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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有意留手,只怕这一指就将莽牯朱蛤的小脑袋给弹爆了

这是因为想要将莽牯朱蛤的精华炼化吸收。必须得是活着的莽牯朱蛤才行,若是莽牯朱蛤死了,一身剧毒精华便会丧失活性,沉积凝固在莽牯朱蛤的尸体之内,再也无法消化吸收了。

一指头弹晕了莽牯朱蛤,凌牧云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数寸见方的玉盒。打开来从中取出几枚细小金针,一抖手插在莽牯朱蛤的头脑及身体各处,这些都是他从系统那里咨询来的莽牯朱蛤身上穴位,插上了这些金针,莽牯朱蛤便能维持昏迷不醒的状态。却又不会死去。

随即他伸手将莽牯朱蛤抓起,放入玉盒之中。凌牧云知道。莽牯朱蛤虽是万毒之王,毒素却都藏在体内,体表是没有毒的,否则在原本的历史上段誉也不能安然无恙的将莽牯朱蛤吞食消化,因此直接用手抓也没什么。

将玉盒关好,放入怀中,凌牧云向着四周打量了一下,发现闪电貂已经不见踪影,看样子已经逃走了,凌牧云便也不再多呆,直接向着无量山外围奔行而去。

根据系统所给出的办法,凌牧云若是想要将莽牯朱蛤的精华吸收炼化,从而练成能够克制万毒的奇异真气,即便是有炼化法门,也得需要数日的苦功才能完成,这样一来他就不适合再呆在狂野山中了,毕竟在野外炼化运功,安全系数实在是太低了些。

当下凌牧云一路下了无量山,来到无量山外的一座小镇之上。因为镇子太小,其实只有一家客店,而且因为天色已晚,客店的门户也早已关闭。凌牧云便上去敲门道:“店家,开门,店家,开门啊”

只是敲了半晌,却始终不见人来开门,再向里望望,灯火闪亮,分明是有人,凌牧云顿时就有些恼了,虽说现在的天色已经晚了些,但既然是开客店的,本来做的就是行脚过客住宿的生意,怎么客人上门却不来开门当即敲得更猛,洪声道:“店家,有客人上门投宿,怎么还不来开门不做买卖了么”

便在这时,听得里面有一阵脚步声响,接着房门“吱呀”一开,迎出来的却是一个女子。只见这女子看起来也就在二十多岁的年纪,肤色白皙,称不上美貌却也算是秀气,身上披着一个碧绿色的斗篷,斗篷胸口处以丝线绣着一头凶猛的黑色兀鹫,尖喙利爪,神态狰狞。

这女子开门之后看了凌牧云一眼,神态冷漠,冷声说道:“这间客店今晚有事,不做生意了,你到别处去吧。”说完双手各拉门扉两扇,往中间一合,就要将店门关上。

“慢着”凌牧云猛地跨上前一步,将一条腿伸入到两扇门扉之间,将门卡住,不让对方关上。

“你想干什么”那女子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仿佛能够掉出冰渣一般。“都说了这里今晚不做生意了,你还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还要强闯硬住不成”

“这位姑娘,你好像不是这间客店的掌柜吧,这做不做生意,是不是应该由掌柜的自己来决定”凌牧云不慌不忙的淡声说道。

看到这个女子的衣着打扮,凌牧云已经对这女子的身份有所猜测,身披斗篷上绣兀鹫,而且还是女子,如果他没有猜错。这女子应该就是天山缥缈峰灵鹫宫的人。倒不是说凌牧云看不上灵鹫宫的人,故意要找灵鹫宫之人的麻烦。只是这小镇上就这么一间客店,若是他就此退让了,这大半夜的,难道让他露宿街头么

那女子眼中厉色一闪,冷声道:“这间客店已经被我们包了,闲杂人等赶紧快走,若是再在这里啰嗦,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原来天山童姥一生苦恋同门师弟无崖子而不得。吃尽了苦头,为情所伤,自是恨极了男人。因而她的灵鹫宫中也都是女子,没有一个男人,而且灵鹫宫中的这些女子也大多是为情所伤,为男子所辜负遗弃的苦命之人,被天山童姥所收留。带上天山并传授给她们武功,从而成了灵鹫宫中的宫女婢女。

因为这些女子自身的悲惨遭遇,再加上有天山童姥这么个为情所伤而迁怒天下男子的怪脾气宫主,使得整个天山灵鹫宫上下都对男子痛恨厌恶,半点好感都欠奉。

正因如此,这些灵鹫宫中人一来到镇上。便将灵鹫宫中的做派拿了出来,在落宿客店的时候便将客店中的所有男客都赶了出去,也不准再接待新客人,客店的掌柜虽然满心不愿意,但碍于灵鹫宫众女的威势。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依言从命。

凌牧云把眼一睨:“你说把客店包了就包了把掌柜的叫出来和本公子说话。你个蛮横女子有什么资格挡着不让本公子进去”

“叫你滚蛋就滚蛋,啰嗦什么”

那灵鹫宫的女子不耐烦了,伸手向着凌牧云的肩头一推,同时脚下拌子,就想将凌牧云一脚绊倒摔个跟头,给他个教训,好让他知难而退。

只是这女子却是太小瞧凌牧云了,只见凌牧云稍一侧身跨步,便将那女子下绊子的腿让过,伸手一把将女子推向他肩膀的手臂抓住,沉声道:“你这女子未免也太野蛮了些吧,好好说话不会么干嘛说两句话就动手”

“登徒子你找死”

灵鹫宫女子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般,脸上闪过一抹羞恼,右手用力回缩,想要从凌牧云的手中挣脱开来,同时飞起一脚,径直向着凌牧云两腿间的要害踢去,出手当真是果断狠辣。真要是被她这一脚踢中,功力尚未完全恢复,还不足以神功护体的凌牧云非得被废了不可。

凌牧云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怒色,抓着女子手腕的手猛然一抖,一股强大的力道立时发出,那女子就像是被一条被大力甩动得脊骨脱节的蛇,身子径直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摔入店房之中,一时竟爬不起来了。

“大胆狂徒”

几声娇叱在店房中响起,接着便见数道剑光从店中激射而出,一齐向着店门口处的凌牧云刺来,却是几个与先前被摔女子同样打扮的灵鹫宫女弟子见同伴吃亏,向着凌牧云攻来,几道剑光所选取的目标不是咽喉就是心窝,无一不是致命的要害。

“都给我撒手”凌牧云面色一冷,“呛啷”一声长剑出鞘,剑光如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几个灵鹫宫女弟子所舞出的剑光之中。

但听“啊呀”“哎呦”几声娇呼痛叫,“当啷”“当啷”之声响起,几柄长剑尽数掉落在地上,几个灵鹫宫女子俱是花容惊变,捂手后退。就在这转瞬之间,几人的手腕都已经被凌牧云的剑刺伤,兵刃都撒了手。

“你是什么人,为何与我们灵鹫宫为难”

这时候一个二十来岁面目清秀的女子上前一步,挡在那些受伤的灵鹫宫女子身前,长剑横在胸前,一脸警惕的向着凌牧云喝问道。

凌牧云手腕一翻长剑归鞘,没好气的冲着那女子道:“和你们为难明明是你们先和本公子为难的好不好我不过是想在客店投宿而已,可你们蛮横不让不说,还直接动手伤人,要不是本公子还有那么两手,这时早就伤在你们的手下了。现在可好,你们倒是倒打一耙,圣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