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 / 2)

媚骨生香 小夜微冷 2185 字 2023-08-13

gu903();“我害怕,今天不想看那个老头子,也不想打赌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别怕。”

班烨环住庭烟,抬手将车窗推开一点,抱着女孩挪过去,让她放心大胆地看外面:“这些都是贱民,你是小公主,是他们的主子,怕他们作甚。”

“嗯。”

庭烟虽点头认同,可还是畏畏缩缩地发抖。

原来这就是外头,房子高矮错落,有些屋顶铺着灰黑色的瓦,有些则盖着茅草;往来行人高矮胖瘦都有,他们长得都不好看,脸被冷风刮得红通通的,可不论男女,身量都很高大,很是彪悍;路边蹲着许多沿街做买卖的小贩,他们手缩进袖筒里,吸溜着鼻子,冻得瑟瑟发抖。

“王城好大啊,一眼都看不到头,太巍峨壮观了,想必和梁国的东京一样漂亮。”

班烨不屑地冷哼了声,下巴抵在女孩的头顶,轻轻地摩挲,眼里满是向往与思念:“这座王城怎配和梁国的东京比,丫头,燕国的这座王城坐落在群山之上,贫瘠偏远,民风彪悍,因一年到头都在刮风,故有个浑名儿,叫风城子。而东京呢?四季如春,到处绽放着鲜花,俊杰才女随处可见,那才真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呢。”

庭烟愣了下神,这坏人怎么句句偏爱梁国而贬损燕国呢,难不成他不是我大燕国人?

正在此时,马车停了。

没多久,外头传来唐林恭敬的声音:“大人,到地方了。”

只见班烨捂着唇轻咳了声,登时敛起笑,率先踩着老太监的背下车。他一手掀起厚重的羊毛毡车帘,另一手朝里头惊慌的小姑娘招招手,柔声道:“下来吧,我抱你。”

“我不敢。”

庭烟又往里缩了下,声若蚊音。

“没事的。”

班烨笑着哄:“贞不在这儿,没人打骂你。”

“不要。”

庭烟咬着唇,头越发低沉,头一回见到这么多人,她害怕。

“要是再不下来,我就走了。”班烨板着脸,有些生气了。

“别!”

庭烟急了,忙跌跌撞撞地爬了过来,她始终低着头,任由班烨把她抱下车。当脚踏在地上的时候,女孩的心跳得越发快,她紧张,嗓子干得难受极了,想吐又吐不出来,脑袋阵阵眩晕,眼看就快要昏倒了。

她半个身子贴住班烨,两只手紧紧地攥住大伴的食指,跟着往里头走。偷偷抬头看去,面前是一座隐在竹林里的二层小楼,前头守了好多穿着黑色劲装的大汉,他们瞧见了班烨,皆卑躬屈膝地行礼。

小楼的门匾上书着‘月华初上’四字,两边的飞檐下悬挂着十几只琉璃宫灯,门口摆了株正绽放的老梅,倒是个极精美雅致的地方。

才刚推门进去,一股甜腻的暖风就迎面扑来,轻轻抚平每个人紧皱着的眉头。

庭烟躲在班烨身后,偷偷地打量着四周。

这小楼里头更是精美,最里头用红木搭了个台子,上头有三个只穿了肚兜和薄纱裙的美人,正随着靡靡之音扭动着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

大堂中间摆了只金兽大鼎,鼎里往出散发着白雾,闻着好似上等香料的味道;

而四周则有好些绣塌,此时塌上躺着些王城最尊贵高官贵人和富贵名士,他们一边观赏着台上诱惑的舞姿,一边由清秀童子伺候着服食寒食散……

等药上头了,他们有些人会胡乱抚琴起舞,享受着近似仙人的愉悦;而有些人则随便扯过身边伺候的童子,不管男女,就开始胡天胡地的放纵。

和外面的苦寒不同,这里是另一个人间,满是寒食散富贵味道的仙境,只要你有钱有身份,就可以进来享受。

“我们去哪儿。”

庭烟都快吓哭了,轻轻摇了摇班烨的手,她真的不想在这里呆了。

“去二楼。”

班烨微笑着,携着女孩从小楼一侧上了楼。

“做什么。”

庭烟身子瑟瑟发抖,她小心翼翼地朝四周看,二楼倒是清静,比一楼更华美,每个包间都挂着珍珠和翠玉做成的帘子,门口跪着穿着单衣的貌美少女,随时等着里头大爷传唤,好方便伺候。

“丫头,记不记得我给你说,要你看看小姑娘是怎么和老头子睡觉的?”~

班烨将庭烟领到最里头的一个包间前,轻轻推开黄花梨木做成的雕花小门,从后头环抱住女孩,两指抬起她的下巴,低声道:“你要听话看里面,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我,我……”

庭烟委屈极了,可又不敢和班烨犯驴,她咽了口唾沫,深呼吸了口气,透过翡翠珠帘往里看。

包间里真的跟画上的仙境一样漂亮,墙上用彩墨描了许多神态婀娜的裸.身女子,而地上铺了昂贵厚重的花毯,就连马桶上都贴了牡丹花形的金箔,靠墙摆了张极大的软塌,塌上躺了个头发花白的胖爷爷。

这胖爷爷穿着绣了云纹的玄色道士长袍,头上戴着玉冠,脸上有好些生了脓的疮,皮肤皱巴巴的,酒糟鼻下是一张发黑的厚嘴唇,牙有些黄,即便离得老远都能感觉到这嘴里有一言难尽的味道。

庭烟忍不住干呕,看到这个老头子,她觉得班烨这坏人简直就和神仙一样完美。

她强忍着恶心往里看,只见在软塌旁边还跪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杏眼樱唇,皮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似得光滑白嫩。这小姑娘拿起个小瓷瓶,倒出颗金丹,用银勺碾碎后掺进酒中,搅匀后双手举过头顶,递给老头子。

老爷爷的眼神已然迷离,显然之前已经吸食过不少寒食散,他接过酒樽一饮而尽,没一会儿,药劲儿就上来了。只见这老爷爷扯开自己的袍子,登时露出白花花的松弛肥肉,他一把将小姑娘拉上榻,粗暴地撕掉那薄若蝉翼的肚兜,胡乱地啃着。

被欺负的小姑娘哭的好不凄惨,一边挣扎着,一边哀求。

可那老爷爷仿佛完全听不到,只沉浸在迷乱愉悦中,忽然,老头张口,用力咬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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