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写好了信,仔细的折起来,想着明天要让赵婶给她带出去寄给小艾,就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听到房间里有窸窣的声响,岑安困的实在不行,眼
睛都睁不开,待到被子被人掀起来,身边多了一个人的时候,岑安方才睡意消了一半。
赵景予洗过了澡,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岑安看他的时候,他也正在侧脸看她。
昏黄的灯光下,熟睡醒来的女孩子,双瞳像是小鹿一样带着一点可怜兮兮的迷茫,赵景予不知怎么的,翻身就在她薄薄的青白色的眼皮上轻轻亲了下去。
岑安没有挣扎,挣扎也没有什么意思,就乖顺的任由他为所欲为。
只是,在他要进去的那一刻,岑安忽地想到了什么,忽然觉得说不出的恶心,她一下子按住了他的双臂,在淡淡的光线里,眸光有些忐忑,却又倔强的望住他:“赵景予,你今晚,是和宋月出在一起吗?”
他没有想隐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他要和谁在一起,那根本就是他自己的事情,哪怕她是他的妻子,也没有资格管他。
轻漫的点头,双臂撑在她单薄的身体两侧,眸子里却带了一点不耐烦,沉下腰,涨的生痛的某处有些迫不及待,可她却仿佛是吃错了药一样,依旧死死的推拒着他的身体。
“赵景予,今晚我不想。”
岑安垂下了薄薄的眼帘,嘴唇倔强的抿了起来。
他或许刚从宋月出的床上下来。
她纵然已经不干净了,可也不想这样的糟践自己,她知道他总会碰她的,但今晚不行,或许过了今晚,明日她就没有那么大的反应了,但是,今晚,就是不行。
“岑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得不到纾解的男人,立时就要暴怒,可身下的女人,依旧是那样淡漠倔强的神色,赵景予几乎没能控制住自己又要动手打她。
“你打我也行,骂我也好,今晚,就是不行。”
赵景予怒极反笑,“嗬,不过是几个月不见,怎么岑安,要做贞洁烈妇了?”
岑安闭了眼不说话,只是双手十指紧紧的攥起来。
一肚子的话想回击,到最后还是偃旗息鼓。
还是不要再激怒他的好。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我身子底下爽的哭出来的人可就是你!”
岑安的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下唇被她轻轻的咬住,她心里劝慰自己,不要理会他的这些难听话,难听话又不会让她少一块肉。
“是谁被我干的魂儿都要飞了?又是谁夹着我不让我出去?”赵景予好似是故意这样羞辱她,一边说,一边手指往她身下探去,他阴鹫一笑,将指尖上的水渍展示在她的眼前:“现在,你说不要?”
岑安羞愤的脸都通红起来,别过脸死都不肯去看。
他随手将那水渍擦在她的胸口,唇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贱货,明明是个贱货,装什么贞烈!”
他掰开她的腿就要动作,岑安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她死命推开他,大喊出声:“赵景予,你不觉得恶心吗?你刚从宋月出床上下来就来碰我,你不觉得自己脏吗!”
赵景予未料到她竟是因为这个才不愿,不知怎么的,方才一肚子的火气,竟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被她推开了也不恼,只是靠在床上定定打量她。
岑安发泄出来之后,方才觉得隐隐有些后怕,干脆做好了准备要挨揍,坐在那里也不跑也不哭,就静静等着。
“就因为这个?”
赵景予拿了烟点上,岑安实在是闻不惯烟味儿的,但他烟瘾特别大,她也无可奈何,只能把脸转在一边。
“你以为男人都和你们小女生看的小说里写的一样,一天晚上十次八次的还能金枪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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