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客舱,沈安然马上推开了他禁锢着自己的手臂。
这个动作几乎是立刻惹恼了本来就醋意大发的男人。
他还没温下来的目光定定的盯着她。
给她打电话不接,他找上来看见她在时慕深房里。
这女人当他是死的吗?
“疼……”她被他眼神看得眸子水雾朦胧,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各种感觉交杂在一起,最后被他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得心里不是滋味。
“疼?”
夜盛霆以为她什么事都没有,突然听见疼,还没反应过来。
然后听见她说,“你碰到我伤口了,还那么使劲。”
伤口?!
那些人全都说她平安无事,为什么会有伤口。
他下意识要拉开她身上外套,被沈安然手挡住,“这走廊!”
她抓着他手腕,将他拉进自己刚才休息的客舱,才将庄素刚才给她找来的外套脱下。
后腰上,礼服被割开了一道近十公分的口子。
他拉开一看,里面的伤口渗了点血。
“不过也没事。”她将他手拉开,“皮外伤。”
男人脸色阴冷得厉害,视线一动不动看着伤口。
“被挟持的时候,他刀子在这里。”她声音很低,比刚才复述全过程给时慕深的语气要轻的多,“跑的过程里划到了。”
夜盛霆重新伸出手,大掌小心翼翼的抚过那道伤口,再想到动手的人,他心里的暴怒忍耐到极点才没爆发出来,“人一定会找出来,十倍百倍的奉还。”
沈安然此刻根本不在意什么多少倍的奉还。
她有点失措的重新埋首在他怀里,试图从他身上汲取足够的安全感,“你现在抱抱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