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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有的雇佣队会把自己得到的用不着的一些物品出卖,现在澜会也跟别的拍卖会一样收集这些东西,同时我们会给这些人发一张通牌,告诉他们我们这里是稳定的生意,长期收购各类物品,并且请他们留下雇佣队的信息,承诺如果有人需要找人会通知他们。”

左澜不怕临沧知道自己的想法,因为临沧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真的去干这种事情,魂皇们似乎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他们一个人就相当于一个势力,虽然修炼的时候对魂晶有需要,对别的却已经没有太多的要求。而且现在澜会已经占据了先机,别人再赶上来也是剽窃,更何况临沧是左澜的合作者,他的人品不至于低劣至此。

“同时,我们也请那些感兴趣的卖家收下通牌,这个东西跟院牌是差不多的,是澜会的一种身份凭证,他们如果需要寻找雇佣队或者需要寻找什么东西,将由澜会代他们发布任务和酬金,然后将这些信息全部挂到公示板上,愿意接下任务的就直接接受任务。”

“那么澜会能够得到什么好处”临沧问道。

左澜摸了摸下巴:“我们会从中抽取佣金,并且因为涉及到给任务排定难度的问题,所以还有服务费,其实更重要的是,我们能够找到很稳定的货源和客户,毕竟除了这个信息平台,我们还在做黑市。更重要的一点是知名度,权威,信息。”

这三个词,概括了左澜最大的野心。

他需要比魂皇更高的知名度、更大的权威、更完整的信息。

建立这样的一个信息平台,将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雇佣队找人也可以在澜会发布通告,这个时候,澜会与整个大陆的交集面就会相当广,相应的,能够接触到的消息就更多了。

而且,商品可以买卖,消息也可以作为商品买卖。

临沧沉默,看着前面那栋高高的楼,停下脚步:“那这样说来,其实炼器师公会这个合作伙伴不是很重要。”

“不,它很重要。”

左澜摇头,不肯多说了,“一会儿我去谈生意你就知道了。”

九城的炼器师公会,下属九城魂术公会,名义上还是归魂术公会领导的,这个时候大堂里没多少人,下面一圈摆着的全是一些魂器,大多数的品阶和类型都有,是每个炼器师公会都会放在外面的魂器展示,以彰显公会的实力。

公会往往接一些大型的魂器订单,左澜今天就是带着他们的荣誉会长来下单的。

“这位顾客,有什么能够帮到您吗”

站在柜台后面的一个年轻女人抬起了头,婀娜多姿地迎了出来,一股脂粉香扑面而来。

临沧穿着斗篷站在左澜身后没说话,看上去就像是左澜的仆人。

有了临沧这个浑身气质都不一样的人站他背后,左澜整个人就像是大家族的少爷,所以那接待的女人很客气,也没有半分的轻视。

左澜道:“我下一笔大订单,负责人在吗”

这话委实有些不客气,这炼器师公会的接待女郎顿时就掩唇轻笑起来:“抱歉,大堂的负责人就是我,一般人是见不到总负责人的,除非是大陆上有身份的人,比如各大公会的首脑、各大家族的重要人物、魂大陆的五皇八尊十九爵、九大魂院的重要人物、还有一些别的势力的特殊人物,不知您是”

左澜这是被轻视了。

他轻笑了一声,背着手,却略一低头,做出一副谦逊的模样:“魂大陆西北第九魂院地区左家的少族长。”

那接待女郎掩唇笑,眼神里却有一分轻蔑。

只是她刚刚想开口说左澜不够资格,却不想左澜又开口了:“九城澜会会长。”

这一下,那女郎的脸色就有些僵硬了,她作为大堂负责人之一,自然也知道高层跟澜会合作的事情,有的私货流出去完全就是高层的决议,澜会可以说是最近的大客户了。只不过,澜会之前来谈生意的都是那个左秋和薛重释,这人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她皱眉,又想说话,询问左澜的身份,不想左澜下一句就自报家门了。

“在下第九魂院学员兼大陆史导师左澜。”

整个大堂里的人不少,在左澜最后一句话出来的时候几乎是全体僵硬,侧目

那年轻的男子站在堂中,一身银灰色的银袍,袖口上还匝着银狐皮,表情平静,眼瞳深邃,唇边挂着笑,一副谦和的模样,可是所有听过这个人名字的人都只觉得寒意从脚下冒出来。

左澜的名字已经成为了让人很好奇很崇拜却又有些害怕的名字。

幽灵传播平台里对于左澜的报道,总是带有略微的贬义,说左澜下手狠辣,制造了院内小比第一起命案,并且是对同族下辣手,其后又莫名其妙地取得了院内小比的决赛胜利,成为了首席。

这个时候,左澜自己报自己的身份,其实只需要说“第九魂院首席学员”,就已经足够了。

因为每个魂院的首席,都会成为魂大陆的风云人物。

一个活生生的传奇,就站在他们的面前。

左家的少族长、澜会的会长、第九魂院首席

多重身份集于左澜一身,一层一层地叠加,让这个年轻人头上的光环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令人心悸。

这一刻,临沧看着自己前面的左澜,忽然意识到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能够随意被自己戏耍的孩子,他已经开始成长,并且很快、很快就要让他也为之仰望了。只是他心里没有任何嫉妒,他只是很高兴,能够看到他这样成熟、沉稳甚至冷酷地成长。

也许,有那么一点点心痛吧

因为他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那招待女郎已经完全愣住了,说话有些结巴:“你不、您是要找负责人吗我上去帮你叫。请您稍等”

说罢直接跌跌撞撞地上了楼,有眼色不错的侍者过来请左澜到一边去坐。

靠窗的位置,摆好了茶具,手脚麻利地上了茶,然后恭敬地站在一边冒冷汗。

左澜和临沧面对面坐下了,他玩着手中一块刻着逆十字的黑色小牌子,等着人来。

gu903();不一会儿,负责人就从楼上下来了,身后还跟着之前那妖娆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