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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二十四监 梦难成 2364 字 2023-10-04

系。

利害两字的确是说到了朱由校的心里,自己的确有点太愤青了,一切为了胜利,为了胜利可以不选手段,利用一下汉奸又有何妨只要自己有心,在大明这块土地上,他们还能翻得出一丝的浪花吗杀人的手段一定要用刀吗只要建奴一灭,想弄死这帮汉奸,还是不轻而易举的吗

吸收一切可以抗击建奴的力量,嘿嘿,汉奸,哪怕只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那也不是能饶恕的,这不是其他的犯罪,这是个原则性的东西,背叛一次与背叛一百次性质都是一样的,是对这个民族的亵渎。

一想到事后对八家汉奸的可以运用的种种手段,最终八家汉奸难躲历史的审判,朱由校不由的心情舒畅了起来,还有什么比给人希望然后再来点绝望,这种大起大落式的报复给让人高兴呢利用一下也是好的,免了他们的死罪,就在他们感觉事过境迁之时,忽然发现,事情远远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做了这么多,最终还是难逃一死。嘿嘿,想想都让人期待。

中国人讲究的是死者为大,对待死者是要讲究宽容,既然如此,朱由校也表现出了大度:“孙老师的不因怒而战,的确说的朕心悦诚服,是朕着相了。人孰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八家晋商诚如其所言,愿意痛改前非,以建奴之血来洗涤其罪孽深重,为大明帝国立下功勋,朕愿意赦免其罪,若其功绩再大一些,朕也可因其功大小,而不吝奖赏。此事由孙老师联系,就由孙老师负责吧。”

皇上直接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一下子弄的孙承宗还没适应,他的肚子里可还是有不少的词、典故等都还没用呢,皇上就这样投降了,让他有点空荡荡的感觉,这从善如流也太快了点了吧。

孙承宗哪里知道朱由校那阴暗的心理,跟上死人计较什么,建奴事毕,已经是必死无疑了,管他高兴一下或者一直发愁那些无聊的情绪干什么

“皇上心胸开阔令人钦佩,”

“朕是皇上,当然懂得海纳百川有人奶大的道理。”

“皇上,是有容乃大,”

“有容是谁”

“、、、、、、”

比建奴的贵族晚出沈阳城的八家晋商,终于在出城前,接到了来自兵部尚书的准信,皇上金口玉言,以建奴之血来洗涤其罪孽深重,为大明帝国立下功勋,朕愿意赦免其罪,若其功绩再大一些,朕也可因其功大小,而不吝奖赏。这一下终于给这八家汉奸带来了生的希望。

第七百零二章行军之慢

朱由校率的大部队没有了骑兵,脱离了炮兵,那速度明显的加快了,建奴见到了明军的如此变化,立刻的也是兵分两路,一路接着骚扰本部,一路盯住了骑兵部,而对于大炮部,则直接的忽视,理工的庄海鸣在后面,走的相当的不爽,没有建奴来送死,这种感觉,爽了才怪。

因为没有骑兵的护翼,朱由校的部队显得有点单薄了,建奴们欺明军没有速度,更是肆无忌惮。但狙击弩的发射距离太远,二里路的射程,在这雪原之上,那发挥的更是彻底。三百支狙击弩,每次都能收割几百建奴的性命。本来兵源就少的建奴,先经大清河,再经辽阳战,那兵力的损失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程度,往里边再搭人,哪里能不肉痛

在夜里偷袭倒是可以有效的迁制一下狙击弩,但辽阳离沈阳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三天的路程就到了,所以建奴只能放弃在夜里偷袭的办法。启用了林丹的万布阵,以此扰乱明军的视线。

“拾人牙慧,看来建奴也是黔驴技穷了,”朱由校笑着说。

“皇上,狙击弩只是对着二里的射距,建奴为了阻止我军北上,连我军的战斗力都选择性的遗忘,顾此失彼,自乱阵脚了。”孙承宗也一点都不担心的轻松无比。

“皇上,这周围的建奴看似有五六万之多,但杂乱无章,如乱头苍蝇一般,进攻梯次不明,为了进攻而进攻,再多的人也无足为惧。”袁可立三临辽东,带的就是陆战队。而令看着建奴。那精气神完全的不一样了,只象是看一群杂鱼而已。

“建奴此时的状态,是朕最愿意看到的,凭着朕的亲军,就怕他们不冲锋。冲多少,朕就有信心留住多少。”看着周围扯着个万布阵而来的建奴部,朱由校甚至有一种丰收的喜悦。“若非是要快点赶到沈阳,朕还真不想走了。”

“皇上此言倒是肺腑之言,若是那晋商真实可用的话,此倒不失为一良计。”孙承宗适时的又来了一句。到底还是汉人,想想他们的数字,孙承宗就头疼,说到底那一万多人,也都是依靠着八家晋商混口饭吃的,一概而谈全归到了汉奸那一堆里。命就没了,着实有点可惜。

“靠人不如靠自己,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朱由校不置可否的说着。

周围的建奴围着明军的队伍打着圈圈,距离当然在一里开外,建奴们当然知道,一旦到了二百丈,汽油弹就要发挥作用了。那时的万布,一下就会变成破布。只要脑子没病,他们不会冲。

第二天,白杆兵、天雄军两只先遣队,终于抵达了浑河,这一路基本上是一条血路,他们远远没有本部走的轻松,建奴来阻拦的力量相当之大,绝大多数的建奴将领,家眷都在沈阳。若是被明军提前堵住了抚顺,那从沈阳出来的人,将变成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下场必然会很惨。所以建奴们玩了命的阻拦着。

白杆兵、天雄军,是打了一波又来一波。如同蝗虫一般,趋之不尽,两只部队也是不胜其扰,就这么一天的路程,愣是走了二天,才抵达了浑河。

下边面临的就是渡河问题,卢象升沿着河看了看,对秦良玉说:“秦帅,这冰与大清河、三岔河处,可有些不同了,这才几天的时间,就化了这么多。”

“卢大人,春天来了,这以冰渡河也用不了几次了。不出十日,就化个差不多了,天启元年三月时,白杆兵就在这浑河与建奴打了一仗。”秦良玉看着浑河之水,想到了浑河之战,那一战白杆兵败了,无论是败在自己人手里,还是建奴的手里,总归是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