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他独特的优点的,换个男人,只怕璃镜早下地见阎王去了。
璃镜攻上不得,转而攻下。她的手探入叶缺的袍底,从男式特制前掏式裤子里将那悍物掏了出来。
引来叶缺一声闷哼。
璃镜的眼里、耳里再没有别物,只有它。
所谓的粗如儿臂真不是夸张,若你觉得那是文学夸大,那只能说你是见识少了。
其实这物,真心难看,可是在此刻璃镜的眼里却是美妙无比。她恨不能匍匐子去膜拜它,求它,赶紧救救自己。
璃镜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在大雕背上扭动了半晌,也调整不好位置,只好又弯下腰,对着那可看却不可食的悍物流口水,伸出手捏了一捏,有一种恨不能捏碎那蛋的恨意。凭什么白搁着,也不给人用啊
叶缺看璃镜这副模样,以前再大的怨气也消解了,拨弄那棍子,狠狠地在璃镜趴得极近的脸颊上抽了一鞭。
璃镜疼得应声跌落。
113、第一百一十三章
话说,璃镜一个不察,跌落雕背,本该花颜失色,惊声尖叫,可惜她现在就跟吃了摇头丸一样,只觉得下坠云霄的失重感极其美妙,她双手张开,背向地面,有一种飘飘欲仙,乘风而翔的美妙感。
叶缺则是第一次这样狼狈,一手赶紧弄好裤头,一边驱使大雕猛冲而下,又怕璃镜承受不住这种力道,不得不耗费战气,将下落速度控制得和璃镜一样,将她平平稳稳地抱住。
璃镜这会儿还傻乎乎地勾着叶缺的脖子,吃吃地笑起来。
叶缺实在对一个神志不清的傻妞没什么好脸色。
两个人如今已经到了陆地上,叶缺抱着璃镜走入居所,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璃镜恨不能四手八足地缠住叶缺,叶缺松了松领口,敷衍地俯子给她渡了一口阳气。
哪知璃镜实在是没有享乐的命,胸口一鼓,嘴角流出一缕血来,简直不敢张口,否则血就滚滚而出了。
叶缺捏住璃镜的手腕一探,皱了皱眉头,扶着璃镜躺下。
“别离开我。”璃镜大约是回光返照,居然恢复了一点儿神识,人之将死,最怕孤独地离去,她忍不住勾住叶缺的衣角,哪怕这个人是她讨厌并痛恨着的叶缺,她也想死之前有个人陪着。
叶缺难得有耐性地在璃镜身边坐下,伏低身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不走,你也不会死的。”
璃镜觉得这肯定是安慰她的话,她一定是要死了,叶缺才会这样温柔和有耐心。泪珠一粒一粒,仿佛人鱼泪般晶莹剔透,缓缓滑落。
“我不想死的。”璃镜充满着期盼地望着叶缺。
叶缺在她唇上印了一吻,“等我。”
衣角从璃镜的手指上滑落,璃镜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的黑暗的到来。
死亡还没等到,却等到一颗冰凉凉、湿漉漉的珠子。色泽青幽,里面仿佛有灵光闪动,外面氤氲着一层白雾。隔得这么近,一股草木精华直扑璃镜的鼻腔而来。
在经历过冰之精和火之精之后,璃镜第一眼就认出了这颗珠子是“木之精”。
叶缺就仿佛这是颗普通珠子一样,随意地喂入了璃镜的嘴里。璃镜想吐又舍不得,想吞又不敢吞。双颊鼓囊囊的像个胖青蛙,惹得叶缺笑了笑。
“吞吧。”
璃镜闭上眼,狠狠心,吞了进去。虽然知道叶缺对自己看来是要养肥了宰,可这个饲养的代价也太大了。
木之精啊,全大陆唯一的一颗。就这么给自己吃了。
木之精,温润灵泽,是最最柔和的精珠,丝毫不似璃镜吞噬过的冰之精和帮助咕噜噜吞噬过的火之精那样暴烈。
木之精一入体,就开始温养璃镜的奇经八脉,而她体内的五蕴通天莲和阴阳修容花归根结底都是植物,木之精对二者有着巨大的温养作用,就是阴阳修容花这样自恋到极端的狂躁之花,也臣服而谄媚地开始吸收木之精的精华。
璃镜的伤势终于得到了控制。
但是,木之精虽然可贵,阴阳修容花依然不是吃素的。虽然暂时缓解了璃镜的伤势,可是还是需要阴阳交汇才能治疗根本。
璃镜的身子依然滚烫而灼热,双腿想要摩擦来减轻自己的燥热,但是别说动腿了,连脚趾头都动不了。
可是叶缺此刻却已经脱得只剩下亵衣俯身上来,露出性、感地胸膛来,还有璃镜最受不了的八块腹肌在白绫缎衣下若隐若现。
璃镜看着他慢条斯理地从床顶拉下两个玉环来,再慢条斯理地将璃镜的两条腿分别穿入玉环,悬在空中,呈耻辱地雁翅式而打开。
璃镜想张嘴,想怒斥叶缺,做就做,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羞辱人。
只可惜她连嘴唇都控制不了,唯一可控的就是泪珠。璃镜一辈子流的泪恐怕都没有今天多。
叶缺低着头,像是在认真验看他的领土,芳草萋萋凝露,红线嫣嫣含娇,已经是人间至美的景象了,可是叶缺的手指摸了摸下巴,还是有些不满。
璃镜便眼睁睁地看着他手里拿出她的那把七宝真龙匕来,他伏低身子,轻轻地细致地为璃镜剃去了那丛芳草,七宝真龙匕吹毛断发,剃这么点儿毛简直是大材小用。
芳草西去,渐渐露出璃镜稚子般娇嫩的紧紧闭合的花瓣来。
璃镜心里的怒火随着那一次次落下的刀,简直要冒过头顶了,拼命挣扎着想要动一动,可就是事与愿违。璃镜此刻恨不能对天长啸,再比一个中指。
叶缺收刀后,像打量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一样打量起璃镜来,还忍不住那手指碰了碰那颤巍巍的花蕊,那花蕊就跟自己有生命力一般,痉挛起来。
璃镜羞得简直像跳河了,才不过碰一碰,就
而叶缺却仿佛看不到璃镜的渴望、灼热、焦渴,他自顾自的享受着。
璃镜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个恋足癖。叶缺将璃镜的一只腿从玉环里取下,一手握着她洁净无瑕,细腻光洁的玉足,一手轻轻地仿佛抚摸最珍贵的几乎没有传世之作的柴窑瓷器一般,细细恋爱。
末了,还将璃镜的脚趾含入嘴里,细细咂摸,如果璃镜能动,她的汗毛估计都得吓得立起来。
叶缺的吻顺着璃镜的脚趾一直下行到她的腿根,璃镜的眼泪此刻已经将枕头都打湿一大片了。因为身子无法动,下面越发湿润、紧致得厉害,轻轻一点儿响动,就容易颤抖。
但是叶缺的吻也仅仅是到了璃镜的腿根,再没有前进一寸。
最后他双臂支撑着身体,将璃镜压在身下,动手拢了拢她的玉峰,将那旱物放上来比了比。
璃镜在心底大喝,“叶缺你敢”
可惜叶缺听不见,也或者听见了他也不会管。
但是显然,璃镜自以为可以傲视一周的玉峰,还藏不住那箫管,让叶缺败兴而返,又顺便抽了璃镜一记。
gu903();璃镜的下巴被叶缺一捏,嘴就自然张开,她虽然身子不能动,可眼里全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