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你想把我送走。”
“”
为了表示自己不舍得把厉倾城送走,秦洛只能收起自己的信用卡,在旁边看着厉倾城自己埋单。
“走。姐姐请你喝东西去。”厉倾城说话的时候,顺手把两只袋子交到了秦洛的手里。
“喝什么我不会喝酒。”秦洛赶紧解释。
他的酒量太差,号称一杯就倒。和厉倾城这个女流氓在一起,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厉倾城瞪了秦洛一眼,说道:“谁说要请你喝酒了我们去喝咖啡。”
因为他们所在的位置就是一条主干街道,所以,没走几步就找到一家咖啡店。
厉倾城点了拿铁,又帮秦洛点了杯卡布其诺冰淇淋,然后身体舒适地窝在沙发里,看着秦洛问道:“现在可以把你惊天地动鬼神的悲惨故事告诉姐姐了。”
“什么”秦洛一愣。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今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吧”厉倾城撇嘴笑道。“如果你敢那么说的话,你信不信我把咖啡泼到你脸上虽说聪明的女人要善于相信男人的谎言。但是,你也不能把我当成是白痴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秦洛诧异地问道。这个女人的洞察力还真是惊人。
“你正常的时候,走路喜欢东张西望看美女。不正常的时候才会专心走路,跟丢了魂似的。我这个大美女在橱窗里面对着你挥了半天手,你竟然毫无反应,那不是有问题吗”厉倾城很不给面子地当场揭穿。
“”
“说吧。说不定我能帮你哦。”
秦洛犹豫了一会儿,把自己困惑的问题给厉倾城讲了出来。
虽然厉倾城的人品被外面的人传得很坏,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秦洛从来不觉得她讨厌,甚至,还觉得她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如果秦洛有什么心事,也许他不会告诉林浣溪,但是,他会选择告诉厉倾城。
“你喜欢她”厉倾城听了秦洛讲述的他和林浣溪那并不悲惨的故事,硬梆梆地问了一句。
秦洛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
“你喜欢她。”这一次,厉倾城直接给出了结论。
“为什么这么确定”
“小弟弟,你可不可以不要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你的脸上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是个傻瓜都能看出来你喜欢她好不好你并不是觉得自己被人背叛,你是在吃醋。”
“”秦洛心里一惊。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不过,听你的描述,那个男人好像很优秀的样子”
“你见到他,说不定也会喜欢他呢。”
“我呸。老娘见过的男人多着呢,能被我看上眼的还真没出现。”然后,她又一脸色相地看着秦洛,说道:“不过,你是个例外哦。既然你的林姐姐不喜欢你,那你就找厉姐姐怎么样你看,我长地不比她差吧”
秦洛摇头。说实话,林浣溪和厉倾城的样貌还真是难分伯仲。一个冷艳如冰,一个热情似火。一个给人强烈的征服欲望,一个给人激烈的被征服感觉。冰与火的组合,实在是妙不可言。
“我的胸部没有她的大”
秦洛认真地看着厉倾城特意挺起来的饱满,再回味了一番林浣溪的胸型弧度,再一次摇头。
“我的腿没她的漂亮”
秦洛摇头。
“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我觉得我们不适合。”
“靠,你还真是打击人。姐姐第一次主动向男人表白,竟然被人拒绝了。”厉倾城在那边娇笑着说道。
秦洛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哪儿有卖房子的吗”
“你要买房子”厉倾城稍微思考,便明白了秦洛的处境。
如果林浣溪真的是旧情难忘的话,秦洛继续住在林家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只会把关系搞地越来越僵硬。
“嗯。越快越好。”秦洛说道。
“再快也快不过明天啊。”厉倾城笑着说道。上下瞟了秦洛一眼,笑着说道:“要不,你今天晚上跟姐姐回去”
秦洛一惊,连忙摇头。
一个女人跟着一个男人回家意味着什么
一个男人跟着一个女人回家,也同样危险。
“有什么好怕的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厉倾城大怒。“再说,就算我要吃你,爽的也是你好不好”
“我还没准备好。”秦洛可怜兮兮地说道。
“”
“到底去不去”
“不去。”
“真的不去。”
“男女授受不亲。我觉得我们同居一室不好。”
“最后一次问你,到底去不去不去的话,自己冻死在街头吧。”厉倾城拍着桌子说道。
“去。”秦洛赶紧答应。他最怕别人威胁了。
厉倾城满意地点了点头,调戏地说道:“放心吧。爷不会亏待你的。”
“”
这次秦洛抢着埋单,厉倾城没有阻拦。
两人并肩走出咖啡馆,却没想到在门口又遇到一辆宝马车对着他们狂按喇叭。
车窗按了下来,李清央的脸从窗户探了出来,扫了厉倾城和秦洛一眼,冷笑着说道:“上次没有整死你,算你走运。小子,你等着吧。咱们才刚刚开始呢。”
如果秦洛身边站着的是王九九,李清央怎么也不敢说出这句狂话。甚至,有可能他直接把车子拐弯走人。
可是他和厉倾城在一起,却又一次戳中了他的伤口。这个如海妖一般迷人的女人,那可是他朝思暮想的尤物啊。
听了李清央的话,厉倾城的眼睛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你找什么呢”秦洛疑惑地问。还以为她的什么重要东西丢失了。
“砖头。”
“找砖头干什么这儿哪里有砖头啊”秦洛笑着说道。
厉倾城像是得到秦洛提醒似的,蹲下身子脱下脚下的黑色尖顶高跟鞋。
用手拎起来,一脸无惧地跑到宝马车的车头前面。
“你想干什么”李清央看到厉倾城提着高跟鞋跑来,有些畏惧地问道。
厉倾城对着他妩媚一笑,然后抡起鞋跟就往他的宝马车车前灯敲了过去。
喀嚓
一声脆响,那脆弱的车灯就被她那尖细的高跟给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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