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二人回答,凌空方说道:“本爵命你二人入阵,将这些倭寇教训一番,便是杀得几人,本爵也不怪你等,行事去吧。”
二人早得无尘子传授了此阵出入之法,此时闻凌空准其入内屠戮倭人,不由心中欢喜,当下同时入阵而去。
二人这一入阵,那些倭人便倒了大霉了,二人得无尘子传授,深谙此阵进退之法,在阵中忽隐忽显,八鬼丸修为不俗,倒是不惧二人功杀,然那些倭人武士却无此本领,被许雷二人一阵冲杀,不过片刻,便已人人带伤,那些一二级武士更是有三人丧命在许雷二人剑下,听着下属的的惨叫,八鬼丸也不禁气愤连连,再难保持高人之态,连声怒骂,凌空却是不予理会,任其在内喝骂,又过得片刻,那些倭人被许雷二人连番冲杀,又死得几个,声音传来只将这八鬼大宗气得七窍生烟,此人自从剑道有成以来,何曾吃过如此大亏,此时被凌空如此折辱,叫其如何能忍,然却身陷阵内,任你怒火滔天也是枉然。
许、雷二人在阵中杀得痛快,那些倭人却是惨叫连连,许、雷二人便是与之正面相斗,那些倭人也非敌手,何况二人借阵力来去无踪,只将这些倭贼戏弄于股掌之间。
便在这些倭人岌岌可危之际,凌空等神识探得大批御林军,已将精忠侯府团团围住,大门处传来敲打之声,凌空此刻本就不想将这些倭人杀尽,是以闻官兵到来,唤回正杀得大呼过瘾的许、雷二人后,又请无尘子将阵式生门大开,放那些倭人离去。
那些倭人被许、雷二人凌厉攻势,杀得再无丝毫斗志,此时二人一退,那阵式忽开,又见红墙绿瓦,不由大喜过望,八鬼丸此时虽是暴怒无比,却也知道乃是人家故意放其一条生路,当下不敢停留,向旁边那些倭人招呼一声,便纷纷越墙逃出,那知此时侯府已被御林军士团团围住,那些倭人才一露头,便被一阵羽箭袭来,狼狈之下,又被伤得数人,才冲出重围。那八鬼丸虽是自负,却也知道乃是对方有心放其生路,是以不敢再杀伤这些军士,怕将对方激怒,派出许、雷二人杀至,加上这些军士,自己一行必将尽没于此,当下也不敢直回迎宾馆,率领众倭人直向城外而去。
待得逃出京师,查点人数下,才知道此行不但损失了一级武士七名,二级武士十八名,连御剑斋、拔刀流、一心流的高手都损了四人,更为可恨的是五名上忍竟有二人被杀,还有一名此时也是身遭箭创,眼看是难活的了。一战之下,损了如此多的高手,却连敌人之面都未见得,那八鬼丸修养便是再好,此时也是愤怒欲狂,恨不得再次杀向那人府中,所幸还留得几分清醒,勉强压抑怒火后,又在城外等得几个时辰,待天色将明,才率众倭人悄悄返回迎宾馆中。
精忠侯府内,那些倭贼逃去后,凌空请亡月老怪一把阴火,便将那些倭人尸身焚尽,以贼人来袭,却为自己护院之人击退的言语,应付了那些御林军,凌空此时位极人臣,圣眷极隆,如此说话,摆明了不再追究,那御林军官本以为侯爷必会大发雷霆,此时闻言心下一松,自不会去自找麻烦,深施一礼后,便率队离去。
那些军士一撤,精忠侯府再复平静,当夜便数许、雷二人最是兴奋,自跟随凌空习艺以来,一直未能尽展所学,虽说曾与那倭人八鬼丸一战,奈何技不如人,二人联手方抵挡住那人凶厉至极的剑势,心中自然又些憋闷,直到今夜一战,将那些倭人如同砍瓜切菜般,杀得落花流水,心中怨气发泄而出,不由大是痛快。
因是以阵法困住来犯倭人,侯府建筑并未受损,无尘子还心存善意,以道法化去那些被杀倭人的怨气,送其投胎,侯府未曾有任何的损失。凌空却在暗自思量,不知明日朝堂之上,那些倭人会是怎样一副嘴脸,经此一役,不知那些倭人是否还嚣张如昔。
将倭人来犯的所有痕迹抹去,几人也不去修炼,端坐侯府花园谈文论道,好不逍遥,许、雷二人随侍在侧,得无尘子及亡月老怪指点,受益非浅。
几人一番畅谈,眼看便到寅时,凌空因要安排东瀛使节朝拜一事,向二人告罪一声,便先自离去。出得府门,全套卤薄执事、官轿已在府前等候,见凌空来到,上前见礼后,恭请侯爷升轿,凌空来到轿前,将手一挥,便在卤薄执事簇拥下向迎宾馆而去。
迎宾馆倭人早得人通知,且晚间刺杀之举才吃了个大亏,此时不敢倨傲,早早便在迎宾馆外等候,待凌空来到,与那小犬春一郎寒暄得几句,那小犬春一郎虽是心中恨极,也不敢于面上表露,应付了凌空几句,二人同车而行,向五凤楼而去。
凌空携小犬春一郎一行至皇城时,朝中百官早已来到,此刻见了东瀛使节,均人人面露鄙夷之色,向旁行去,似是其身上有怪味一般,无人上前与之答话,厌恶之色流露无遗。小犬春一郎见此,心中不由大怒,暗想待日后我东瀛大军杀至,便要你们这些人一一跪倒在地,感受我东瀛武士的威风。
凌空至此,因职责在身,也不好过去与众官员叙话,只将东瀛使节来朝一事报给殿外执事太监,便与百官一起在殿外等候陛下临朝。
待到卯时正,司礼监来殿外宣道:皇上临朝,百官晋见。
众官鱼贯而入,凌空又向小犬春一郎交代,在此稍候,等待我朝陛下宣召,方进殿而去。
皇帝驾到,百官三呼万岁后,分班而列,便有太监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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