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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 龟蛋 2266 字 2023-10-04

“是,那奴才与御医告退,请娘娘安心静养保重凤体。”安公公小心翼翼的道。

“御医退下。安公公你留下来”院鋆芷冷声道。

御医退了下去,安公公怔怔守著。

“宫里的谣言,是你传出来的”阮鋆芷冷冷的问道。

“娘娘”安公公表情惊慌,不明所以似的颤抖著发问。

“虽然你将本宫也害进来了,不过本宫并不恨你”阮鋆芷悠悠的道:“我曾经以为活著、享受至高无尚的女主的地位、戴最金贵的珍宝、吃厌了美味珍馐就是幸福和快乐”

“於是我离开了他。随著他的家人逃离但是很久以後我发现并不是那样,那样并不快乐。於是我选择放弃坚持得到名利和地位,无论他是一个降臣,他是生是死,都要回到他身边”

“但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当我发觉他背叛我的时候,我责备自己毕竟、是我先离开他,我想要好好补偿他,於是我不受诱惑,心甘情愿的做一个亡国侫人的妻子默默的守著无数个他被别人召去侍寝的夜晚。”

“”说到这里,阮鋆芷的眼中泪如雨落:“哼哼、可是我发现我又错了,原来不是因为我的离开他才背叛了我。原原本本,我就是他生命中被利用的棋子他的心根本不在我这里,他却用他华美表像、残酷的枷索、不容抗拒的地位将我摆在了他虚伪的婚姻里。哈哈哈”阮鋆芷哑然失笑:“所以我恨他那个时候就恨得发疯了所以你总是陷害他。我知道,可我就是不说不来”

“娘娘老奴没有老奴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安公公听到这里,惊慌叩头。

“你不用狡辩我又不会害你”阮鋆芷一抖手揭开纱帐。

安公公一看到她,不由得一惊。那个仪态雍容,就算在怀胎十月也美豔动人的女人,竟然在三五天的日子里两腮凹陷、眼睑灰褐面色苍白。一身白衣披头散发的她就算夜里走出去被人误认为女鬼也再不稀奇。

“其实我知道是你,也是机缘巧合。”阮鋆芷盯著安公公,幽幽的道:“是从庄妃开始。”

“”安公公抬著眉眼,却依旧匍匐,只是不再争辩,静静听著阮鋆芷说下去。

“庄妃曾经不只一次跟我提起过,你待她很好,提点她服侍皇上,还为她家里人常常送银钱。”阮鋆芷仿佛神游了般,双目没了焦距:“庄妃堕胎那天,我去看望她了。她真是个善良又温柔的人。”仿佛真的像极了胡璇,却又没把这话说出来:“哭得很凄惨,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是谁送来的这份汤。我看得出来她知道,因为我问真的是胡璇和侍人送来的麽,她连连摇头,一直说不是。她会这麽肯定,她只是知道胡璇是冤枉的,可她根本不敢说则是因为你手里有她家人的性命”阮鋆芷说到这里,得意的向著安公公一笑:“她与我说宫中太险恶,她想要离开,过平平静静的生活,她哪里会自缢我才离开她那里,回到宫中,皇上便来探望。皇上还念过,庄妃可怜,今後要好好待她,没想到第二天又见皇上的时候,皇上就说,是他赐庄妃自缢。本来那个时候我只是怀疑你。而这些天娘娘来探望我,提起你竟然,对皇後娘娘说起皇上为胡璇赐死庄妃。你是皇上身边儿的人,实是不该再提这些话。”

安公公不再做声。

“你们要怎麽处心积虑的害我和我的孩子”阮鋆芷惨淡的转过脸去,也不去看安公公:“我知道无论是在宴子桀的手中还是在你们手中,我阮鋆芷都没有善终。不过”她回头,又微微含笑:“你们必然要达成我的心愿才行”

“娘娘,把您推到这一步的,也是您自己啊”安公公的神色也平和下来,缓声道:“如今宫里的谣言,都是因为娘娘常常去胡公子那里所致,怕是连娘娘自己也差点要以为是真的吧娘娘那样做,无非为的就是离散公子和皇上的感情,用您特别的身份在他们中间划下一道难堪的界线,害公子再无立足之地。可为什麽到了原将军动手的时候,娘娘又急著要救人呢”

“本宫曾是倾国倾城的阮美人。”阮鋆芷削瘦的脸上泛起不再美丽的微笑:“相国的金枝玉叶、一国储君的正室,拥有太多美好的东西,在心中所爱的人的光彩下更加完美。直到很久以後,被利用、被欺骗、被自己爱的人从头到尾的背叛成为世上最可哀可笑的怨妇爱那麽深,恨就会那麽切”

阮鋆芷转身,走下床塌,踱向安公公:“所以,你们要达成本宫的心愿才行”

“娘娘要的是”

甜蜜小白h番外

午後的幽院阳光明媚。伴著轻风扶草、零星虫鸣声,古香古色的窗栏处不时飘出诱人的呻吟声。

胡璇的长发散在淡青的缎布之上,透过窗纸的阳光将他柔顺的黑发与锦缎特有的光质映出柔和而亮丽的光彩。他仰起头,随著宴子桀的摇动,玉雕般的颈子上,小巧的喉节微微的滑动,不可自制地溢出呻吟。精致的锁骨架起他纤细而并非单薄的胸膛,白析的皮肤上依然清淅可见条条淡粉的伤痕,因为激情与沸腾变得更为红豔。

那些伤痕清淅的见证著为了与自己相守,胡璇曾受到的委屈与伤害。右胸口接近肩头的伤是自己剌下的、肋下胸前斑驳的伤痕是他拼命逃回宴都被劫路的西砥军所伤,修长的大腿那个接近圆形的伤疤是他在桐西关西砥营被流箭剌穿的,而背後遍布的伤痕则是自己发妻牵怒於他

胡璇确实不如韩越之美豔,而这样的身体也不再如当初一般完璧无瑕,可宴子桀却由心底产生一种接近於怜惜或依恋的感情,仿佛要做出力所能及的补偿一般,对胡璇特别的温柔有加。

即便是让宴子桀几乎迷失的性爱中,他也不时提醒自己不要伤到他。

温柔的揽起胡璇的身体,浓烈纯厚的缠吻上他淡色的檀唇,吸吮柔软温热的舌瓣,有力而不失温柔的摆动腰肢。

可以看得出胡璇已经失神,微微颦眉,由精致的鼻腔发出哼吟,一双手臂迎合著环上宴子桀的背,胸膛和腰腹借著他的力量与自己紧紧相依,那温暖的内部频频收缩,甚至可以感到小腹前胡璇粉嫩的根源急促的脉动。

宴子桀当然明白胡璇这个时候要的是什麽,可他身体不好,自己也不能多次行事,每次都想稍稍拖延时间,让销魂蚀骨的感觉延迟长久些。可是在胡璇的身体里,感受到他的邀约和欲望,自己就总是不能自持仿佛有些被打败的感觉。

宴子桀狠狠心,忽然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喘著粗气,顽劣地盯著胡璇不明所以的表情,缓缓睁开眼,双目潮湿的望著自己。

胡璇开始微微的摩挲,就在要攀上高峰的时候停下,意识迷离与清醒交接的时候身体自然的追随欲望,可羞涩如他又无法将欲望说出口。

“忍一忍,朕想久一点”宴子桀狡黠的笑著,就那样停在胡璇的体内,开始亲吻与爱抚。

胡璇不住地轻轻摇动身体。正在好处忽然停下来,本能的反应当然是不答应。宴子桀高温的手掌由他敏感的腰腹部慢慢向下滑,不怀好意的在胡璇的根源处留连,更助发了胡璇的欲求,吐吸混乱的发出不成声的呻吟,随著下身的勃动,体内的收缩也更加急剧起来。

还不只如此,仿佛不可忍耐的,清秀的面容上呈了情热的淡粉色,表情中那份挣扎在痛苦与愉悦边缘的诱人模样给宴子桀带来了视觉上的冲击。他的身体又一直像要把宴子桀的精力全部吸进去一般不断的涌动收缩,忍得宴子桀好生不堪,豆大的汗珠落下来。

“璇你、你是故意的别动、别”宴子桀不堪的伏在胡璇身上,拥紧他的身子想克制,却因为两个人身体的摩擦加剧了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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