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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又突然地一个劲地傻笑不已,梁俞在想,让梁一虎那个畜生打断两条腿,也不能给这个大凤补偿的呀是不是让他也尝尝患失心疯的滋味呢

“好了,二蛋叔啊,你在家着,我先去我三婶家看看,蚊子如果回来了,你叫他到我家去吃酒,我有事要跟他说的。”见大凤如此情景,梁俞也是一阵的不忍,叮嘱了张二蛋好生照顾大凤,这才转身离去。

这大凤的弟弟蚊子,叫张文,没有取字。在大明朝,也只有有功名,或者有威望的乡绅才得取字。不然的话,冒然取字,只会招来大家的讪笑。

张文,读了几年的私塾,识得不少字,与梁俞在梁家村交好,当初也是同窗几年。只是后来,张文家中实在无法供他继续读书认字,被张二蛋叫到农田中做了几年的农活,后来,张文有点头脑,经常挑些米粮蔬菜去沿街叫卖,得到钱来,也给自己的姐姐治疯病。

见了大凤,梁俞也是心中郁结不已,又来到梁三婶的家门前,见梁三婶家的大门紧闭,梁俞也不说话,抬起一脚,朝那个大门一踹。

“晃”

大门被踢开了

里面有两少年,一人年岁略长,短脸横肉,一人相貌忠实,与梁俞一般大,两人见大门被人踢开,那年少的却不由得怒了,见梁俞走了进来,不由得讪笑一声,道:“你这秀才,如今都有了功名,还是如此这般粗鲁”

“我都回来,也没有见到你们的面,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背着我呢”见到这两个远房兄弟,梁俞也是高兴:“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躲在家里面,也不开门,却让我好找一通,与以往很不相同”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的。我们就是买点地种种”那年少的嘿嘿一笑,说道。

那年少的叫梁田,面貌忠厚,却也是糟货;那年长的叫梁飞,更是脾气暴躁之辈。

这梁飞与梁田本来就是兄弟两个,也是梁俞的远房兄弟,也是与梁俞、张文亲近,从小都是厮混在一起。这两兄弟的先祖与梁俞的曾祖父一样,都是是梁家的庶出,被本家给净身赶出家门。

本来也是有几亩薄田的,可是前些年,收成不好,两兄弟的母亲又生了重病,这才把那几亩田地给典当了出去,还借了梁天霸的印子钱,好在梁三婶命大,给了挨了过来。只是家中是一贫如洗了。还欠着梁天霸不少的银钱,由着两人替梁天霸种地偿还。

“不对呀,你们有钱去买地的吗”梁俞对这梁三婶家的情况还是挺了解的,他家里面啥都没有了,还买地

“这不,你回来了吗我们哥俩商量着想找你化化缘”那梁田半是开玩笑,半是真话的,让梁俞都摸不脑袋。

“真的”梁俞看着两人的神色很是不对,也不多想,拉起二人就走。

“干什么呢”那二人说道。

“干什么,去我家喝酒,你们还以为我把你们卖了不成”梁俞苦笑道。

“我们今日,就不去了吧,我们家里面,还有着事情呢”那梁飞倒是瓮声瓮气的。

“咦”梁俞越发感到不对劲的,平时这个梁飞,是个大大的酒坛子,爱酒如命的人,现在我请他喝酒,他竟然也不想去了。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梁飞这变化的也实在太快了。

“有事,那么明天回到家中再忙吧”梁俞不解归不解,还是拉着这二人回去。

这二人都没有走,站立不动。

“莫不是,你们有什么事情想要瞒着我吧”梁俞吃惊地看着这两人,开口道。

“不是的”梁田还是挤起笑容,对着梁飞说道:“哥,今天祥德,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今天啊,我们就去吃他一趟酒,最好把他给吃穷了。”

“嗯”

梁飞也没有多说,只是嗯了一声。

说着,三人就闷声不语,朝着梁俞家中走去。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这么多啊。以往几人之中,都是嬉笑怒骂。现在,这气氛,太不寻常了,太奇怪了。

三人一路上无话。

到了家中,等云娘做了几样小菜,又烫了一壶酒,把饭菜都端上了桌,才见张文拖着一条跛腿,匆匆赶来。

当初这张文的姐姐大凤被梁一虎凌辱的时候,张文当天,就在阴暗处,用大棍子给了这梁一虎来了一个狠的,却也只是瘦小身材,没有曾想被人给抓住了,要将他丢进湖塘中,去给他淹死。

得亏,有梁飞与梁田拦着,才等到梁俞赶来,救了这张文一命,但也还是被梁一虎给打断了一条腿,就此之后,张文走路,就有一瘸一拐了。

“你啊,你终于来了,我都被这两个都闷死了,这两个人都是”梁俞现在对着这两个油闷葫芦也真是无语了。

“我也是出去有事的”那张文抬眼看了看梁飞与梁田,也只嘿嘿一笑,只是一句话,也不多说了。

“咦,今天,你们真是奇了怪了”梁俞看着这张文也不大对劲。

梁俞招呼这三人坐下吃酒,这三人倒也真有点了生分,互相对梁俞都是谦让,上次大家一起吃那槽子酒的时候,还一个个都是无所顾忌,今天还真是不对劲啊

“你们还是不是爷们吗到我家来,还是这一会德行”梁俞不由得有点恼了。

三人还是半棍子都打不出来一个屁,谁也没有吱声。

梁俞也不管了,到门口,把大门给关了赶来,又叫云娘给点了两盏油灯,当中的一席,梁俞重重地坐下。

“好了,这边也没有什么外人了,都是自家兄弟的,”梁俞把脸一沉,说道:“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如果你如果真的有什么为难的事情的话,不与我说,那么以后,就当没有我这么一个兄弟了”

见梁俞真的怒了,三人各自看了一眼,也没有言语。

“祥德啊,这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就是,就是我哥的事情”见别人都不说话,那梁田倒是说的有点结巴。

“梁飞,”梁俞一看那梁飞的脸有点通红,就问了:“梁飞啊,你有什么事情的”

“没有”那梁飞也是支支吾吾的,好不爽快。

gu903();“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