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慕侯爷抬起手挡住了暴怒的陈国公的去路,看着他冷冷笑道:“我这个儿子虽然有时候也混账得很,可素来不说谎!”
“他能查到的事情,必然有证据!”
“你……”陈国公死死盯着慕侯爷,恨不得在他的身上咬一块肉下来。
慕家和陈家素来不登对,此番便是针尖对麦芒。
慕修寒听了自家父亲的评价,不置可否,唇角微翘,渗出一丝冷冽的嘲讽。
“证据呢!”乾元帝盯着慕修寒。
陈家在大周朝的势力很大,即便是慕修寒说的都是真的,陈家真的私自开矿,操控盐铁,已经有了反心。
可眼下刚刚经历过兵灾,大周朝元气大伤,短时期内将陈家连根拔起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神情越来越沉重了几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慕修寒听到乾元帝和他要证据,神色稍稍顿了顿。
那一张网看来不得不提前收了。
他仰起头看着乾元帝道:“皇上,陈家的矿场,豫州的瘟疫,还有陈家矿场的一个小小监工居然能翻起来这么大的浪花。”
“此件事情不是不能查!”
陈国公陡然松了口气,看着慕修寒的意思,估计是他手中还没有证据。
“呵呵!慕修寒你这个竖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处处构陷于我,却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是何居心?”
慕修寒冷笑了出来:“我是拿不出陈家矿场的证据,可这豫州瘟疫的证据不是刚刚摆出来了吗?”
陈国公顿时闭了嘴,一边的陈思道已经瘫在了地上,像一只待宰的肥猪,眼底是无尽的迷茫和绝望。
慕修寒抬眸环视四周一眼,随后看着乾元帝道:“皇上!之前京城盛传臣身边最好的兄弟江余年背叛了臣!”
“那是臣使出来的障眼法,江余年是臣冒险打进天宝军里的一枚棋子。”
“他手中怕是存着很多的证据,只是他在战乱中失踪,现在臣还没有证据。”
“呵呵!那你说了个什么?”陈国公是真的急了。
慕修寒看着一字一顿道:“因为真正将我行军路线出卖,差点儿将我杀了的人,另有人在!而且就在京城!”
“谁?”乾元帝眸色一闪,染着浓浓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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