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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二十四监 梦难成 2319 字 2023-10-04

的多了。

“回皇上,,人有三魂六魄,得离魂症之人两魂六魄游离体外,表现有软有强各不一样,最为严重的一种就是长年沉睡不醒。”

赵太医硬着头皮说道,这东西谁好说病症不一,有夜游的,有借尸还魂的。但凡碰到神啊魂了的东西,那就多了。

朱由校一听傻眼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长年沉睡不醒不就是植物人吗心脏立刻不争气的激烈跳了起来,身子一震坚持着问:“既然已经确诊,那太医院可有治病之方”

“回皇上,宫里倒是有此医书里云:有神气不宁,每卧则魂魄飞扬,觉身在床而神魂离体,惊悸多魇,通夕不寐者,此名离魂症。宜前后服真珠母丸、独活汤。”赵太医说。

“回皇上,还有一本记载:人有终日思想情人,杳不可见,以至梦魂交接,醒来又远隔天涯,日日相思,宵宵成梦,忽忽如失,遂觉身分为两,能知户外之事,最终一经大事,自闭神魂。而人有心肾两伤,一旦觉自己之身分而为两,他人未见而己独见之,故治宜滋补肝肾、养血安神,用摄魂汤、合魂丹、舒魂丹、归魂饮等方。”太医听着皇上问的急迫,急忙也跟着说。

“皇上,还有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有记述:“有人卧则有身外有身,一样无别,但不语,盖人卧则魂归于肝,此有肝虚邪袭,魂不归舍,病名离魂。用人参、龙齿、赤茯苓各一钱,水一盏,煎半盏,调飞过朱砂末一钱,睡时服,一夜一服,三夜后,真者气爽,假者即化矣。”

“那能不能让皇后醒来”朱由校的心是冰凉冰凉的,这植物人哪里是哪么好叫醒的,后世那么多的先进仪器,能醒来的是少之又少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这又是古方又是本草纲目的,问题是有没有疗效,这才是最关键的。

以前看过一个电视剧,一人就一块驴肉火烧给弄醒了自己的前妻,但那是传说、是神迹啊,自己有这么好的命吗

“回皇上,方子虽有,但是否可以医治,臣等并无医例,只能治治看,娘娘能否醒来,不仅仅要以药石之力,还要看娘娘回魂之况。”

几个太医都是一阵的颤抖,这不要老命了吗昨夜走的时候,那张太医就有所感,要知道从中午昏迷到了午夜,已经有点不正常了,如果换成平民百姓,太医们一定会让再等等看,但这是皇上的家属,哪里敢不有所准备,害怕娘娘今日若是醒不来,恐为离魂症,专门的翻了书的。又用一天的时间集思广益,把太医院的太医、同仁堂的坐医都找到了太医院会诊,遍查医书。刚才又经确诊才定下了这个病症。

但虽然有方子,不过平常的离魂症那是常人,现在是睡美人,一个是平常清醒,病发时才有症状,这是完全的不一样的两回事啊,所以他们哪里敢保证什么。

朱由校无奈,植物人的难度系数有多大,他当然明白,医生治病不医命这个基本的道理,他更懂。他不能象后世一个名人,因为自己爸爸没有被中药救回来,到了日本学两年半生不熟的西医,回国后跳了脚的骂中医,这样的事,稍稍有点理性的人都干不上来。

所以朱由校没有难为太医们:“事以此至,其中难处朕已经了解,朕非暴君,诸位无须担忧。诸位还请放心、费心医治皇后,朕这里有旨,凡能唤醒皇后者,朕赏银万两”

“臣等谢圣皇大恩,必会殚心竭力救治皇后。”众太医听到这个定心丸,眼泪都快下来了。皇上对皇后的关怀他们都是看在眼里,而且这位皇帝也是马上皇帝,手里也是染满了鲜血,该杀的时候从不手软,就是不杀,把全家给宫刑了,那也够受的了。

现在好了,压在众人心头上的一块石头,终于拿倒了,最起码不要连累妻小了。

朱由校这边是认命了,只能等着吧。但丈母娘这边越听是越怕,才认识到了问题大了,不顾皇上,一下子扑到张嫣哭了出来。

朱由校心里的确是难受,张嫣不顾张夫人的痛哭,依然的面如沉水的躺在那里,睡得是如此安详平和。但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这里为她揪心裂肺的等待着你的醒来。

第七百九十一章举子培训

第二天的朝会时间,果然有几份弹劾锦衣卫的折子在朝堂之上念了起来,理由说了一大通的废话,大帽子扣了一大堆,其实靠点谱的就是暴力执法,违反程序而已。

朱由校老神在在的坐在龙椅上,发有司处理,自己则不置可否。几个跳出来的大臣当然也不会幼稚的会以为凭着这就能扳倒了锦衣卫这个庞然大物,只是到了朝堂之上怒吼一声而已。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而已。

朝会上没有了老魏,的确不太顺手,主要是这些东西太过烦琐,朱由校倒是简单,交给几个大学士去办。

“皇上,京城之内的举子们汇集到国子监培训以充吏员,此事请皇上示下。”

说话的是吏部尚书王绍徽,虽然没有明言反对,但事情摆在这里,皇上没有与大臣商量,就将天下举子招集到了京城。而举子们的工作安排是由他吏部来负责的,不得不问。

王绍徽是一个被罢免归家的官员,靠着魏忠贤才起复的,又搞了东林点将录,身上刻记着魏党的标签,此次魏忠贤被打,他是最害怕的人之一,朝争党争的残酷性对他这个一罢多年的人来说,是知之甚详,他的靠山就是老魏,已经与老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老魏下台,他接着就得下台,这已经是必然的。

“嗯,确有此事,大明轻闲举子几千之众,不能安置官职,不能为大明效力,更不能拿一份俸禄养家糊口。在家中苦度年华,朕想其亦是与诸位大臣一样,寒窗十载,铁砚磨穿而得举人,但却与进士无缘。有些苦候至死,也无空缺及他,最终未能一展抱负。含恨而去。朕每思之,总感纠结。而且即使是有了空缺,也因其并无任何为官经验而并不能称职称责,从而造福一方。故朕预在京城给其培训一二,尔后视其考核成绩,授予从九品、正九品或者从八品官职,委派下去。令其学有所用,为大明贡献力量。”

这个说辞早有准备,所以并不算仓促。但这里面一个敏感的话题却在之中隐藏着。朱由校虽然没有言明,但在场的官员又有几人是傻子,说的再官冠冕堂皇,还不是拿着举人当吏员用

这让许多人心里接爱不了。官就是烂在家里,那也是官,绝不是吏可比的。虽然就在眼前的京城,吏员可以手眼通天,混得是风生水起,捞得是盘满盂满,比官员们过的滋润许多。

“皇上。虽然给举子们安排了官职,但不知可以安排何等差事”有人明知故问了。

“朕欲视其培训情况,着情处置,比如安排到各官衙,接手一些吏员的工作。”这层窗户纸始终还是得捅破的,所以朱由校也不再掖着藏着了。

“皇上不可啊,举子们乃我大明受举荐之人,为官员储备。怎可,操此贱业此为对举子之辱啊。”

有人开始上前说道。

“贱业爱卿所言不妥,凡为大明建设而为者,无所谓贵贱之分,比如朕之亲军锦衣卫,所建京城卫生署,所操持的为何物那等污秽之物。可为贱否但现在的京城与一年前的京城是何等的变化那都是他们的功劳。谁敢言其贱业爱卿不见这京城的某些胥吏比起一般的官员,活的可有半分不如吗而且,胥吏之业务多为官员业务的延续,只是其身份为胥吏而已。以官员之身亲历亲为又何来贱役之说呢”

gu903();朱由校课下面做的功课也是不少,这等话也早有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