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的人极为眼熟,可不就是太子爷身边的寂离吗?
“爷,已经出京郊了。以他们之能,必然先截下人,虞国欺我麟国无人,竟敢如此的张狂,这次也叫他们有来无回。”
马车内的人并未答应,伴随着沉重的马蹄声疾飞过去。
虞国这次来使,本就是为了拿贡品,只是他们狮子大开口,一要就要了麟国的大半粮食,这是不要麟国活了。
就在昨日,太子爷埋在外边的眼线发现了虞国人的痕迹,金樊果然不是带了这么点人来这么简单。
金樊在帝都城中,却在城外布下了这么多人,他们是想要干什么?
虞国向来欺麟国,这次是要逼死麟国啊。
以这样的情况下,麟国内的那些蛀虫还要往前凑,非要亡国了才知道错吗?
想到宫里的那位,还有外边那些势力的所做所为,寂离无不替太子爷担忧。
这样的国家,还有救吗?
……
“驾!”
一素衣少年策马错过另一条道疾驰去,随着岔路的越来越多,不识路的少年竟阴差阳错的与那辆马车奔行在同一道官道上。
撞见他们这一行诡异之人也不避不让,叫驾车的寂离不由多瞧了两眼越过他们的少年人。
“爷,这少年看着有些怪。”
“记住自己的任务。”苍老的声音幽幽从身后传出。
“是。”
这个时候确实不是好奇的时候,先解决了那伙人再说。
……
陆璇打听过后,就一路直出京郊,因为她要在晚前赶回陆府,她现在所出的地方不能太远了,京郊一个来回时辰也并不多了。
正好是她的首选之地。
陆疆这些年积攒的病症太重,必须要最好的药来调养,又因婚期在即。
到时候到了太子府,就没有这么好行事了。所以在这几天之内,必要将那些药找到了。
她这是要重刺激起陆疆的病症,用最快的法子让他恢复过来,否则,到时候她有个阻碍之类的来不及,他自己岂不是受苦?
而且,她得罪了陆府这些人,到时候她一走,陆疆就更难过了。
想到这些,陆璇打马的动作更重了些,飞一般冲了出去。
没错,这面生的少年人正是陆璇本人。易容术于她而言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东西,在出来前,她就改了张脸,着了男装方便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