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让众人侧目的却是,林漠还给秦唯买了一套别墅,竟是公然的宣告了两人的关系。
梁冰知晓此事,气的当场就大发雷霆,将归来居砸了个稀巴烂不说,还一路飚车回了梁家。
梁自庸纵是知道女儿女婿不和,可闹到这样地步,他脸面也挂不住,当下亲自给林漠打了电话,却不料被林漠不软
不硬的顶了回来,只说公司有事要忙,梁自庸当下气的就变了脸色,连声斥责女儿:“你要是还要脸面,还要我们梁家的脸面,你就给我离婚!林漠他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不择手段,这是公然打我们梁家的脸!”
梁冰哭的双眼红肿:“离婚?我跟了他九年了,为的不是如今狼狈不堪的离婚!林漠他不喜欢我又怎么了?我偏不成全他,我耗也要耗死他!”
“糊涂!”梁自庸又气又心疼,昔日他和梁冰想法一样,以为林漠总会安心和梁冰过日子,可没想到,这根本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当时若不是他鼎力相助,林漠能这么快站稳脚跟收拾残局?
如今倒好,翅膀硬了,也不把他这个泰山大人放在眼里了!
“爸爸,我能怎么办?离婚?我这九年的苦,岂不是白受了?”
“那你要怎样?林漠他不是普通男人,他根本就没有心!”
梁冰掉泪:“是啊,他根本就没有心,可是偏偏,我却就是放不下,爸爸,也许上辈子我欠了他的吧,所以这辈子我才来受苦受罪的还债……”
“小冰,你就这样煎熬下去,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梁冰却笑了:“至少,我还是他的太太啊,如果离婚了,我和他之间,就真的一丁点牵扯都没有了……”
梁自庸闭了眼,沉沉叹了一口气:“秦唯的事,不能就这样算了,林漠这样欺负你,是不把我们梁家放在眼里,我若是咽下这口气,以后在上海,还怎么有脸混。”
梁冰心里难过至极,父亲一大把年纪了,却还要为她操心,可是,她如今若是不靠着父亲,单凭她自己,怎么和林漠那些女人斗?
秦唯乔迁那一日,林漠给她筹备了一个小小的乔迁晚宴,秦唯因祸得福,不知惹了多少人艳羡,当晚,她精心打扮了很久,盼着林漠到来,可后来,却是他的助手打来电话,说是三少有事,不能来了。
秦唯的一颗心,忽而就从滚烫变成了冰凉。
她还以为,林漠这般护着她,是对她有情义的,可今晚他的不出席,却让她炙热的心又冷静下来。
林漠他,只是为了和梁冰斗法,她秦唯,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秦唯盛装走下楼的时候,林漠的车子,正开往程灵徽所在大学的路上。
灵徽和徐洋一起去学校澡堂洗了热水澡回来,吹干了头发舒舒服服换上柔软的睡衣,正要躺到被窝里开个热闹的卧谈会,却不料灵徽的手机响了起来。
徐洋从被子里探出来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凑过去好奇询问:“灵徽,谁啊,这么大晚上的给你打电话?”
灵徽蹙了眉:“是陈子川,我那个老乡兼师兄……”
徐洋一下瞪大了眼:“咦,有戏啊,怪不得我平时都觉得他对你格外关注……灵徽,他该不会是喜欢你,想要表白吧?也是啊,这都快到圣诞节了……”
“瞎说什么啊,我前段时间拜托他帮我找一本服装简史方面的书,大概他是给我送书的吧。”
灵徽说着,已经接了电话。
果不其然,陈子川就在她宿舍楼下等着。
灵徽胡乱套了一件毛衣,裹上羽绒服,腿上睡裤也懒得换了,想着只是接一本书而已,就这样直接下了楼。
陈子川一眼看到了程灵徽。
那个灵秀的江南女孩儿,他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心里喜欢。
长发披散着,毛绒绒的领子堆在尖巧的下颌边,越发衬的眼眸如星,肤如凝脂。
“师兄。”
灵徽微笑打招呼,目光落在他手里书本上,却是陡然更亮了:“还要麻烦你给我送来,真是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是老乡,我又是你师兄,这都是应该的。”
陈子川个子并不算高,但在南方人里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他相貌清秀,就和很多学中文的男孩子一样,带着文雅的书卷气。
---题外话---周五周日加更,我是真爱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