鳐鳐望向他,男人说话时眼睛很亮,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佩服之情。
她也笑了笑,算是与有荣焉。
另一边,皇宫。
宋蝉衣手提长剑,发疯般闯遍整座皇宫,想把魏文鳐揪出来。
可是她找过一座又一座宫室,始终找不到魏文鳐的下落。
侍女急匆匆过来寻她,禀报道:“小姐不好了!四位公子为了那个位置,打起来了!他们,他们都想坐那个位置!”
宋家有五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看似团结,实则离心。
除了宋仪,其他四个男人都想坐上皇位,就连今夜逼宫,也都是为了各自打算的。
如今大打出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宋蝉衣面无表情,提着惊鸿剑,一步步往承恩殿而去。
承恩殿地势极高,四拨人马对峙在殿下广场,争吵得极为激烈。
甚至,连他们的妻子也都到场。
宋蝉衣一步一步,从三军外走来。
她垂着眼帘,能够清晰听见他们争吵的内容:
“凭什么我不能当皇帝?!这次逼宫,明明是我出力最多!”
“放屁!出力最多的分明是妹妹!我小时候最疼妹妹,所以这皇位,应该是我的!”
“哼,我夫君年长,按照年龄顺序,哪里轮得到宋蝉衣那死丫头做皇帝?!我夫君才应该做皇帝!”
“虽说我平日与大嫂交恶,可大嫂此言不虚,轮到谁,也轮不到宋蝉衣那个死丫头当皇帝!”
他们争论得面红耳赤,谁也不曾注意到,三军悄悄让开一条路,那个身穿红衣的少女,正面无表情提剑而来。
一道尖细的女音忽然响起:
“既然大家都不喜欢宋蝉衣,不如咱们先杀了她,再来分这皇位?实在不行,哪怕把大魏分割成四块,叔伯们各自为帝,也比仰人鼻息来得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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