡璇终于没能忍住,一声凄惨的呻吟嘎然而止,绷直了身体紧紧贴在冰冷不平的石壁上,却随着粗重的喘息渐渐无力,复又瘫软地倒向雷延武的臂弯。

那幅将只瞥了瞥嘴,摇摇头讪笑:“早就不是什么清白身,还做什么清高自讨苦吃”

“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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