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激烈的情感在心中不断攀升,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孩用力的按在桌子上,撕开她所有的衣服在那羊羔般纯白的上留下无数痕迹,他不会那么快的占有她,他要折磨她,让她叫、让她哭到了最后,她一定会哭喊着哀求他,那一刻,自己会用力地进入她,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这样“jj而狂勃”的想法无时无刻不冲击着胤禛的内心,他用力攥紧自己的双手,看着身旁女孩儿的目光,热的几乎快要燃烧起来。
甜儿渐渐地有了一丝不安。
她偷偷地低下头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样子。
于是,开始后悔了
今夜,甜儿之所以会着一身男装前来,其实是有缘由的。她生性顽皮,在家时也曾偷偷穿过文烨哥哥的衣裳,当时被发现了后,全家人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她到现在都记的,文烨哥哥还说,她穿男装的样子美丽极了,看起来婉约风流,让人移不开眼睛。
所以今天,存了“勾引之意”的某姑娘,也不知道哪根弦没打对,竟然就真的就穿成这样来了。
呜呜她绝对是被那“一大堆”的银钱,给砸坏头了。
她是福晋,福晋就给端庄贤淑,而不是大半夜跑动书房,去勾搭男人啊
越想,甜儿越后悔。
越想,甜儿越害怕。
啪嗒、啪嗒、没出息的眼泪就那么流了下来。
胤禛眉头微皱,深吸一口气,长臂一伸把人抱进了怀里。
一靠在那厚实的胸膛上,甜儿便既惶恐又委屈的哽咽道:“我、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胤禛低下头,用力的吸了下那一直牵动着他所有感官的体香,喑哑着嗓音道:“没有下一次。”
“嗯嗯”甜儿小脑袋直点,扎手扎脚的就要起来:“是我不好,打扰到爷了,现在就走。”
现在走,那他怎么办
胤禛再也忍受不住,虎吼一声,把云案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发出的声音吓了甜儿好大一跳,然而,此时的男人是不会再容她再想其它了。天旋地转间,甜儿只感到自己被狠狠地按在了案子上,男人抽出她的腰带,把一双皓腕高高举起,并残酷的将它们绑在了一起。
这是要做吗
以从下到上的仰视姿势,甜儿可以清楚的看见,男人涨红的脸颊,以及兴奋的粗喘声,他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那几乎迫不及待扒开自己衣裳的双手,也可以说明,此时的胤禛有多么的急不可耐。
这么说,自己的“勾引”应该算是成功了
某个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姑娘,大眼睛咕噜噜一转,忽然开始剧烈扭动起身体来,只听其用着故意压低的嗓音道:“住手,你要干什么,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可是男孩子。”
衣衫半裸的绝色“少年”脸带薄怒,一副又惊又怕的样子,那双勾人的大眼睛里盈满了哀求,就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羊,请求着猎人放自己一条生路。
“男孩子”胤禛似乎也进入了某种角色,只听其用着流氓般的口吻冷笑道:“男孩子可不会长这种东西吧。”
说着那双粗大的手,便狠狠的扭住了“少年”的两只玉兔。
甜儿狠狠的叫了一声。
不是痛的,而是令人骨头发痒的jj。
“人家,人家只是乳尔儿大一些罢了,真的是男孩子啊。爷、爷、求您放过我吧啊嗯不要啊”
“那你怎么证明呢”男人红着眼睛,随意亵玩着手心里的一对小小玉兔。
“证明”少年,浑身香汗淋漓,狂乱的摇着自己的脑袋,用着仅存的理智,发出了最诱人的“申请”
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以极其放荡的方式牢牢的夹住男人的腰肢。
用自己的跨步狠狠地蹭着男人的肿痛。
j献镇的理智彻底崩溃了。这个妖精
、第11章送衣
甜儿不知道他们两个究竟做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卧房的。
唯一知道的就是,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次日下午了。
听到动静,珊瑚赶紧脚步悉嗦的走了进来。
看了眼床上呆坐着的主子,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一张脸猛然涨红起来。
“主、主子,醒了”
“啊嗯”甜儿微微吓了一跳,抬起头,见是珊瑚来了,便咳了咳嗓子,声音发虚的问道:“爷呢”
“听小喜子说,爷正在书房呢”
听到“书房”二字,一些激烈的桃色画面,便不受控制的钻进了脑海里,甜儿小脸儿瞬间变成了个大红苹果,羞的直想拿被子罩住自己,永远都不出来了。仿佛嫌弃主子脸皮不够薄般,珊瑚继续轻声说道:“今儿早上是贝勒爷抱着您回来的,您睡的沉,怎么叫都不醒。”
甜儿闻言飞快的扫了眼自己的新换的亵衣。
“是奴婢亲自伺候的。”珊瑚赶忙说道。
这下她知道了,今天珊瑚的脸蛋,为什么格外的红了。
呜呜
肯定把自己身上的狼狈样,都给看去了。
甜儿一张小脸,深深地迈在掌心里,她不要活了啦
书房中,胤禛放下手中的折子。
他面色柔和,嘴角微翘,一副精神气爽、心情极好的样子。
苏培盛端着盏茶,送到了主子的手边,笑呵呵的问道:“爷,今儿在福晋那用膳”
胤禛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斥了句:“多嘴。”
苏培盛伺候他这么多年,岂能不知主子这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看来昨儿晚上偷偷放福晋进来是做对了
苏培盛心里狠狠地暗笑了两声。
半个时辰后,胤禛果然起身,向着嘉和院走去。
那小丫头,也不知道醒没醒他面上一片淡然,心里面却开始想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小丫头一向娇气,昨儿却被自己折腾的那样惨,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某些火热的片段,胤禛嘴角不禁微微勾出抹笑意,连脚步也快了几分。
而就在此时,远远地一道人影却迎面走了过来。
“婢妾兆佳氏给贝勒爷请安,爷万福金安。”年方十五的少女,缓缓附下身去,莹白的小脸在夕阳下,闪烁着微微荧光。
胤禛脚步站定,脸上的表情是一贯的淡漠。
“何事”
听见这冰冷的声音,兆家氏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她用力的攥了攥手中绣帕,大着胆子诺
gu903();