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当初就因为“匹配”这个词,自己才会认定了她是自己一生终爱的女子。
久违的与女子同床,宴子桀本就是为补偿叶纳,尽一下为人夫的责任。可是眼前丰盈双峰、细细的腰肢、触手圆润的臀瓣,这一切竟然不能使自己兴奋。借着叶纳对自己根源处的服侍勃起,卖力的让她享受,其间闭上眼,脑海中总会不由得去想像另一个模糊的身影,却被女子特有的娇吟唤回现实。然后在感觉升腾的时候又心猿意马的想起那个人,却被自己惊醒,强迫自己说那是韩越之,就这么折腾着,直到叶纳都累得昏阙过去,宴子桀才带着一身不得渲泄的欲火退下阵来,逃兵似的去了韩越之的住处。
宴子桀走了,叶纳缓缓的睁开眼,由床上坐起身。安公公的声音在门外传了进来:“娘娘,要宫人们服侍娘娘洗漱更衣么”
“安公公你进来。”叶纳披上小衣,坐在床帏之内,门吱呀的一响,安公公进了来。
叶纳轻轻揭开床前垂帘,露出一张略带疲色的面容,轻声道:“那些给韩公子备的茶水你可清去了”
“娘娘都随着夜香一起运出宫去了。娘娘放心。”安公公小声的应道。
叶纳安心的笑笑点头:“让侍女进来伺候本宫梳洗更衣罢。”
第十四章
韩越之回到自己住著的园中,心里已是七上八下。今日有惊无险,但叶纳招自己入宫本就不是什麽好事,再如叶纳所说,现在宫中没有了胡璇,日子久了自己就算不成了众矢之的,宴子桀厌了自己的那一天也怕是没有好果子吃如今他如此在意自己,无非是因为身边再没有了别的男宠。倘若哪一天他想开了,再招了些个进来,无论是谁,只要他在他们身上能找得到胡璇的影子,那自己又落得什麽下场
心烦意乱,谴退了下人,自己在园中焦燥不安的踱来踱去。一直担心著万俟争的安危也未见他出现过本就寝食难安,再加上今天这样的事情出现,自己亦是危机重重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如今胡璇已然不在了,除非宴子桀受伤才能让那药现身麽可是要是伤了他,任哪一个还能逃出这宫中麽就算是万俟大哥也难以全身而退吧
“越之”熟悉的声音轻轻的传来,韩越之蓦然一惊,看到小院回廊的石门前,万俟争闪身在那里出现。
一时间千头万绪,这些日子受经历的恐惧和委屈还有满心的思念,尽在这一刻涌上头脑中。韩越之也顾不得那麽许多,向著万俟争迎上去,扑在他身前紧紧拥住他腰身,眼里已落了泪:“万俟大哥,你这麽久没出现,越之担心死了”
万俟争一声轻哼,韩越之听出不对,忙松开双手抬头看他。
近月余未见,万俟争人消瘦了许多,面色铁灰,显是重病在身。韩越之一惊,忙让身让他坐在身後的围栏上:“万俟大哥你这是怎麽了”
“受了点伤,一直没办法来见你。前日有听到你的响讯,我还担心情况有变生怕你出了什麽差子越之,你没事吧”万俟争带著淡淡的笑,依旧是那般温暖的神色,让韩越之心中安慰。
“越这太久未见你心中挂念。而最近宫中变化颇多,胡璇已死”韩越之说到这里,万俟争颇为惊异:“那个胡璇死了如何死的那皇上不是有宝药,竟真的就没拿出来救他”
“还救呢”韩越之撇撇嘴:“原来那胡璇是处心积虑的将自己的妻子孩儿送与皇上,让他白捡个儿子来继承大统,阮妃与胡璇反目,亲口揭穿的。皇上一怒之下,活生生将他折磨死的”
“竟有这般曲折”万俟争仿佛思量,喃喃的道:“我观胡璇那人淡泊无争,不似这般心机沈重之人心里著实为著下药伤他之事耿耿於怀,寻思待得了解药,拼上性命也不能让他有所损伤竟是这般胸积城府实是人不可貌相”
“宫里这些人,没一个说得清的”韩越之依旧是一脸不屑之色,又道:“万俟大哥,如今怎麽办”
万俟争也一时间没了主意,缓缓的道:“若是我身子骨好的时候,捉了那小皇帝逼他交出药来也未尝不可。可我担心那凶霸霸的小皇帝骨子硬,他若不肯交,我能杀了这乱世定国之主做万民的罪人麽”
“我看他惜命得要紧,是不会拿出那药来的还会设好伏兵,一网打尽”韩越之接话道。
“正是如此。若是当真得不到,万俟争就算不能全成而退又有何妨,但左庭岂不是没得救”万俟争说到这里,面上现出愁苦之色,惹得韩越之心头一紧,说不出的辛酸咽在胸口,可万俟争只是有些茫然的盯著远处,接著道:“若是再打草惊蛇,他有了防备,取药更是难上加难此刻如何是好”说到这里,才转头看看韩越之,说道:“何况你那般倾心於他,万俟大哥也不能伤害他分毫,徒害你伤心。”
啊韩越之心里一声慨叹:我真恨不得你一掌打死他可惜的就是你们这些愚腐的正义之士总将什麽天下万民挂在嘴边,才让这个霸道的家夥成王成霸。还没等答话,又听到万俟争喃喃的念著:“这皇帝倒也是个好皇帝,平覆了中原的战乱,如今也算天下安生却是太专断霸道了些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这样的人倒底还有什麽弱点”
“他的弱点已经死啦”韩越之懒懒的应道:“”正要往下说,乎然心念一转,怔怔的出神,没再说下去。
万俟争半晌没见他再说话,自己也由思量中挣脱,问道:“你在想什麽”
“万俟大哥,你伤势可算严重若是咱们取了药,你可否逃安然出宫中”
“你有办法麽”
“你先答我呀”
“我势必活著闯出去。”万俟争心下思恋的是左庭,就算为了他,自己也不能死在这里。
韩越之又岂有不明之理,心中惨淡,面上却全然没现出来,笑著并排坐在万俟争身边:“越之有办法了。十日之後,万俟大哥养好身子,便到我这厢园来再聚”
“什麽办法”万俟争打量著这个喜怒不形於表的漂亮男孩,越是相处得久了,越是不明白他倒底想如何。
“你要来便是。”韩越之四下望了望又道:“天色也不早了,我怕呆会皇上又过来了,万俟大哥早早去吧。越之见到你无恙便安心了。”
万俟争还想说什麽,韩越之已然起身送客之状。万俟争如今有伤在身,也确是担心久留有变自己不能全身而退,当下与他别过。
送走了万俟争,韩越之一个人静静的望著他消失的方向,吹了许久的晚风。
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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