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多有谋略。”
“哦”灵帝听着朱儁的话,心中不仅没有满足,好奇心更是厉害。
“陛下可还记得蔡邕蔡伯喈奴才听闻其有一女,已与琅琊诸葛瑾定下亲事,那诸葛瑾乃是琅琊诸葛家中的长子,乃是世家大族之人。”灵帝身边的一位宦官见诸葛瑾引起灵帝的兴趣,小声的为灵帝解说诸葛瑾的背景。
灵帝也是聪慧之人,听见那人如此说,心中有些明了:“阿父之言,朕记得了。”灵帝虽然没有多说什么,警惕之心却是大起。如今朝中,好不容易才将宦官、清流、士族豪强的关系平衡下来,灵帝自然不愿意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将次平衡打破,相见诸葛瑾的心却是淡了下来。
朝中虽有大臣见到张让于灵帝身边小声嘀咕,一者距离的远,听不清楚两人所谈之话,二者却是不愿为了尚未见面的诸葛瑾,惹祸上身。如今灵帝很少上朝,朝政为十常侍把持,众人心中具是清楚,十常侍权势滔天,得罪不得,是以均是闭口不言。
灵帝见了顿感无趣,坐在帝位上无聊的打着哈欠,张让见自己一番话打消了灵帝的念头,心中暗自道:“琅琊诸葛又如何,世家大族又如何,既然你不来投向杂家,孝敬杂家,杂家如何能让你好过”
皇甫嵩到了诸葛瑾的府邸,不待下人回报,便已闯入,见诸葛瑾正与一女子说话,也不及细看,拉了诸葛瑾便往外赶。诸葛瑾正要作色,皇甫嵩一句话便将其惊住:“快随我去皇宫,圣上要召见你。”
诸葛瑾有些发呆,看着自己一身士子的服饰,本来想要换了衣服的念头只是一闪,两人便匆匆出门去了。
“禀圣上,琅琊诸葛瑾于宫门外求见。”不知过了多久,灵帝正在昏昏欲睡之时,有侍卫入宫禀报到。
灵帝睁了睁眼:“传。”
“圣上有旨,传琅琊诸葛瑾进宫觐见”
小黄门见灵帝下旨,便开口高声唱道,声音越过大殿,直往外传去,及至殿门外,早有其余之人接着传递下去。很快,诸葛瑾便随着皇甫嵩进入宫殿,两人同时上前拜道:“臣皇甫嵩诸葛瑾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卿等平身。”灵帝语气恹恹的说道,见诸葛瑾低着头,便说道:“诸葛瑾,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遵命。”诸葛瑾听了命令,缓缓将头抬起。
“好,好一个俊朗不凡的少年郎”即便是灵帝心中对诸葛瑾早已有了成见,看到诸葛瑾的面目,也是不由地赞叹道。
顿了片刻,灵帝开口问道:“听说你今年才刚过十岁,不知是真是假你可要实话实说,须知欺君可是大罪”
“回陛下,臣今年果真十岁,臣生于熹平三年正月十五,至今却是正好十岁,不敢有所欺瞒。”诸葛瑾听了,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会这么问,仍旧回道。不急不躁,神态从容,看的灵帝心中更生欣喜。
“朕听人说你武艺不凡,精通韬略,你可与朕说上一说。”
“回陛下,臣所使的乃是一杆大戟,双臂颇有武力,单臂可举百斤,至于韬略,只是尚可,与皇甫大人、朱儁大人相比却是相差甚远,还需多多学习。”
灵帝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又问了诸葛瑾一些其他的琐事。
皇甫嵩本来已经会列朝臣中,见灵帝絮絮叨叨的与诸葛瑾说着闲话,心中无奈,再次出列上前奏道:“陛下,诸葛瑾在黄巾之乱中功绩卓著,其余曹操、袁绍等也是多有功绩,还请陛下定夺。”
灵帝听皇甫嵩再次提出此事,心中很是不喜,扫视了一圈下面的朝臣,见众人都是无精打采,便开口道:“来人,拟旨。令袁绍为越骑校尉,比二千石,掌宿卫兵,封都乡侯,食户二百;令曹操为骑都尉,比二千石,封都亭侯,食户二百,留京听用;令诸葛瑾为骑都尉,比二千石,封都亭侯,食户二百,留京听用。三人各赐府邸一座,赏美人十人,布百匹,金百斤。其余人等各有封赏。好了,退朝吧。”
“臣等谢陛下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大臣慌忙跪地谢恩,灵帝甩甩衣袖,领了张让自回后宫去了。
见皇帝走了,众大臣纷纷退出大殿。诸葛瑾出来,见大臣们表情不一,有人面露嫉妒,有人上前道喜,有人甩袖直接离开
皇甫嵩上前祝贺道:“恭喜诸葛都尉了,此乃喜事,却是要庆贺一番了。”
“多谢大人提携。”诸葛瑾见到皇甫嵩,赶忙道谢到,随即又说道:“庆贺是肯定的,只是还需瑾回去整理一番,到时还请诸位赏脸。”说着,也不去管众人对自己的态度,冲周围的众人拱手邀请到。
“客气了,届时定要叨扰一番了”众人不管心中如何想法,自然不会直接表露出敌意,相互寒暄了一下,均是笑着答应下此事,才各自散去。
诸葛瑾见人已走完,转身回首望着宫殿,心中喃喃道:“果然不出所料,还是被留了下来了只是,这京师,终究是关不住我诸葛瑾的,终有一天,我必风云化龙,扶摇而上。”
良久,诸葛瑾转身,步履坚定。
“京师,何尝不是我诸葛瑾的另一种际遇”
正文第五十一章:章氏至,母子情深
十月底,京师。
“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
天刚显亮,街头上便传出阵阵歌谣。
“你,就你,哎呀,别给那站着,赶快将门头的灯笼换上新的”
“哎,我说刘正,平日里你也挺机灵的,这会犯什么傻啊,快去城门口那等着,一定要将老夫人给接过来在回来”
“”
大清早的,街上尚没有几人出行,一座府邸门前却是热闹非凡,一个年约四十的男子,大声的吆喝着,一众仆人进进出出的忙碌不停。
此时,只见一个少年模样的人从院子里踱步而出,不停的打着哈欠:“我说德叔,这天还未亮呢,娘亲就是赶到,也要将近中午了,这般着急做什么。”说着,还晃了晃脑袋,似乎还未清醒一般。
那被称作德叔的男子见了少年,有些溺爱的笑了:“少爷,你居此地也近两个月了,自年初你出征,夫人就再没有见过你了,为此还与老爷吵了一架,专门来看你了,奴才自然要好好准备一下,可不能再次惹了夫人发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