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留在元帅身边助力更大,波哥达峰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这么爽快”李无忧大奇。
“嘿嘿当然没那么便宜”夜梦书忽然笑得很诡诈,“听说正气盟的文少侠都曾拜您为师,梦书不想让其专美于前,也想效仿一二请师父成全”
同一时间,雅州正细雨飞丝。
东大街上灯火通明,细雨在昏黄的灯火映照下,自有一种说不出的凄美风韵。
一名白衣长衫的书生,正潇洒地伫立在雅州的大街的一侧,手中无伞,折扇轻摇,一任那烟雨侵犯,并不时地向大街上那些纸伞弄衣的美女微笑致意,若非身后斜抗着一面写着“知天改命”的大旗,怎么看怎么像一翩翩佳公子。
“这位先生,生得太笨并不是你的错,无知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但你就这么站在我们府门站着,妨碍交通达一个时辰之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书生转身,一名红衣俏婢映入眼眶,灿烂星眸中却不无讥讽,婢女的身后,朱漆大门正自洞开,两名侍卫中间,一名中年贵妇正抿嘴微笑,妇人的上方,是一面大大的匾额,匾上两个金漆大字,苍劲雄浑,在阴沉的天气下,看来依旧是金光粲然,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华贵之气。
“失礼,失礼”书生玉面一红,俯身冲俏婢陪了个礼,但下面的话,却让她莫名惊诧,“学生只顾欣赏对街上的依依垂柳,漠漠雨色,却连姐姐这般佳人的绝色却都未曾顾及,真是惭愧,惭愧”
“呸油嘴滑舌”那俏婢正是少女怀春年纪,听书生如此说,惊诧之余却是一喜,当即啐了一口,眉宇间却已满是悦色。
这个时候,那妇人轻摇莲步,婀娜多姿地行了过来,书生礼毕抬头,眼光正撞到那妇人如水眸光,顿时一滞,再也动不得分毫。
“呆子魂魄都被勾走了吧”俏婢促狭道。
“没有三魂虽丢了,七魄却还留着聆听姐姐和夫人的教诲呢”书生忙坦白。
“噗哧”那妇人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末了却道:“看先生一袭书生长衫,却抗了这么一面大旗,莫非竟还精通相理”
书生似这才记起自己的另一身份,傲然道:“学生自幼研习八卦易理之术,于此道本已颇有研究,五年前更是得蒙当世高人太虚子老神仙指点,前知一千年,后知五百年。与人祸福吉凶,未尝不准。”
那主仆二人见他虽然法螺吹得溜溜转,但眼光却闪烁不定,呼吸断续无律,显然是底气不足,均是宛尔,那俏婢本要取笑两句,但被那少妇一瞪,顿时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
却听那妇人道:“先生既然如此神准,不妨算一算本夫人这是要向何处”
书生装模作样看了半晌,却终于叹了口气:“夫人天姿国色,本是仙子临凡,学生虽然能洞悉人世种种,却独独难以揣测夫人之心。惭愧,惭愧这便告辞”
“呵,你这小鬼,算命的本事马马虎虎,一张小嘴倒是如抹了蜜一般好吧,看在你这么会说话,就赏你点东西,跟红儿进来吧”妇人说完这句话,风情万种地看了书生一眼,朝府门走去,临进门时候,对两名侍卫道:“那位先生精通算术,本夫人请他入府问话,不可为难知道吗”
“可是夫人,王爷严令不得让闲人入府,您这不是让小的难做吗”一名侍卫为难道。
妇人咦了一声,随即淡淡道:“好,好,很好。你们眼里只有王爷,已经没有我这个王妃了果然纪律严明,尽忠职守啊”
“属下不敢”两名侍卫被吓了一跳。一人精乖道:“夫人但请无妨,令表兄属下一定会好好看待”
妇人满意点头,回眸看了那书生一眼,自进府去了。
“呆子,看什么看走了”俏婢红儿嗔骂道,伸手去抓那书生的手。
“哦哦”被红儿纤手一碰,书生如遭电噬,回过神来,便要提手甩开,却终究不舍,半推半就间,被红儿强牵着进了那扇朱漆大门。
两名守卫这才轻轻舒了口气,各自对望一眼,摇头苦笑。见三人已走远,一人骂道:“奶奶的,这些当主子的还要不要老子活了。一个说坚决不许闲人入内,另一个死活要朝里面领人,只是为难老子夹在中间难做人。”
另一人神秘笑道:“你就没看出点明堂”
“你你是说”
“嘿得了吧哥们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装什么雏啊王妃叶三娘,嘿,哪是什么人未嫁给大王之前,江湖人送绰号绿娘子,那是专给老公戴绿帽子的主嫁给我们大王后,是收敛了不少,装了几天节妇,但如今那小白脸相士自己送上门来,王爷正出去办差了,这样的天赐良机如不好好把握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你却不识相,这不自讨苦吃吗”
“哦”骂的那人至此总算是恍然大悟,本想再戏谑几句,神情猛变严肃,目光平视前方。
脚步声响,雨幕里,一人气冲冲扑进门来,行动之间,蟒袍激荡,玉带牵风。
转朱阁,低绮户,穿回廊,书生眼见府中建筑美轮美奂,却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不禁吓得直哆嗦,问红儿道:“红儿姐姐,敢问贵府主人是哪位啊”
“嘻嘻,怕了”
“才才不是,学生只是见贵府气派堂堂,非富即贵,有些好奇而已”
“嘿,实话告诉你吧,我家主上就是当今雅州王,这里就是王府了。”
“什么雅州王”书生吓了一大跳,“难怪,难怪,那匾上的马府两字,原来说的就是雅州马大王啊啊,红儿姐姐,赏赐我先不要了,学生这就告辞”当即转身欲走,却被红儿一把抓住,后者嘻嘻笑道:“小骗子,何必那么着急进去领完赏再走不迟”说时手上用力一推,书生身不由己地朝一间厢房撞去,眼见就要撞到大门,门霍地洞开,身子方投入一个绵软所在,那两扇门却已无风自闭。
“啊”他轻轻叫了一声,一团温润已封住他的嘴。抵死缠绵,销魂滋味。良久唇分,一只凝脂般的玉手已自衣襟插入,摸上胸膛,仿佛是明镜的水面荡了个淡淡的圈,却舒痒进了骨子里,阵阵酥麻,正自一荡,点点湿润已雨点般落了下来,胸潮几乎没有决堤,阵阵呢喃自唇肤相触处传来:“冤家,你你叫什么”
“学生柳”话说一半,唇再次被封上,同一时间一只手已然摸进裆下,那不羁之物顿时被紧紧握住
gu903();“啊”两个人同时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