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对了,就这句,拿地图来。”喜峰口是水下长城,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地势低吗自己这边打的是热闹,别让人家玩个水淹七军,那可就八十老妇倒崩孩了,这打猎的让鹰给啄了眼,那玩笑可就玩大了。
众人不解其意,地图倒是现成的,潮河、滦河、柳河、瀑河、武烈河、辽河等水系全部都往这一个位置而流,看得是朱由校是一身冷汗。
而就是大家迷惑不解之时,外面的大汉将军报,对面的建奴来使。
“战前通使”朱由校一听怎么还有这样的桥段,和建奴应该是无话可说的才是,转而一想,说:“阎爱卿,派人速去这些河流查看,有无减少水量。沿途派人设立烽火之地,减少则一道烟,正常则二道烟,务必要快”
如今是屋漏偏逢连阴天,偏偏的是个雨天,光报还不能用了,那只能是原始的烽火了。
阎鸣泰一听皇上说的慎重,哪里敢有半分的拖延,接旨之后就下去安排了。
朱由校这时才对孙承宗说:“孙老师,希望朕的预感是错误的,建奴十几万的兵士,在毛文龙进击之时,竟丝毫不乱,在进攻无果之下还面临被灭的情况下,还坚守此处,此均为反常之举。喜峰口看似在山峰之上,其实不然,它只是在燕山之尾,比起北地承德、东地辽东、西地京郊,均洼了许多。而若是来个大动作,把滦河等水给垒坝而堵,然后蓄水泄洪。休看喜峰口虽然称峰,但也会被淹没。所以朕必须先行打探清楚再议。”
看着如此多的河流几乎全部都是关外的河流,若自己是黄台吉,真的有能力来个截水设坝,因为他有十几万人的兵力,又有着大明根本看不到的位置,这些行为完全可以做到。只要这样的工程的确很庞大。不过黄台吉只是蓄水放水,又不需要建设什么,那量自然是小多了。
“皇上,几百里地的蓄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孙承宗听的是匪夷所思,皇上此想也太异想天开了。但想想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孙老师,你教朕: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又云:不知敌情者,不仁之至也,如今喜峰口之地如此之洼,其地已成九地之中的围地。小心驶的万年船,若朕所料错了,也就是耽误些许时间而已。若朕所料不错,如今建奴的使者,必是来行拖延之计的。”朱由校经过了诸多大战的洗礼,目前已经对全字有所了解、参悟,打仗打的是情报,但很可惜,他并不知道边墙之外的情形,所以他引用一句,不知知情者,不仁之至也。
第四百六十四章谈不误战
以上水淹喜峰口的假设,其实就是占了朱由校知道水下长城的事实,更有建奴如此行为诡异的做法,才大胆推测的。
建奴的用兵的确是出手不凡,从强邻如林,死生之地的黑山白水之间崛起,也非偶然,其军事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并非以前想象的就是满人作战如野人一般,把明国士兵的胆给吓住了不敢与之会战,一打就逃了,等借口。建奴一般都不是靠硬拼的,打白杆兵之间,就是巧妙的利用了明军的互不统属,集中了力量把白杆兵给拼光的。
而黄台吉本人,勇上可以力勇贯双羊,谋上,献计袭抚顺,兵不血刃降了李永芳;萨尔浒之战其更表现出了超强的军事计谋,设计诱杀杨挺所部,更是此战的胜负的关键。所以朱由校对于才智高出林丹甚多的黄台吉可是一点都不放心,别说已经知道了水下长城,就是不知道,他也会在作战之时把九地篇一一的翻遍,想透了,别上了那火当、野兽当等,那实在是太冤了。而想要了解敌人计谋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多多的收集情报。这不,朱由校已经派人前去了。
“皇上圣明,俗语云小心无大过,老臣心服、心慰了。”这的确是孙承宗由衷之言,不可对任何敌人轻敌,这一直是他所强调的教授的,皇上有此成就也是没有什么侥幸可言的。
“好了,这个问题等等再说吧,何可纲。命令净军持弩和天应军出击。以最快的速度将建奴赶出喜峰口。先试试他们的反应,朕想建奴那边肯定是一沾即退。”朱由校对着一直跟着的何可纲下命令说。一想到有水攻的可能性,朱由校也没有心情和他们泡蘑菇了。而这样的天气用弩可比用火枪要安全的多了。有五百架阻击弩,建奴撑不了多少时间。
“是皇上”何可纲等着这个机会,已经从进入喜峰口以来就等着了。
“孙老师去接待一下那个使者吧,并且,给他们一次劝降,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是朕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使者谈及现在谈判不应该发兵。孙老师就言谈判未成战斗不止。”说这话给孙承宗,是让其试探一下使者,如果使者真是没事找话说,故意来拖延时间的,那肯定会说什么回报之类的话来。但这样骗人的鬼话,信了才怪,现在的建奴可是建了国称了帝的一个国家。不是人民内部矛盾,而是敌我矛盾,不要拿什么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来说事,现在不是民族融合时期,是真真正正的敌我双方
“是,皇上。”孙承宗对皇上这个打仗叛变两不误的作法倒是有些看法。透着一股小气,不是大兵家所为,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可见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策也。但这时候也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了。如果一旦皇上的猜测正确,那就不是战不战的小问题了,而是关系到喜峰口周围百姓的生死存亡大事。
于是在朱由校的命令之下,阎鸣泰命令下边的兵士去关外的北方冒死打探敌情,这活并不好干,冒着雨天,奔袭几十里甚至是上百里,要冲到敌战区去打探河流,这是斥候们所不愿意干的事情。但皇命难为,再苦再难也得去。军法如山,不容讲什么价钱。
好在阎鸣泰知道这是拿着命干的活,一个个也都许诺了好处,有命回来赏,没命的,奏请皇上按照榆林惯例发抚恤。皇上的仁慈现在是普天同知,这才让斥候们一个个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奔西北方关口,潘家口而去,从那里进入敌战区。
阎鸣泰第一次为皇上所用,但这个用的确是太难为他了,看着一百多人的斥候队伍冒雨水而去,这心里却是希望雨水下的再大一些,这样,可以让他们更多一层保护色。
何可纲带着净军、天应军,先在堑壕前列了队,再一面填壕一面的把只要能排下的阻击弩列好了。一声令下,开始了射击。
因为下雨的原因,阻击弩上的瞄准镜视线并不是太好,得一面擦拭一边瞄准,这给射击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但战士们都极力克服着。
而建奴的使者一见孙承过就提出了交涉:“孙尚书,大明乃堂堂正正之师,如此不宣而战,实欠大国风范,还请孙尚书马上制止,待谈判结束之后,若有不成,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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