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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心死守,准备以多次战争,消耗朱儁的兵力,一个没有兵的朱儁,如何来攻打南阳两人想法是不错,事情却并没有如同两人想象的那样发展。

官兵军中有孙坚、张飞等此等猛将,只有黄巾小兵小将防守的县城如何能顶得住,昆阳、鲁阳、舞阴、堵阳、雉县、博望等地,旦夕之间连续被曹操率兵攻破,大军一路攻至南阳城下。

南阳墙高城大,而且城中还留有最为精锐的黄巾士兵十几万人,赵弘、韩忠两人虽然吃惊,却不是很害怕,依托城池,想来官兵也不能攻破南阳。

这一日,赵宏与韩忠商议道:“如今对峙两天了,官军却不见攻城,咱们士兵虽然也算是精锐,奈何士气不高,官兵没围城一天,士气便下降一分,困守孤城,不是长久之计啊”

韩忠想了想道:“咱们还是派人出去叫阵吧,不论输赢,总得打上几场。”赵宏听了点头同意,两人便各自去收拾兵马,挑选了两万精锐士兵,赵宏领兵,韩忠守城。

南阳城外,官军营寨,曹操此时也正为这城中的黄巾兵头疼,官军虽然勇猛,一路攻击下来,却也只剩下两万多人,随然打得黄巾不敢出城,可官军也攻打不下南阳,只好这样僵峙下来了。是以当听得黄巾叫阵的时候,曹操完全的呆滞了,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过了好半天,曹操反应过来,忙吩咐擂鼓出兵。

两军对阵,赵宏驱马上前,大声喝道:“朱儁老儿,难道你吃败仗不够,还敢领兵前来,快快出来受死。”

朱儁气急,正要上前,却被曹操拦住,“大人何必与一匹夫生气,如此不识时务之人,能活的过几时。”遂开口喝问道:“何人可与我擒下此贼”

“末将愿往”众人看去,却是孙坚,那孙坚部将黄盖见了,大声道:“如此小贼,何用主公亲往,待小人将其擒下。”说罢策马冲向赵弘:“零陵黄盖在此,反贼赵弘还不下马受擒。”

赵弘身后飞马奔出一将,“兀那狗官,怎敢直呼俺家将军,看俺李大斩你狗头。”

李大骑马奔至黄盖身前,举起手中的大刀便砍下,那黄盖使一铁鞭,不去管李大砍下的大刀,挥鞭抽向李大。李大见了脸色大变,如果不去躲闪或者招架,肯定是自己先死于鞭下,慌忙用刀挡了一下,鞭乃是软兵器,只见黄盖鞭尾转弯,直直地抽在李大的肩头,“啪”大刀落地,李大错马想要回阵,被黄盖赶上,一鞭劈在头上,脑浆迸裂而亡。

黄盖哈哈大笑,“赵弘小儿,派此等人物出战,徒送死而已,你且吃某一鞭。”说罢,双腿一夹马腹,直冲赵弘而去。

赵弘听了大怒:“狂妄,吃爷爷一棒。”赵弘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狼牙棒冲向黄盖,棒鞭相交,黄盖却是吃了兵器的亏,嘴角开始有血滴下。能被众黄巾推作首领,赵弘也算颇有勇力,只是没有学习过武技,狼牙棒乱挥,显得杂乱无章。黄盖吃了小亏,如何肯在与赵弘硬碰,不断的挥鞭直取赵弘,鞭尾刁钻。一时间,场面诡异极了,两人乱舞,兵器却不相碰,转眼变斗了三四十合,不分胜负。

阵中孙坚几人知晓黄盖本事,也不怕其吃亏,陈到年幼,虽然武力不凡,性子却还不沉稳,见黄盖拿不下赵弘,心中急切,向刘备请命出战。刘备令其请示曹操后,陈到飞马而出:“汝南陈到在此,反贼看枪。”

黄巾阵中见官军中又奔出一将,不由的大骂无耻。一个黄巾将领奔出,见陈到年幼,粉面朱唇的,不由的调笑道:“好俊俏的一个小哥,来来来,先跟爷爷玩上几招。”

陈到听了怒极而笑:“好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让某送你一程。”说罢,不再冲向赵弘,偏转马头,一枪挑向那将。

不久,“咚”地一声传来,众人看去,只见陈到在阵前策马驰骋,而刚刚说话的那黄巾将领,已经被陈到一枪挑了下马,翻了翻身,再没了声息。

赵弘见此一分心间,被黄盖铁鞭扫到肩膀,单手使劲儿,将手中狼牙棒掷向黄盖,转身逃回本阵。曹操见了忙下令全军出击,赵弘部离城墙很近,不片刻便已回城,城墙上弓箭射下,阻住官军大军。无奈,曹操只好下令退兵。

正文第四十章:为子女,张角始动

南阳那边,因为曹操领兵救援,战事重新稳定了下来,却说广宗,李典被放回去,费了一番口舌解释了一下,也幸好城中有管亥在,了解李典是忠义之人,顶了顶李典,不然肯定被张角和谐了。

曹操领大军出行,虽然是趁天未亮走的,一万多人的大军,行没多久,还是被黄巾探知,急急报与张角。张角听了大喜,待探明曹操、刘备二人皆去,心中的负担顿时去了不少。

管亥见张角脸色红润,只当张角病好,高兴的上前道:“老师,如今城外所虑者,只余诸葛瑾一路,那皇甫嵩手中无将,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攻不下广宗城。”

张角听着,心里边苦啊,如今黄巾大势已去,基本上有点眼光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如果自己尚未病重,也许还能争一争,只是如今张角想着,心中叹息不已。谁让自家的弟弟不争气呢,两个人没一个能挑起大梁的,随即又想到自己的女儿,脸上露出了些许温馨,“是时候为女儿留条后路了”张角心中暗暗的想到。

“嗯那诸葛瑾是不错,年少有为,长得是一表人才,其余人,嗯,李典长得也是不错,武艺也可以,只是乱世之中,朝不保夕,还是先探探诸葛瑾的话头吧。”张角想完,对管亥说道:“炳元,你去将李典叫来此处,我有事情要找他做。”

“是,老师,我这就去。”管亥听了,也不问缘由,直接答应道。

不久之后,李典与管亥一道,再次来到张角的房中,张角吩咐管亥出去把守,不许任何人进来,管亥听命而去。屋中只留下张角、李典二人,张角双目炯炯,注视着李典,视乎想要将李典看透一般。最终李典在张角的注视下败下阵来,道:“不知先生叫我有何事”这是李典第三次单独面见张角,一直以来,李典一直称呼张角为先生,而不是主公。

张角却是有些唏嘘:“曼成,我知道你这次回来事有蹊跷,你可知我为何放任你吗”

李典也不辩驳,摇头回道:“典不知,典回来只是因为叔父,却没有存下坏心。”

“实话跟你说吧,如今我大限已至,没有多少时候了,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张角叹了口气,道。

李典听了吃了一惊:“什么怎么会”

张角点头确认,道:“是真的,如今我有一事放心不下,想要托付与你,只是,我能信任你吗”

李典低下头,沉思不已。张角见了,在此问道:“我想知道,你说这次能回来,乃是旧友放归,你那旧友是何人”

gu903();“琅琊诸葛瑾。”李典想了想,还是张口回道。张角听了却是松了口气,“果然跟我想得一样,那皇甫嵩最是嫉恨之人,即便是旧友也不可能随便放归。”张角起身,走到李典旁边,冲李典躬身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