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欲意,总是让他身心俱疲。
胡璇是不会去拜贺阮鋆芷的。她不是皇後,只有要在宫中求个立足地的宫人们才会去巴结,僻如韩越之,胡璇是当然不会去,况且这个时候,他正守在宴子桀身边陪他翻云覆雨
阮鋆芷却要去见他。自己这样的喜事,怎麽能不让他知道到了暖玉阁,胡璇宫里宫人说胡璇刚被传去了皇上的寝宫。
好,本宫也去阮鋆芷面上扯起一抹冷冽的哼笑。
到了寝宫前,命人进去传话,阮鋆芷还在宫门前,远远望见了胡璇的身影一闪,便进了宴子桀的寝宫大门。
传话的太监小跑著在宽大的甬路上进去通报。不多会儿,皇上身边的安公公由殿里出来了,随同传话的小太监一同走了过来。
阮鋆芷微微抬了抬头,挑了挑眉头,丰润的唇角扬起一抹意兴阑珊的笑意。
“奴才拜见娘娘千岁千千岁。”安公公出来,先是带著众人向阮鋆芷跪礼。
平淡的重著眼帘,阮鋆芷懒懒的应了声:“起来吧。”
“是。”安公公等起了身,他才接著慢条丝理的说道:“禀娘娘,皇上的口谕,今天已晚,皇上颇感疲累,明日亲自去娘娘宫里探望娘娘,皇上命娘娘好生回宫安养身体。娘娘,夜高风寒娘娘是不是”
随著安公公的一字一句,阮鋆芷的表情越发的凝重,直到此时,一声娇哼,声音里带著几分沙哑的怒意:“公公代本宫谢皇上挂怀。回宫”转身上了自己的轿子,满肚妒意的离去。
小太监们自然听出贵妃娘娘语气里的不快,不少好事的便偷偷抬眉眼,看神色,彼此之间用不明意义的神情交流著无声的流言。安公公只微微笑著垂著,仿佛闭起眼睛,什麽也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直到阮鋆芷的随行走得远了,他才缓缓的转身,四平八稳的向殿宫前自己的位置走了回去。
“皇上不、不行了”随著一次高潮的来临,胡璇已然眼前发白,视线中的一切变得模糊,之後又渐渐暗淡,脑海中翁鸣不断,四肢百骸更是无力,他努力挣扎,想要撑开宴子桀已求脱身,却不知道自己缓慢无力的动作,在宴子桀的眼中便像是情人之间床笫之时的假意推就那是诱人的吸引。
“璇学坏了”宴子桀还没得到快意:“竟然引诱朕”
这药太让他满意了,胡璇总是如痴如醉的样子,自己都不用费什麽力气就可以满足他的高潮。
性欲的根源高涨著,哪肯放过眼前完璧般的身子宴子桀将试图挪出自己身下范围而挣扎扭动的胡璇扯了回来,顺式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抚著他的腰胯,一手揉着他诱人的入口,压在他身上,唇舌在他纤秀的脊背上游走吻吮。
“不是,皇上不”胡璇微弱的声音几乎是带著哭腔:“今天放过我、皇上我真的受不住了皇上”他是自己爱的那个宴子桀。可是胡璇知道,在宴子桀的心中,希望与要求的是:胡璇要把他当成给予胡璇爱意的皇上如此区别而已所以胡璇没资格,也不敢再叫他的名子,称其为皇上,不管他说他有多喜欢自己。
“朕昨天没召你”宴子桀不依不饶的对胡璇发媚功。胡璇总是拒绝不了自己的软磨硬泡:“朕今天还没舒服呐璇,你不能这麽自私来,乖乖的嗯哈”一边压著他挣扎的身体,一边将自己的昂扬在他的幽处抵磨,最後缓缓进入。
胡璇伏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呼吸渐渐频促,被药力余韵控制的身体,在被进入的时候,触到了敏感的内部,就会强迫他进入欲海。
可是他太虚弱,现在几乎没有了意识,混顿顿的由腰腹处腾起一鼓热流,身子不住的颤抖,小腹却不自主的紧缩,微微将腰力後移,迎著宴子桀的抽送翘起下体这一切,都是在茫然中直觉的动作。
宴子桀伸手到他的前端,触到了又挺起的私处,美滋滋的咬了咬唇:“璇啊璇,你还说不要嗯”双手由他的腋下穿过反扣他的双肩,双膝更为用力的分开他修长的腿,让自己完全的埋入他紧窒的身体中,享受著畅意的厮摩,发出强烈而浓重的喘息声:“啊璇嗯嗯你真好”
宴子桀的抽插越频促有力,胡璇的欲火便更为肆虐的控制他的身体。他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可身体却脱离了感观,自行寻求高潮,终於越来越接近边缘,身体不住地痉挛,把宴子桀逼得一声低吟,尽数将自己的欲望注入了他的身体。
伏在胡璇身上喘息良久,满意的磨挲,他依然乖乖地伏在身下不做回应。
“璇吻朕。”宴子桀撒娇似的甜笑,扯著胡璇将他翻了个身,却惊见他面色苍白,清秀的脸上纠结著痛苦的神色,青丝混著汗水粘在脸上,身子无力地仰倒在床上,竟然昏死过去。
“璇醒醒”宴子桀慌张的拍拍他的脸颊,毫无反应。再探他鼻息,竟是气若游丝。
“宣御医给朕宣御医”
第二十一章
乘著御医还没来的当口,宴子桀亲自给胡璇擦了擦身体套上一件亵衣,御医一进了房门,宴子桀就不奈烦地免去了他们的礼:“好了好了来快来给朕医人,耽误了都有你们好看”
三名老御医慌张赶到龙塌边探息、观眼、把脉,最後不由自主的,三人互相观顾。
“怎麽回事”宴子桀催问道。
三人齐齐跪下,为首的御医道:“回皇上,公乃体虚之症。性命虽然无忧却”
“却什麽”宴子桀听了这句话,才算安了心,坐在塌边,定定的看著三个老医生。
“性命虽然无忧,皇上若是公子再如此疲劳,终会药食无救”
“你这老庸医”宴子桀气得暴怒,一声喝骂:“朕的方子是跟你拿的让你调制得莫要伤身子,现在你拿几个头来抵这欺君之罪”
“皇上皇上明鉴,臣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欺瞒皇上那药确是不伤身,只是男子以精元为本,公子他原原本本就身体孱弱,这老臣不知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宴子桀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只是一时被指出行房过度,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迁怒於他,倒让自己没了台阶下,自顾郁气,转了转眼道:“反正都来过一遭了,朕跟你说过的不释之症,你来看看,怎麽个疗治法”
gu903();“臣须观公子的身体,方可定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