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2)

gu903();“牛角面包来一个!”

“酸奶酸奶,南谨真是全班的乖宝宝!”

南谨很高,一个omega能这么高实属少见,他笑着收零钱,一份份记着要带回来的东西。“什么同窗情谊,都是假的,只有求人从食堂带饭和从小超市带零食才是真的……辰哥,你有什么要带的吗?我们七中的超市有专用烤炉,这个月有蛋挞。”

蛋挞?陆辰正低头写卷子,刚有点思路。“那行,帮我带半打蛋挞,我带回去吃,一会儿把钱给你。”

“我们小陆陆就喜欢吃甜的。”苏御懒洋洋地转过来,“帮我也买半打吧。”

说完,朝南谨飞了个吻。

“你有毛病……”南谨收了苏御的零钱就欢快地跑下楼了,像是特别喜欢干这份跑腿的小工作,真像个小秘书。陆辰手底下的数学题刚写到一半,忽然想起杜腾找他,于是起身拽起了苏御。

“干嘛?”苏御跟着他走出教室。

“陪我去一趟办公室,我在七中人生地不熟,怪怕怕的。”陆辰笑着说。

“滚蛋啊,你是怕粉头发被人围殴吧!”苏御踹他一脚,飘来一阵冰淇淋味,“诶呦我靠,真烦,我怎么是这个味儿啊!”

“真够甜的。”陆辰闻了闻空气,“将来被你标记的人一定很惨,走到哪儿都是美食调。”

“那你倒是分化成一个酷拽狂霸天的味道啊,这样被你标记的人也跟着走霸总路线。”苏御又踹他一脚,四人团队陆辰最小,最小没人权。

“滚,别惹你爸爸!”陆辰转手在苏御背上抡了一拳,俩人走了几百米都快打出三百回合了,可是刚刚苏御提起“标记”这个词……他莫名其妙想起了一段修长美好的白净后颈。

等到景澄回来,他的后颈会不会落满了牙印,会是这3天里孙大乐咬的么?他会不会咬得很用力,把景澄给咬哭?景澄那种人应该是怎么咬都不会哭的吧,只会张牙舞爪地骂人?孙大乐将他一扣就扣押3天,会不会是易感期?

“苏御,你易感期什么感觉?”快到办公室门口了,陆辰忽然问。

“别提了,我易感期的时候情绪低落到看到落花都想流泪,就觉得我怎么这么惨啊,一个冰淇淋味道的a,将来在婚恋市场上很没优势。总不能约会的时候和对象说你想吃冰淇淋吗?我自带。”苏御回答,“但我现在还没谈恋爱,易感期还好,情绪低落一阵就过了。有伴侣才可怕呢,听说还有a抱着伴侣哭。”

“靠!不会吧?”陆辰差点跳开。

“靠,真的有可能啊!”苏御点点头。

“那这a可a得太没出息了。”陆辰表明立场,刚好办公室到了,他敲门,等到里头喊了一声“请进”才将门推开,“杜老师好,时曼曼说您找我?”

杜腾从卷子堆里抬起头,见到陆辰的一刹那,自己的发际线更堪忧了。“你怎么还粉头发啊?”

“我和校长打过招呼了,我有表演证明。”陆辰站到办公桌面前,“您找我什么事?”

杜腾啧啧摇头。“你现在是年龄小又发量多,不知道头发的珍贵,染发损伤毛囊就得不偿失了……坐,先坐下,你入校考试的卷面我已经分析过了,前两天的数学大考感觉难度怎么样?和你从前的三中比起来知识面覆盖的如何?”

陆辰不假思索地说:“我感觉七中比较简单。”

“你这样说话太伤老师的心了。”杜腾说。

“但我觉得您比三中的数学老师经验丰富。”陆辰又说。

杜腾顿时不伤心了,发际线后移的趋势都减缓了。“大家都是老师,谁又比谁丰富呢?你不要搞这种横向比对啊……那个,年底的青华杯数学竞赛有没有兴趣啊?”

“目前还没有。”陆辰回答。青华杯是烟海市的市级数学竞赛,含金量不高。不管是出国读书还是大学升学都没有太多加分。

“试试嘛,你没事染头就说明你是一个勇于创新向上的人。”杜腾将他看得一清二楚,臭小子就是觉得青华杯不算数,“这份是青华杯去年的竞赛卷,你拿回去试试,明后天给我。”

“杜老师,我怕我考不好,到时候不能为校争光。”陆辰不想接。

“那你就把头发染回来,为发际线争光。”杜腾说。

“青华杯的第一名我拿定了。”陆辰揪起卷子一角卷上,站了起来。看来这还不能推却了,否则新染的发色就没了。

可是青华杯他是真的不想参加,以前参加的比赛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这个含金量高。等到他离开办公室,苏御已经没了,不知道跑哪儿去,陆辰在班门口刚好撞上买东西回来的南谨。

蓝白配色的夏款运动校服穿在南谨身上格外清新,走在楼道里很打眼,他买的东西多,抱了个满怀,小心翼翼往前走那劲儿特别可爱。

“我帮你吧。”太可爱了,于是陆辰又过去了。

“谢谢辰哥。”南谨其实只比他小半个月,“你和苏御的蛋挞我放最上面了。”

“应该是我谢你。”陆辰帮他将零食抱回教室,趴窝的同学顿时将他们团团围住,等到一哄而散后他们手里已经空了。

“我加你一个微信,转账用。”陆辰兜里都是百元大票,现在他没生活费了,这些都是他积攒的私房钱。

“啊?不用,不用……不用转账,我就收现金。”南谨刚才还好好的,忽然紧张地摇起头来,转身就写上作业,好像让陆辰给恐吓了一样。

这怎么回事?陆辰没加到小可爱微信,想起刚才同学让他买东西都是给零钱的,于是拿出一张整钱给他:“我刚才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我不爱用手机。”南谨低着头说,“我身上零钱不够,找不开,蛋挞就当我请你吧。”

“那哪儿行,我请你吧。”陆辰仍旧看不懂他害怕的点在哪里,将钞票塞进他笔袋,“这钱就当今天我请全班吃零食。”

周围的人一听纷纷鼓起掌来,一个一个笑着说“辰哥大方”,陆辰打肿脸充胖子,笑着回到座位,心里盘算着怎么去戴爷爷家蹭饭,节省开支。

到了晚上,他成功地蹭了一顿晚饭,吃得很撑。回家前帮戴爷爷通了厨房水管,打扫了1层房间,还扫了院子。回到自己家时,刚才还撑在胃里的晚饭仿佛消化完毕,估计临睡前还得饿,还得吃两口东西。

这个年龄的高中生仿佛有两个无底洞,一个是胃,一个是对荷尔蒙的探索。

陆辰填满了胃,就开始想要探索荷尔蒙了,刚准备打开电脑,忽然隔壁阳台有动静。

景澄浪回来了?他立刻起身去看,果真,跑了好几天的那人正爬梯子,在风声的掩护下攀上阳台。

“看什么呢?”景澄没想到被他发现,“狗耳朵还挺尖。”

“你还知道回来啊?”陆辰没好气地问,将曾经被景澄质问的这句话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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