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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 龟蛋 2211 字 2023-10-04

了少了几分,整个身上便觉得热血沸腾了起来。

阮鋆芷见他在自己身侧停下步子,不由得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却见这皇上一幅异样的神色,似乎望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心里虽有几分气恼,倒不知为什麽却也多了几分窃喜,掩了掩被炽热的目光盯著的胸口:“皇上,天色晚了。皇上注意龙体,早些回宫歇息才是。”

宴子桀回了神,闷闷的应了声,急匆匆的出了去。

阮鋆芷起了身,不由得几分欢喜,倒不是因为这个皇上对自己著了迷,反看这宴子桀,对女人一幅色相,哪里会跟自己夫君牵扯不清以自己的姿色,前朝储君的太子妃,当朝皇上也难掩动心之意某女人的一点儿自恋心理表当她“小白”看

男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或是只有自己才这样

气喘吁吁从体态丰盈记不得姓名的妃子身上下来,身体发泄了,却仍念著心里想的那个女人就像是山珍海味,每一样菜式都有不同的滋味,看到的吃不到,吃著的也觉得跟原来看到的不一样。

宴子桀开始穿衣服。

“皇上不留在这里过夜麽”女人娇羞的问道。

没召进自己的寝宫,一来是不甚和意,再者现在看来,姿色平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宴子桀起身走了出去。

“皇上,这位留麽”安公公现在主管後宫的娘娘妃子,适时的迎上来。

宴子桀皱了皱眉头,想也没想:“不留”

宴子桀摆架回宫,几个太监进了刚刚侍寝的宫人房间:“皇上口谕:不留龙种”。

不著寸缕的女人由美梦中惊醒一般,颤抖著红唇,被两个小太监拖下了床

这几日宴子桀倒勤快,有事没事的去阮鋆芷住著的偏园探望一眼。

看起来无非是将胡璇的妻子监禁,探看有没有异常。至於他倒底打的什麽心思,阮鋆芷心知肚明可是夫君为家人忍辱负重,虽然自己独守空房寂寞难耐之时居多,又怎麽可以不守妇道

一日日只盼著胡璇早日归来,家人团聚,便离开这是非之地,终於第四天,听到宫里宫人传的消息:兵部侍郎游说胡珂降宴,明天下午便返达宴都。

第十五章

正午时分,宴子桀便早早坐在金銮殿中,朝中文武百官亦垂首静待。只等百里快骑传讯,便迎接招降成功的兵部侍郎胡璇进宴都。

虽然眼看著中原一统大业已成定局,宴子桀还是不敢轻心,早早命原拓整军待命,提防有诈。

未时胡璇带胡珂入宫,各项仪礼祭拜进行完毕,已过了申时,天色渐暗,宴子桀便传膳,普天同庆。

胡珂受了封,与其说受封,不如说削了军权,当年胡璇被宴子勇封安和公,如今宴子桀封了他个平祥候,一样都是光吃饭不干活,一辈子沾不著权只拿著供养吃饭的名堂。

不过这也算对他的礼遇。胡珂降即降了,眼见宴子桀似乎对他们也并无恶意,可自幼便是打心里讨厌他,当下向宴子桀跪礼,说自己连日奔波,体力不支,想先行休息。

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宴子桀点点头。见胡璇对胡珂有些牵挂之色,心下不由得不悦起来,声音也阴沈了许多:“怎麽兵部侍郎也连日奔波,身体不适,想要休息麽”

“”本是想这麽告退都被逼得没了路,胡璇躬著身子,怔了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忙道:“臣还有一事想禀问皇上。”

“什麽事”听出胡璇留了话口,即没说不退去,找件事来搪塞,且看看他说些什麽,宴子桀阴沈著脸。

“臣”左右看了看,又望向宴子桀一眼,再低首不语这是示意宴子桀,不好当众说出来。

“到朕近前来奏。”

胡璇恭恭敬敬地走过去,在宴子桀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什麽”宴子桀皱了皱眉头,面有诧异地看著胡璇。

“此事千真万确。请皇上圣裁。”

“”皱著眉头想了想,宴子桀才向众人道:“宫中设宴,众人喜欢留下来便留,想回去歇息的,也自行其事罢。朕今天也颇感疲累,便不与众卿同乐了。”

“皇上保重龙体。”

宴子桀起身离了座,轻声对胡璇道:“带来见我”便离了朝堂。

胡璇垂头应著,直到宴子桀走得远了,才抬起头来望著他身影消失的帘帐,神情有些茫然,随後深呼吸,走到胡珂身边,低声耳语,交待胡珂命人将一同带回宴都的叶纳改扮成宫人装束,带到宴子桀的後宫去。胡珂让人去照办了,兄弟二人才由宫里的太监引著路,去了宴子桀安排阮鋆芷的那处庭园。

远远的,便见娇妻候在院门前,阮鋆芷见胡璇回来了,急忙由园门奔出来相迎,面上思念之色溢於颜表。

三人一同进了厢园,吃过一顿团圆饭,商议著跟宴子桀求情,放出阮鋆芷父母,一家人便离开宴都。到了天色入夜,胡珂才到边上为自己备的厢房入睡。

“夫君,你连日奔劳,妾让人备水,为你沐浴罢”

“让你操劳了。”胡璇笑著点点头,阮鋆芷便起身让宫人抬了温的浴桶进了房,服侍胡璇入浴。

坐在温水中,阮鋆芷柔荑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带出绵绵的情色之意,不时的在胡璇身体的敏感处若即若离的轻掠而过。

胡璇自从与宴子桀发生了床第之事,便渐渐明白自己其实原原本本就对女色没有什麽兴致,所以才会正值旺年娶了阮鋆芷,两年也就与她同房了四次。

这次阮鋆芷回到自己身边,短短的日子里明示暗引的与自己同床,每一次都弄得自己疲累不堪难以发泄,胡璇便有些怕了这样的感觉,一来那欲泻不能的感觉太难过,二来他也对这样的自己越来越没信心男人到了这地步,便开始惧了这样的事。

她滑嫩的脸庞在自己的颈项边摩挲,已经到了明示的地步,胡璇不得不握住她的手臂,轻声道:“夫人为夫实在疲累得很”

轻抬眉眼看了看胡璇,然後似乎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双手圈著胡璇,认真的为他擦起身体,边道:“妾知道的。”

胡璇斜目看著肩头妻子勉强的笑容,心里不由得又抽痛了一下,轻轻帖近她的脸,柔声道:“明日里好好补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