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峰笑道:“美女,何必那么认真呢,玩玩儿嘛。”
燕飞冷哼一声,掉头就走。那男子全看在眼里,追了出来,趴在二楼雕栏上大叫道:“为什么燕飞为什么别的男人都可以随便碰你,你却对我始终冷冷淡淡,为什么”
韩峰走过去,拍拍那男人的肩膀,道:“兄弟,天下美女如云,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她这样做,就是看透了你得不到她所以才更在意她。”
那男人转过头来,一口酒气,喷在韩峰脸上,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韩峰似笑非笑道:“我知道,你是富豪子弟,可惜现在已经没落了,以前青睐你的女子,也都离开了你。你什么都害怕,不敢大胆地表露自己的情感,你没有什么专长,总认为自己一无是处,你害怕孤独,无法独自生活,你的童年受到了过多溺爱,在你父亲去世后,你孤苦无依靠,精神很空虚。想过自杀吗还是害怕死亡”
那男子瞪着惊恐的大眼睛,仿佛看见了大神,韩峰接着道:“我说得没错吧你的软弱写在你的脸上,可这并不代表你的本身。如果你自己肯努力,哪有做不到的事”
那男子道:“我不认识你”
韩峰道:“我也不认识你,我叫韩峰,来自海角市。”
那男子平静下来,道:“我叫启金运,上海来的。我爸爸曾是天涯市最大的金融机构恒福银行的大股东,现在他死了,股东却不再是我。”原来,这人就是启开华的独子启金运,方才那美女就是单燕飞。
“哦”韩峰搭着启金运肩膀,道,“我们边吃边聊。服务员,上菜”
不到十分钟,两人就开始称兄道弟了,你一杯我一杯,韩峰不断点菜,反正有人给钱,就不用客气了。
韩峰大谈人生之道,无外乎坑蒙拐骗,吃喝嫖赌:“男人为什么在家里也是老大就因为钱,要从你手上过,你有钱,你走到哪里都是老大,你没钱,你看着老婆也只有低着头装孙子”
启金运喝得舌头都大了,道:“兄弟,我告诉你。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喝得这么痛快过以前父母在时,他们老管我,什么事都替我操办顺当,结果我什么都不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告诉我那些道理,才是真道理。做哥哥的我,这些年都白活了,你说怎么不叫我早碰到你呢。”
韩峰道:“话又说回来了,你父母就你这么一根独苗,怎么会把公司的股权转让给单燕飞呢”
启金运道:“她是我父亲给我找的对象,也不知道父亲从哪里找来的。她刚来的时候,确实对我父母都非常好,在公司业务上也是父亲的得力帮手。我记得父亲曾说过,燕飞是个人才,他要留住她,或许就是为了宽她心,暂时将股权的名字做了更改。他或许是想着,日后我们结了婚,怎么说也算夫妻共同财产,可他竟然走得那么快。”
韩峰道:“那她对你呢她起初对你也一定非常好吧”
启金运道:“好什么她什么事都要管着我,和我父母差不多,就跟那学校里老师似的。”
韩峰问道:“你父亲怎么死的”
启金运道:“得癌症死的,我妈前年去世的,我父亲去年,都是得癌症。我父亲脾气不好,但身体一直很好,没想到说病就病了,还是不治之症。唉,最没想到的是,父亲一去,燕飞,那,那婊子,她对我竟然完全变了”
韩峰道:“你父亲一直脾气不好么,是很容易动怒吗难怪你的性格如此优柔寡断。”
启金运道:“是啊,他就是一火爆脾气,不然也不会在他死后,灵柩上被人贴上暴怒的字条了。”
“什么”韩峰大喝一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韩峰按捺不住道,“你是说,你父亲死后,灵柩上被人贴上了暴怒这两个字”
启金运道:“是的,是写在一张小纸条上的,当时送灵柩的人很多,也不知道是谁贴上去,多半是公司里对父亲有意见的人贴的。”
韩峰道:“你说你母亲也是死于癌症与你父亲前后相隔不到一年”
启金运道:“嗯,而且,都是很奇怪的癌症,我母亲得的是叫什么肾上腺内分泌癌”
韩峰道:“肾上腺神经内分泌癌。”
启金运道:“对,我父亲得的呢,更稀奇,医生都说,是一种新的癌变,以前没见过的。你知道,上海的癌肿治疗在全国居首位,他们都没见过。而且发病真的很快,从发现到死亡,还不到一个月就”
韩峰道:“你和你父母是住在一起的吗”
启金运道:“以前是,不过燕飞来了后,他们很放心我,我就和燕飞搬出来住了。”
韩峰道:“她什么时候来的你们什么时候搬出来住的”
启金运道:“我认识燕飞,有三年了吧半年后我们就搬出来独住了。”
韩峰道:“对于你父母的死,你就从来没怀疑过”
启金运傻乎乎道:“怀疑怀疑什么难道癌症,还可以下毒使人得癌症”
韩峰独自喃喃道:“让人得癌症的方法,太多了。”再低头看启金运,他已经半醉不醒了,也没听见。
韩峰摇醒他道:“你父母住的地方,没有被变卖吧”
启金运道:“没有,卖了我住哪里去还在上海市郊。单燕飞这个婆娘,她躲在天涯市和情人鬼混,以为我不知道,我从上海巴巴地赶来,只希望她看在我父亲对她的栽培上能回心转意,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绝情。”
韩峰问道:“你怎么知道在这里能找到她”
启金运道:“我怎么不知道,这酒楼是他们银行投资修建的,他们公司高管住这里不付钱,搞什么偷偷摸摸的事,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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