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55冷面黑煞神
浴缸里的水只有浅浅的一层,屁股蛋刚刚没过去。
姬晓晨就这么被拽着脚腕子扑腾了半天,一个没坐稳,整个人滑躺在浴缸底,差点呛到水。
他现在就想一只被翻过了壳子的乌龟,浑身酸软无力,腿被大喇喇的拽开,最脆弱最羞涩的地方一览无余的被人毫不掩饰的欣赏着,小心肝都气的抽抽起来了。
“傻逼,你看够了没有”他有气无力的瞪着那位冷面煞神,心里把周大黑骂了一百零八遍。
祁东林的眸色变得幽黑,他的目光从抓在自己手里修剪的圆润白皙的脚趾头,一寸一寸的爬上那条肌肉匀称的小腿,在腿弯处打了个旋,又顺着白嫩有肉的大腿,落在了深处。
小小鸡跟主人一样,垂头丧气的把自己所在一团黑色的草丛中,只敢露出小小的一个头,小心翼翼的往外窥视着。再往下,一朵缩的紧紧的菊花半遮半掩的躲在臀肉的阴影里,可怜兮兮的颤抖。
姬晓晨属于一年到头都不见太阳的半宅,一身的肌肉都是从健身房塑造出来的,没有那么结实,但是线条无比流畅。
祁东林带着欣赏的目光扫过他小腹上浅浅的腹肌,圆圆的脐窝,又带着黏糊糊的感觉往上攀爬,目光狠狠的扫过已经坚硬起来的两颗褐色的小肉粒,最后终于落到姬晓晨那张布满羞囧,愤怒,不安,茫然的脸上。
浴缸里本就少的水被折腾的满满变凉了,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和浴霸,可是姬晓晨仍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你有完没完放开我,我要起来”他蹬了蹬那条被抓住的腿,脚腕子上的那只手好像一只铁钳子,冰冷结实的扣住他,丝毫挣脱不掉。
祁东林矮下身体,坐在浴缸外檐上。他湿热的舌头很是色情的舔过姬晓晨的脚趾,满意的看着他惊恐的瑟缩。
“你你”平日趾高气扬的姬经理如今声音都岔了,眼珠子恨不得从眼眶里瞪出来。
“姬经理,我估计你已经认不出我来了。”祁东林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是眼底却满是戏谑。
姬晓晨飞速的从大脑里往外调关于眼前这个人的资料,结果一无所获:“你认识我以前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了,唔,得有十年了。”祁东林漫不经心的玩着那只如玉的脚掌,圆鼓鼓的脚趾被他漫不经心的揉捏着:“姬经理贵人多忘事,可是那件事对我来说,真是要命呢。”
姬晓晨又胆战心惊的搜索起十年前的记忆,可是那时候他正当年少,而且刚被家里默许了性向,正是疯狂作死的时候。那一阵子市面上所有gay吧的小嫩草都被他玩了个遍,或者看见什么可口的小男孩,也忍不住想要去骚扰一把,活脱脱的一个纨绔太子党,得罪的人不计其数,否则也不会被自己老爹打包送到周大黑身边接受磨练。
“老子实在想不起来了,你就痛快的说怎么回事吧”姬晓晨梗着脖子,躺在滑溜溜的浴缸里,毫无气势的瞪眼。
祁东林的手指滑到姬晓晨的小腿上,慢条斯理的撕扯着那里的腿毛,一根一根的往下揪,揪的姬晓晨眉梢一个劲儿的抖。
“十年前,冬天,后海小巷子里”祁东林把揪下来的腿毛都丢到浴缸里,水面上一会儿就漂浮了数十根:“我那时候还是高中生呢,不过是因为好奇去转了一圈,谁知道就被你姬大少看上了。可是我是良民啊,死活不从,结果就被姬大少的那几个狗腿子揍了一顿,肋骨断了一根,满脸是血,就扔在那里。不过我也真是命大,如果是别人,估计就算不是流血致死,估计也会给冻死,可是我呢,如今还活蹦乱跳的坐在你面前呢。你说我是不是该感激你手下留情”
祁东林说道这里,原本轻柔的手指收拢,猛的使劲儿,揪下一大把腿毛,洋洋洒洒的丢到姬晓晨的小腹上。
姬晓晨嗷了一声,小脸都白了,眼泪刷的涌了出来:“操你大爷的,老子当年怎么就没揍死你呢”他终于从尘封的记忆力抽出那么一丝丝的印象,貌似是当年他最嚣张的时候,去酒吧喝酒,然后就遇到与整个酒吧氛围格格不入的冰山小美男。
姬晓晨当年可是能数一数二嚣张的太子党,二十郎当岁,谁见了都要点头哈腰的叫一声晨少。当他玩腻了那些柔柔弱弱的小鸭子的时候,少年祁东林的出现就好像给污浊的空气注入一股清流一样,让他眼睛都直了。
可是当他嬉皮笑脸的凑上去的时候,只是获得祁东林冷冷的一枚眼珠子。这一枚小小的眼神可就是启动了姬晓晨内心的一个开关,搔的他上蹿下跳饥渴难耐,硬是把人围堵起来,非要上下其手。
祁东林发现不对劲儿,很沉着冷静的一脚把姬晓晨踹开,趁着那群狗腿子去扶的时候,飞快的逃窜出去。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被人堵在店后黑漆漆的巷子里,发狠的揍了一顿。如果不是他们也怕闹出人命,估计能把自己打死,然后找个地方给埋了。
那时候手机可是高端产品,小小的祁东林包里只有一只被踩成碎片的传呼机。他就那样躺在冰冷的巷子里,不停的往外咳这血沫。如果不是有一对偷情偷到这里的小情侣看到他,估计他早就去阎王那里排队报道了。
姬晓晨的记忆里只有自己被踹了一脚,狼狈的招呼人去堵,然后自己窝在沙发里哼哼唧唧的骂街,至于之后的事,他完全没有印象了。
“我,我没有让他们揍你只是想把你绑回来而已”姬晓晨缩着脖子,最后一点儿气焰都被浇灭了。
“那时候究竟是怎么样,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了,不过我到是拜你晨少之威,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差点耽误了高考。”祁东林伸长手臂,一把抓住直哆嗦的小小鸡:“晨少你不补偿我一下吗”
姬晓晨都快哭了,他活到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抓住命根子威胁过呢:“你,你要钱我给你钱,或者在公司给你个经理的职位,这都好说,好说”
祁东林撩起眼皮,狼一样的眼神停留在姬晓晨惊恐的脸上:“我只要你”
姬晓晨瘪瘪嘴,终于忍不住哇的哭起来:“你他妈的神经病吧你我那时候又不知道你被揍成这样了我给你钱还不行吗”他确实是害怕了,顺风顺水的太子党没见识过这种场面,脑补了无数自己被强奸,轮奸,然后毁尸灭迹的下场,自己把自己吓的半死,又委屈又害怕。
祁东林一皱眉头,看着哭成傻逼的姬晓晨,又是嫌弃又觉得好笑:“你他妈的哭个屁,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姬晓晨哭的浑身发软,身体不停的抖着:“你放我回去,我给你钱,给你钱还不行么”他就是那种典型欺软怕硬的太子党,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恨不得立马嘤嘤嘤跑回家抱着自己老妈痛哭。
“你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我只要你”祁东林单膝跪在姬晓晨腿间,一手抓着小小鸡,另一只手放开钳制的脚腕子,直奔隐秘的小菊花去了。
姬晓晨的脸色青青白白的,命根子在别人手里不敢挣扎,后门被手指头捅的发疼:“你放开我,我只当1号”
祁东林差点给气乐了:“都他妈的这时候了你还想当1号呢信不信老子一使劲让你只能当太监”
姬晓晨被摆弄成一只四肢大敞肚皮朝天的蛤蟆,两条腿架在浴缸边上,捂着脸呜呜的号丧。
祁东林被嚎的头疼:“你再吭一声,老子就插烂你的菊花”
哭声戛然而止,姬晓晨绞尽脑汁的想要拖延时间:“这里冷去,去床上好不好”
冷他妈的他都快热出汗了祁东林放开小菊花,转手把花洒打开,温度适宜的热水哗啦啦的涌了出来,铺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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