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袁绍的大军,安置的比较松散,除去他中军统属的三万士卒,其他人纷纷被一众将领带着四散扎营,按理说,身为袁绍帐下自张颌之后最为善战的将领,麴义所统之兵就算不如袁绍那直属的三万士卒,起码也不会差到哪里,要知道,麴义手下的先登死士,那可是在整个天下都有数的精锐,只是现实却是残酷的,在颜良与麴义大军相碰面时,麴义手中的两万人,几乎上都好似新募的士卒一样,根本就不堪一击。
“将军,有一支袁军正向着此处开来,人数约有万人,统兵帅旗为麴,如若不错,此人必然是袁绍手下将领麴义。”颜良是在休息的时候,被手下士卒叫喊了起来的,原本一脸气愤的他在闻知消息之后,顿时兴奋了起来,此时他手下的万余人正在谷中休整,这不正是一个天赐良机吗想罢,颜良立即起身下令让众人躲藏到两边的山峰之上,留下少许人将痕迹稍微抹平,颜良便带着手下登上其中一侧的山峰之上,静候麴义入瓮。
麴义这段时间中,日子过得可是十分不好,他训练成的五千先登死士中,四千人被袁熙、袁尚兄弟二人瓜分了个干净,若不是袁谭在冀州已经被诸葛瑾斩杀,这兄弟三人来了,只怕是犹如蝗虫过境,自己手中,怕是什么也剩不下了。麴义心头,因为着这些事情,竟然有些莫名其面的感激起诸葛瑾来,虽然他也知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只是袁家兄弟所为,实在是伤透了他的心。
对于袁绍的忠诚,麴义自问不比他人相差,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自己不善拍马,便这般被人折腾吗若仅仅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这兄弟二人,也不知是哪个在袁绍面前大肆数落他的不是,让袁绍见到他时,一股怒气便不由的汹涌而发,以致莫名其妙的,他已经接连三次,被袁绍寻了由头给强降了官职,如今更是凄惨,竟然沦落到督运粮草的地步,只是一想,麴义便觉得心中的冤屈无处可发,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判出袁绍帐下。
“将军,过了前面山谷,便可与淳于琼屯扎在此的士卒接上了。”山谷口处,麴义也不知是最近被打击的有些凄惨,心神不定了,还是因为此处如今已为袁绍统属,此时的麴义丝毫没有多少的戒备之心,就连让人提前探查的命令也没有下达,直接就让众人进山谷去了。
“将军,主公也是,以将军的武艺,如今主公帐下,谁人可抵,主公却听信谗言不用将军征战,若非如此,此时只怕将军早已将涿郡攻下了,哪里会如现在这般,十余万大军攻不下一个涿郡城。”麴义身边跟着的,乃是跟随他十多年的老人,先登死士中,从来都是些桀骜不驯的家伙,此时一开口出声,便可见一般。
对于此,麴义既没有出声喝止,也没有出声附和,在他心中,其实也确实有着这样的想法,只是于他并不方便说出来,此时听着身边亲近之人之言,顿时觉得心中暖洋洋的,他哪里知晓,这样的话,又岂是他们这般的人物可以开口说的这麴义果真是没什么头脑,犯了忌讳尚不可知,内心之中反而于此沾沾自喜,真无怪乎他被人设计,成为了一个押粮官。
“接连赶路,大家也都累了,去传令,让大家于此处休息一下。”队伍渐渐走进谷中,麴义寻了一处平坦之所,随即不顾礼仪的一下子坐到地面上,身上的甲胄在其坐下之时,不由的发出了一声轰然的声响,一丝尘土被震荡而起,麴义挥挥手,将面前的尘土微微扇了下,随即转头对着旁边的士卒下令道。
很快,命令便在士卒之间传了开来,众人四散开来,各自寻了一处阴凉之所,将身上的甲胄撕扯解开,很快的,不少人就这么坦胸露腹的七歪八扭的或躺着,或坐着,山谷中,在一众人放开之后,顿时变得喧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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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天下四分第三百三四章:颜良将兵,麴义就义下
麴义坐下后,便闭目养神起来,谷中士卒突然而起的喧嚣声,让得他眉头轻微一皱,旋即有些不满的睁开眼帘,伸手将悬在腰间的水囊拿起,仰头就要将水灌下,忽然,其眼角所过处,一抹寒光忽然闪过,麴义瞳孔微缩,微微一顿神,浑然不觉已经倾倒而下的水全部洒满了他的衣衫:“敌袭敌袭,快起来备战,向帅旗靠拢”
麴义的声音很大,以致整个山谷都回荡着他嘶吼的嗓音,敌袭靠拢回荡着,最后汇成一个单词,再也听不清晰,只是可惜,已经迟了,早已埋伏好的颜良,怎么肯将如此好的机会错过,一声令下,箭雨随之倾泻而下,转眼已是五通箭矢。
这一下,山谷下如同炸开了锅一样,轰然一声四散逃逸起来,任凭麴义如何叫喊,集中起来的士卒,却也不足五千,近半的人或是已经被箭矢射中倒在了地上,或是向着山谷两侧逃逸没了踪迹,这也正是颜良故意没有去堵山谷两侧的目的。
“哈哈哈,麴义,偿听人言,虎牢关下先登死士是如何的精锐,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颜良自山谷上下来,望着被一众手下围在中央的那员战将,心中知道,此人,必然便是麴义了,挥手让手下将麴义这剩下的人围了起来,随即冲着麴义不屑的撇撇嘴叫道。
“来者何人”麴义对于诸葛瑾手下众将,只有赵云他还是熟悉一些,早先在冀州之时,也算是照过几次面,而眼前的这人他却很陌生,更可气的是,对方竟然连旗号都没有亮出,再加上来人口中出口即是不逊,麴义只觉得肺都气的炸了,索性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伸手将面前的士卒拨开,一步上前,对着颜良沉声喝道。
在这点上,他还真是冤枉了颜良了,这一路他行军而来,不是打着袁绍军的旗号,就是趁着夜间悄悄赶路,他本是想要出兵偷袭,哪里敢将自己的旗号亮出来
“代郡颜良。”伸手将亲卫递上的大刀接住,颜良却是没有上马,谷中地方太过狭小,不利马战,对于麴义的喝问,颜良连眼皮都懒得翻一下,双目仍旧注视着手中的长刀,仿佛此刻他手上拿着的,不是一柄武器,而是他整个的全部一样。
“颜良该死,高览那厮到底在做些什么怎么颜良都杀到这里了,他居然没有一丝消息回报回来”麴义低喃一声,旋即却是在心中破口大骂了起来。
“不识得哈,我主帐下,能人异士多不胜数,哪似你那无能的袁绍,如今其手下,能用之人死的死,散的散,能用之人还有几何今次,某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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