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声音,将曹操惊醒,略略回过神,曹操扫了一眼闭目微坐的郭嘉,转头对着众人说道:“文若留守长安,孝先、子恪随文若留守,长安乃是我等之根本,不容有失,须得小心谨慎。”
“诺”荀彧、毛玠、吕虔三人出列,应诺道。
对于荀彧,曹操是非常放心的,看着屋中剩下的几人,曹操不由的想起了自家的另外一个兄弟曹仁。同样是家中子弟,曹仁比起曹洪来说,性子沉稳了不知多少,也是由此,曹操才将任峻调去汉中,与曹仁搭配,两人将汉中经营了起来。
屋中其余几人听到没有自己的名字,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乐的合不拢嘴,几人都不是蠢笨之人,只怕新平一地曹操要亲自领兵前往了。
果然,没有给几人过多的反应时间,曹操接着命令道:“其余诸人随我一道,屯兵新平,就让我来会一会凉州马腾,看看他到底有着多少本事,竟然敢出兵犯我领地。”
几人对视一眼,喜上眉梢,一道出列应下。
一切准备妥当,只一日间,先锋夏侯惇便领了骑兵五千,当先出发,三日后,曹操率领大军五万,望着新平进发,一场大战,似乎已经无可避免
“死士先登,三千兵甲战万千。忠魂虎胆,身死魂消血染天”
“死士先登,三千兵甲战万千。忠魂虎胆,身死魂消血染天”
高阳、范阳,不过百里之遥,整个高阳境内,地势开阔,易于骑兵驰骋争锋,此时,距离着两地几乎相等距离的地方,一场惨烈的大战正在进行着。
其中一方竟然是当年虎牢关下,尽显精锐之风的先登死士,只是,战争的情况,却并不如当年那般。只见阵中,约五千余士卒以楯为挡,长刀劈砍,却是鲜有见敌人倒下,反而先登死士中,不断的有人受伤,或者是直接被撞的飞出,严重者甚至再也没有能够站起来。
雄浑而悲壮的战歌没有给敌人带来惧怕,反倒是先登死士越来越显得士气低落。
再观交战的另外一方,约有进一万骑兵,全身披挂着铁甲,就连面目也被遮住,全身只留着眼睛在外,坐下马匹也被全副武装起来,关节处,一片片铁甲白光闪动,显得刺人眼帘,其余马头、马腿等处,皆被铁甲包住,只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万余骑并没有一拥而上,与先登死士交战的,只有一半士卒,只是,一队一队的骑兵冲锋之时,马匹皆被铁链连载一处,以至于铁骑的冲击力大幅度提升,每一对骑兵的冲锋,总会将先登死士的阵型冲开。而领兵的将领显然没有一下将其冲垮的意思,每一次冲锋之后,都会空出一些时间,让得先登士卒有足够的时间整理阵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
鲜血、断兵、残肢交汇着,交织着一幅惨烈的画卷。
“麴义,你不是号称河北庭柱吗就让俺老张来破了你的称号,看看这河北之地,是不是大夏将顷,袁绍小儿是不是死到临头”战阵上,一声炸雷般的叫喊声响起,轰隆隆的直冲先登士卒阵营而去。
“张飞,你不过一屠户,若不是你等使出阴谋诡计,某会怕你不成可敢与你麴爷爷大战三百回合”麴义口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当年,在并没有与吕布交过手的麴义眼中,吕布的武艺充其量也就是与他伯仲之间,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吕布、关羽能够激起他心中的战意,至于张飞尚还不够。
这次相遇,对于麴义来说简直是一个灾难,袁绍遣其最为右路先锋,绕道鄚县迂回范阳,只是不知为何,被刘备斥候探知,深知先登死士厉害的刘备不敢怠慢,立刻将自己手中最为强大的力量派出,设下计策为了麴义。
这一万铁骑,便是刘备准备的手段。当年虎牢关下,先登死士轻易屠戮并州狼骑的时候,刘备心中便对其留上了心,一直以来,便在想着办法来应对。后被刘虞手下谋士齐周指点,将马匹披上铁甲,用铁链连上,虽然说花费大了些,对于此时有着刘虞与辛家支持的刘备来说,尚还能够承受的了。于是便有了眼前这一幕,若是诸葛瑾再此,见到面前这一幕,只怕也会惊得目瞪口呆。
铁马连环,又称连环马,重骑兵原本就冲击力十足,被接连在一处之时,威力更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在整个三国时期,重骑兵都鲜有出现在历史中,不仅仅是因为造价的原因,还有对士卒、对战马等等一些的缘由,不过此时,却是足见了刘备眼光之长远,有着这一万重骑兵,先登死士野战中克制轻骑兵的优势便不复存在。
都说泥人还有三分火呢,更何况是麴义,作为冀州袁绍手下大将,与张颌、高览、高干并为河北四庭柱,地位尊崇无比,只是性子高傲,不被袁绍喜欢,不然,以他的才能,怎么会被袁绍外放出来,做了右路先锋。此时被张飞刺激,自然忍受不住,拍马而出叫阵道。
“啊气死俺老张了,老张我便先屠了你这头蠢猪,祭我蛇矛。”张飞气急,冲着麴义哇哇大叫,只是眼神却是透亮无比,若是熟知张飞的人便会知晓,张飞此人粗中有细,此时并没有被麴义给刺激到,但是这一切,却并不为麴义知道。
果然,麴义面上不屑之色更是浓郁,舞者手中的大刀,打马便冲向张飞。
“来得好”张飞大叫一声,一夹马腹,提着蛇矛冲向麴义。
“咚”战阵之上,一声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这却是两件兵器有了第一次的碰撞,只见张飞握着蛇矛的手不停地抖着,显然这一下,让张飞也不是那么好受。反观麴义,就有些凄惨了,原本,以他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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